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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只掌柜趴在一張飯桌上打盹。他將掌柜喚醒后,又問道:“這客棧內可有冰塊?”掌柜睡得迷迷糊糊的,半晌才回答道:“冰塊不多,你若想要便全數拿去罷。”“多謝掌柜。”他從掌柜手中接過半木盆的冰塊,又請掌柜送冷水上來。他將冷水注入浴桶,又將全數的冰塊放進了浴桶中,才行至床榻前。入眼的云奏蜷縮著,下唇已被咬破了,淌著血。“云奏。”葉長遙輕喚一聲,取出帕子,欲要為云奏將血拭去,卻是被云奏拍開了手。“你離我遠些。”云奏言罷,立刻睜開了雙眼來,喚他,“葉長遙。”自從發情后,云奏一直喚葉長遙為“夫君”,故而,聽云奏久違地喚他為“葉長遙”,他有些不習慣。他并不知曉,而今的他于云奏而言無異于一味解藥,云奏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要與他交合,“夫君”這個稱呼過于甜蜜了,云奏不敢再喚,以免自己毫無廉恥地向他求歡,喚他為“葉長遙”乃是云奏對于自己的警示。“冰水備好了么?”云奏的嗓音因發情熱之故而沙啞著。葉長遙蹙眉道:“備好了。”云奏從床榻上下來,急匆匆地將自己浸入了冰水當中。葉長遙點起了燭火,立于屏風后,以防云奏再次溺水。六月初二,云奏再也忍耐不住,趁葉長遙睡著之時,一面想著葉長遙,一面侍弄自己。六月初八,分明置身于冰水當中,他卻感受不到些許寒氣,冰水對于緩解發情熱的作用已是微乎其微了。六月初十,發情熱竟是讓冰水沸騰了起來。葉長遙見狀,慌忙將昏沉的云奏從冰水中抱了起來。他將云奏抱回床榻上,正束手無策,卻聞得云奏道:“你快些將我拍暈罷。”云奏的語氣極為平靜,像是在說一件平常事。葉長遙狠下心,在云奏的后頸拍了一掌,云奏倏然昏睡了過去,過了四個多時辰方才醒來。六月十五,這個法子已經不管用了,不過一盞茶左右的功夫,云奏便會被發情熱折磨醒。六月十六,再次醒來的云奏雙眼低垂,啞聲問道:“我這一回昏睡了多久?”葉長遙答道:“僅僅半盞茶。”“葉長遙……”云奏微笑著道,“我該如何是好?今日是六月十六,我的發情期是六月至八月,之后的兩個多月,我該如何是好?”由于食欲不振,又忍受著折磨,云奏每日吃不了多少,原就清瘦了身體又瘦了一圈,雙頰更是凹陷了下去,顯得黝黑的瞳仁大得突兀。但云奏一身的風情竟然愈加惑人了,連吐息都動人心弦。葉長遙無能為力:“我不知你該如何是好……”“抱我罷。”云奏緊緊地圈住了葉長遙的腰身,并用自己的面頰磨蹭著葉長遙的心口。葉長遙定了定神,繼而用力地將云奏的十指一指一指地掰了開來。云奏吃痛,紅了眼眶,控訴道:“葉長遙,你為何不心疼我?你便忍心見我受苦么?”葉長遙無法為自己辯解,后退了數步,才道:“抱歉。”云奏仰起首來,望住了葉長遙,又沖著葉長遙伸出了手去。葉長遙明明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葉長遙……”發情熱毫不留情地將理智從他的身體剝離了,他探過手去,當著葉長遙的面,肆意揉捏著。他顧不上葉長遙會如何看待他,他只想讓自己舒服些。葉長遙不發一言,背過了身去。良久后,他身后的云奏沒了動靜,他慌忙回過首去,居然發現云奏的褻褲被染紅了。他沖過去,扣住云奏的雙手一瞧,那雙手的十枚指甲里頭竟然盡數盈滿了猩紅,其中一枚甚至還有一點rou屑。云奏已然昏迷了,不知是由于疼痛,亦或是由于發情熱。葉長遙為云奏將傷口包扎了,又為云奏將十指擦拭干凈,才將云奏抱在了懷中。云奏是被疼醒的,他發現自己被葉長遙抱在懷中,即刻掙扎起來。葉長遙由著云奏從他懷中掙脫了,又問道:“疼么?”云奏見葉長遙滿目哀傷,明白自己讓葉長遙傷心了,但他不是故意的,他并未打算弄傷自己,他只是想要自己舒服些,可最終的結果卻仍是將自己弄傷了。他抿緊了唇瓣,許久才回道:“疼,很疼,但沒有發情熱難受。”葉長遙嘆息著道:“以后勿要再自己做了,由我來罷。”“我不想……”云奏雙目含淚,“我不想臟了你的手。”“不臟的。”葉長遙伸長了手,以指尖揩去云奏眼尾的淚水,后又溫柔地道,“我去端些吃食來可好?”云奏頷首:“好,我會努力多吃些的。”葉長遙出了門去,端了兩碗雞湯面以及一碟倫教糕回來。他一進門,便瞧見了乖巧地坐于桌案前的云奏,倘若云奏的發情熱能就此結束該有多好?在千歲鄉之時,云奏提及發情期,他感受到的只有甜蜜,未曾想,事情竟會發展至此。他將雞湯面、倫教糕放于云奏面前,又拿了竹箸與調羹送到了云奏手邊。云奏伸手接過后,立刻吃起了雞湯面。堪堪送入口中,他便朝著葉長遙笑道:“這湯底遠不及你所熬的雞湯。”葉長遙便也笑了:“待你的道行恢復了,我再熬雞湯與你罷。”“一言為定。”云奏面上掛著明朗的笑,拼命地將一碗雞湯與一碟倫教糕吞入了腹中,但實際上,吃到一半,他便已嘗不出雞湯與倫教糕的滋味了,他的身體又不受自控地發燙了。雖然葉長遙承諾了會幫他,但他還是想試試自己能忍耐多久。熱汗漱漱而下,將他半干的褻衣褻褲又浸濕了。過了半個時辰,他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沒有一處是干的。他終是再也忍耐不得了,坦誠地對著葉長遙道:“幫我。”葉長遙將云奏從桌案邊抱到了床榻上,并讓云奏躺于他懷中。因為那物事受了傷,他生恐為其再添新傷,不敢用力。云奏闔著雙眼,吃力地喘息著:“不夠……”指甲極易造成新傷,葉長遙索性讓云奏躺平,而后低下了首去。折騰了足有一個時辰,云奏方才睡了過去。即使極是小心,葉長遙仍是嘗到了血腥味。※※※※※※※※※※※※※※※※※※※※寒瓜:西瓜長相思·其四過度使用的口腔黏膜、喉嚨、舌頭、下頜已在紛紛抗議了,但葉長遙卻因遲遲不褪的血腥味而恍神著。半晌,他才感受到無盡的酸疼,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