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嬌弱美人后,我嫁人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

分卷閱讀82

    將我賣了,便用手指為自己破了處,流了不少血,疼得齜牙咧嘴。你可記得有一日,你罵我懶得要死,不幫你招待客人,還用柳條抽了我一頓?便是在那一日的前一日,我破了處,前一日還是我及笄之日,破處便是我贈予自己的及笄之禮?!?/br>
因父親之故,她從不相信有男子可讓她托付終身,保留處子之身不過是徒增煩惱,所以,破處之時,她覺得除了痛楚,更多的是痛快。

而今,見到父親的表情,她覺得更為痛快了,不由輕笑了一聲。

眼前的少女當(dāng)真是自己養(yǎng)大的女兒么?怎地瞧來更像是一個毒婦?

于女子而言,最為珍貴的不就是處子之身么?

她竟敢……竟敢親手毀去!

中年男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只直直地瞪著傲雪。

“你若是作為一個父親而感到氣憤,我許會后悔自己所為;但你顯然是作為一個龜公而感到氣憤,讓我認(rèn)為我做得無比正確?!卑裂┦掌鹦σ鈦?,面無表情地對領(lǐng)頭者道,“將他帶走罷?!?/br>
中年男子未想自己所生的女兒竟然這般心狠,軟了語氣道:“你隨他們走一趟,過一陣子便能回家了?!?/br>
“一陣子是多久?家又在何方?”傲雪目生茫然,頓覺可笑至極,世間之人便是你弱他強,你強他弱,你心狠,對方便不得不客氣些。

她又淡淡地道,“我已非處子之身,你哄騙我又有何用,我尚是處子之時至多不過值十兩銀子,你欠了他們五十兩,遠(yuǎn)遠(yuǎn)不夠,而今的我能值多少銀子?”

領(lǐng)頭者答道:“至多值五兩罷。”

“五兩么?”傲雪指了指中年男子,“他又值多少?”

領(lǐng)頭者笑道:“一文不值,年紀(jì)太大,rou質(zhì)太老,當(dāng)不得菜人;體力不濟(jì),干不成挑夫;辦事不利索,做不了下人;愛賭錢,還想將親生女兒賣了還債,全無做人的資格?!?/br>
中年男子聽見領(lǐng)頭者這般侮辱自己,卻是敢怒不敢言,自己如何能與其作對?

他好言好語地同領(lǐng)頭者道:“大人且寬限我?guī)兹樟T?!?/br>
“我可不是甚么大人,僅僅是為人所用的工具而已?!鳖I(lǐng)頭者眉間一蹙,“寬限你幾日,你便能籌到五十兩銀子么?”

中年男子急聲道:“能,當(dāng)然能?!?/br>
“是么?”領(lǐng)頭者問道,“難不成你還有別的女兒?但據(jù)我所知,你只這一個女兒,本來你那妻子尚能值些錢,可惜被你逼死了?!?/br>
若是早知有今日,自己便該待妻子好些。

中年男子后悔莫及,對著領(lǐng)頭者磕了一個響頭:“還請大人寬限我?guī)兹??!?/br>
領(lǐng)頭者好奇地問道:“你已山窮水盡,還有甚么法子?”

自己確已山窮水盡,中年男子絞盡腦汁,竟是指著葉長遙道:“你與你那同伴買了招娣,我還未同意,除非你予我白銀五十兩?!?/br>
葉長遙見過的人不少,其中的地痞流氓亦不少,但卻不曾見過這樣的無賴。

傲雪倒不意外,懶得言語。

卻沒想,她那生身之父又道:“你們二人買了招娣,想必嘗過招娣的身子了罷?就算她已不是處子了,你們也別想白得了,老子養(yǎng)了一十六年,哪能這么容易便將她許與你們?”

