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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嬌弱美人后,我嫁人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8

分卷閱讀118

    見得兩排侍衛(wèi)齊整地立于狀元城主干道兩側,其中有一侍衛(wèi)到了馬車前,客氣地對他道:“新科狀元郎不久便要進城了,請公子勿要在主干道內駕車。”

故而,他就近找了一間客棧住下,將馬車停在了客棧的后院,又從馬車中將云奏抱了出來。

云奏正在昏睡,但一被葉長遙抱起,卻立即睜開了雙眼來,凝視著葉長遙,而后用唇瓣磨蹭著葉長遙的面頰,撒嬌道:“抱我好不好?”

葉長遙清楚云奏所謂的“抱”并非指單純的擁抱,而是指最為親密之事。

“抱歉。”他將云奏抱上了樓,又抱到了床榻上放好,方要松開手,卻被云奏扣住了一雙手腕子。

云奏順著他的手腕子一寸一寸地往上攀爬,摸索到了他的衣襟,緊接著,將他的衣襟一分。

他不得不使了些氣力,撥開了云奏的手指。

云奏渾身無力,不過是被撥開了手指,身體卻因為失衡,而跌倒在了床榻上。

葉長遙見狀,揉了揉云奏的鬢發(fā),憐惜地道:“抱歉。”

云奏順勢用額頭磨蹭著葉長遙的掌心,其后,又捉著葉長遙的手撫摸自己。

從額頭至眉眼,從眉眼至口鼻,從口鼻至下頜,從下頜至喉結,從喉結至鎖骨……

云奏膚如凝脂,逼得葉長遙不禁心思浮動,但他明白自己不能這么做,云奏的身體根本受不住一場云雨。

他抽回了手,后退三步,方才對云奏道:“我去買藥材,你好生歇息罷。”

“不要!”云奏激動得“咚”地一聲從床榻上掉落了下來,不及感覺到疼,一雙手已經(jīng)死死地抱住了葉長遙的雙足,“不許走。”

“疼么?”葉長遙低下/身去,正欲將云奏扶起來,竟是被云奏張口咬住了。

云奏雙眼中全然沒有一絲清明,一副身體已然被發(fā)情熱所cao控了。

葉長遙強行掰開云奏的下頜,繼而輕輕地將云奏推開了:“你乖一些,我出去買藥材,很快便會回來。”

“夫君,讓我做。”云奏紅了雙眼,覺察到葉長遙并無改變決定的跡象,又軟聲軟氣地道,“很快是多久?”

葉長遙端詳著云奏道:“你且忍一忍,我立刻去請小二哥送冷水來。”

“我不要冷水,我只要你。”云奏伸手將自己身上的衣衫褪了干凈,媚眼如絲地道,“夫君,給我。”

葉長遙搖首拒絕道:“不行。”

云奏含著哭腔道:“可我們早已是夫夫了,為何做不得?”

葉長遙肅然答道:“你的身體受不住,所以做不得。”

云奏急得當真哭了出來:“可是我的身體亦受不住發(fā)情熱。”

葉長遙見云奏垂淚,恨不得以身代之。

孔雀本就有發(fā)情期,這乃是本能,云奏若不是失去了將近七成的道行,很容易便能克服身為孔雀的本能,可而今的云奏身體孱弱,克服不了本能,不得不被發(fā)情熱折磨,極是痛苦。

葉長遙不敢碰觸云奏,連為云奏拭去淚水都做不到,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那一串一串的淚珠從云奏的眼眶中流淌出來。

云奏一面哭泣,一面嘗試著靠近葉長遙,然而,他每靠近一些,葉長遙便會后退一些。

他哭得幾近哽咽了,都無法近葉長遙的身。

葉長遙心如刀割,出了門去,請小二哥送冷水來。

因云奏現(xiàn)下身無寸縷地跪在地上,他不愿讓小二哥看見分毫,一桶一桶的冷水被送來后,由他自己親手往浴桶倒,待得浴桶被注滿了大半,他才走到云奏面前,將云奏從地上抱了起來。

云奏一感知到葉長遙的體溫,當即滿足地嘆息了一聲。

他熱情地去吻葉長遙,但葉長遙卻是咬緊了牙關,不予他半點回應。

他委屈地道:“你當真不肯抱我么?”

“不是不肯,是不能。”葉長遙抱著云奏到了浴桶前,后又小心翼翼地將云奏放入了浴桶當中。

云奏猝不及防,霎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明明只是冷水而已,明明眼下已是盛夏了,但他被冷水包圍著,卻直覺得寒氣正在爭先恐后地往他的體內鉆,連骨頭縫都不放過。

“好冷……”他戰(zhàn)栗不止,蜷縮成一團,但拼命地忍耐著,并未從浴桶中出來。

他知曉葉長遙是為了他才這么做的,他不能辜負了葉長遙的心意。

過了一會兒,發(fā)情熱終是緩解了,他尋回了理智,仰起首來,望著葉長遙道:“對不住。”

“并非你的過錯。“葉長遙見云奏已好些了,才道,“我出去買藥材,等我回來。”

“嗯。”云奏乖巧地點了點頭,目送葉長遙出了門去。

他忍受著嚴寒,苦中作樂地想著:我不會被凍成冰人罷?

那廂,葉長遙出了門去,遠遠地便瞧見了騎著高頭大馬,一身錦衣的狀元郎。

狀元郎二十出頭的年紀,眉眼出眾,微微含笑,笑容中已有了幾分威嚴,全無一朝登天的得意,顯得很是沉穩(wěn)。

數(shù)不盡的百姓推擠著,欲要將狀元郎看得仔細些。

葉長遙滿心滿眼俱是云奏,哪里有看熱鬧的興致,自是徑直往藥鋪去了。

然而,藥鋪中卻無一人,想來掌柜亦去看狀元郎了。

他心急如焚,耽擱不得,索性自己抓了藥,而后將藥錢放在了柜臺上。

他快步回了客棧去,又向小二哥借了火爐與藥壺。

云奏目前情況不好,他實在放心不下,改為在房間中煎藥。

他先前煎的藥皆是滋補養(yǎng)身的,今日抓的藥卻是清熱降火的,不知對發(fā)情熱可有用處?

一進得房間,半點動靜也無,他匆匆地將手中的物什放下,到了屏風后頭,映入眼簾的僅有云奏如云的墨發(fā),那墨發(fā)鋪陳于水面上,靜止不動。

他慌忙將云奏從浴桶中提了起來,云奏溺了水,已陷入昏迷了,面無血色,一雙眼睛卻還紅腫著。

長相思·其二

他又將云奏平放于地面上,用手一按云奏的胸腔。

云奏旋即吐出了一口水來,卻仍是昏迷不醒。

他轉而一手捏住了云奏的鼻尖,一手掐住了云奏的下頜,送氣與云奏。

如此反復了幾回,云奏方才轉醒過來。

云奏并不知曉究竟發(fā)生了何事,滿面懵懂,看清了葉長遙之后,隨即開心地撲入了葉長遙懷中,溫言軟語地喚著:“夫君,夫君,夫君……”

葉長遙被喚得心臟好似要化成一灘水了,輕撫著云奏紅腫的雙眼,問道:“你還好么?”

“還好,只是眼睛有點疼,是我太愛哭了。”云奏自然記得方才之事,那時候的委屈現(xiàn)下依舊堵在心口,教他吐息滯塞。

葉長遙從來不曾對他如此殘忍過,不允許他靠近,拒絕他的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