這中年男子紅口白牙之能令葉長遙咂舌,未及作聲,他已被人親熱地挽住了左手。

緊接著,他聽到一把柔軟如絲緞的嗓音道:“你如此能顛倒是非,不若由我來將你的舌頭割了罷,省得污了我們的耳。”

說話之人自然是云奏,云奏披著一件裘皮,懷抱手爐,墨發(fā)未束,被北風(fēng)吹得凌亂難當(dāng),顯得他更為羸弱不堪,能輕易地激起旁人的保護(hù)欲,使人欲要將他捧于掌中,好生照料,又能將人心底的劣根性燃起,使人欲要不顧他的意愿,對他為所欲為,逼得他哭得一塌糊涂才好。

中年男子雖然先前便見過云奏,但并未見識過這般風(fēng)情,怔了怔,根本沒有聽清云奏說了甚么。

但彈指間,他的舌頭竟是劇烈地抽痛了起來。

隨即他口中莫名其妙地多了塊rou,吐出來一看,那塊rou混著鮮血,居然是他的一點舌頭。

那中年男子適才的所作所為,云奏已看了分明,他的修養(yǎng)不及葉長遙,心下氣憤,難以自控地下了手。

但他遠(yuǎn)未痊愈,一催動內(nèi)息,內(nèi)息便翻騰起來,引起了咳嗽。

他埋首于葉長遙懷中,又因北風(fēng)的緣故,咳嗽難止,即便被葉長遙抱緊了,卻仍是無法抵擋直直地鉆入骨頭縫的寒氣。

葉長遙見狀,一面為云奏渡著內(nèi)息,一面對領(lǐng)頭者道:“傲雪并非他的所有物,而是活生生的人,縱然是他親生女,亦不是能由著他任意買賣的,你且快些將這渣滓?guī)ё吡T?!?/br>
傲雪執(zhí)劍而立,默然不言。

中年男子恐懼自己當(dāng)真被剁了喂狗,欲要去搶女兒的劍,用以逼女兒就范。

然而,他用力過猛,竟然生生地撞在了劍上,鋒利的劍身一下子便將他的腰腹縱向割開了。

簌簌的鮮血隨即流淌了下來,沿著劍身,沒入了泥土中。

傲雪聞到了血腥味,與那日要她向父親求情,并道下一胎定是男胎的母親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味一致。

她眨了眨眼,低下首去,張了張唇瓣,全然不知該說些甚么,直到父親的身體倒在了地面上,她還是不知該說些甚么。

其實,幼年時,父親曾是個好父親。

父親會帶著她搗鳥窩,釣溪魚,采野花……

然而,隨著她年紀(jì)漸長,母親的肚子又再無動靜,村人皆笑話父親已斷子絕孫,父親在村里抬不起頭來,苦悶之際,迷上了賭錢,有時輸,有時贏。

起初,贏的回數(shù)多些,每每贏了,父親都會買糖人與她吃;不久,輸?shù)幕財?shù)多了,每每輸了,父親都會打她一頓出氣,直指她便是其輸錢的罪魁禍?zhǔn)住?/br>
她十歲之時,母親又懷孕了,產(chǎn)下了一個女嬰,這個女嬰——她的meimei一出生便被父親抱走了,此后下落不明,不知是被父親殺了,亦或是被父親賣了。

她十三歲之時,父親開始做小生意,走街串巷。

后來,她沒了母親。

再后來,她沒了父親,成了徹徹底底的孤兒。

她又眨了眨眼,見得滿地的血紅,眼睛被刺痛了。

說到底,他依然是她血脈相連的父親,她恨他,但她的心還不夠硬,見他身死,心口終究生出了些溫情。

她瞧了瞧自己染血的劍,痛快才勉強戰(zhàn)勝了溫情。

父親搶她的劍是為了逼她就范,她何必為這等喪盡天良之徒傷心。

她從懷中取出一張帕子來,慢慢地擦拭著劍身,再也不看父親一眼。

中年男子已是氣息奄奄,許是人之將死罷,他竟是覺得此生對妻女不起。

他方要向女兒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