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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男人!?楊鳳霖手中的花生掉落在地,糟了……第二十三章親王殿下和人打起來了!應(yīng)扶林下午還有一個會議,整了一下桌面上的東西,才發(fā)現(xiàn)電話那頭的楊鳳霖已經(jīng)許久沒有說話了。“喂,你怎么又不說話了,我待會要去開會。喂!鳳霖,你在聽嗎?鳳霖?”一聲嘆息從聽筒那頭傳來,應(yīng)扶林笑道,“你嘆什么氣?舍不得我啊?”楊鳳霖難得沒有回懟,“師兄,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哈!?應(yīng)扶林一臉莫名其妙,我看走眼什么了?楊鳳霖掛了電話,如死尸一般的趴在桌上,他完了。八角以為他是傷口疼了,掀起他的衣服就要查看,楊鳳霖挪了挪身體沒讓。厲染喜歡男人,這個認(rèn)知打的他有些回不了神。那他之前的行為在他的眼里不是討好,全成曖昧了。難怪當(dāng)時厲染的反應(yīng)那么大,拎著自己就往門口扔。楊鳳霖捂著臉,使勁的搓了搓,白皙的皮膚紅了一片。八角在一邊看的眼角只發(fā)顫,少爺您當(dāng)揉臉是揉面團(tuán)呢。“八角,你說這厲染要是姑娘,我之前做的看上去是不是很奇怪,像在示好?”七殿下要是個姑娘?一想起這個,八角渾身發(fā)麻,這樣渾身冒冷氣的姑娘估計很難嫁出去。“說實話嗎?”八角往門口退了兩步。楊鳳霖下巴抵在書桌上,“問你話,你躲那么遠(yuǎn)干嘛?”“少爺你不是讓我說實話嗎?我怕你打我。”楊鳳霖臉一歪,貼在桌子上,“好了,你別說了。”八角退到門口,半邊身子出了門,“少爺,您這脾氣忍了七殿下這么久,要說不是真愛我都不信。”楊鳳霖起身拿起桌邊的書就砸過去,八角逃的快,一溜煙已經(jīng)沒了人影。厲染怎么就能喜歡男人呢。不是他有偏見,現(xiàn)如今手上有點錢的哪個出去玩不點幾個漂亮的小倌人,貴族和皇室就更不必說了,只是玩的隱秘沒放在明面上。大多也是聽聽曲,陪陪酒,要說真喜歡男人的少之又少。可這厲染,楊鳳霖覺得他對馮炎絕對是真愛。傳言害人啊,這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要是早知道人厲染喜歡的是馮炎,他就該保持距離。不說生冷疏離,怎么也要恭恭敬敬的。楊鳳霖頹了,這以后要怎么相處他得好好想想。首先,是不是該讓人盡快把另一間房收拾出來。議長走了,臨走前還順了厲染兩幅畫。自從那天荷花池邊馮家派人送信進(jìn)來,一個多月過去了,幾天前又來了一封。這兩封信厲染沒拆,不用看也能猜到里頭寫了什么。那次在東門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厲染心中有數(shù)。馮家做事向來滴水不漏,馮老將軍雖然對馮瑩有些不喜,畢竟是親生女兒,派人給他遞信這件事情怕不會瞞著她。馮瑩心里想什么,歷染明白。光是她三番兩次的將孩子送過來這點就讓厲染起了厭煩。這幾年,她是越發(fā)的不知收斂,這么小的孩子也利用。她想借著自己出皇室,料想他見到和馮炎七八分相似的孩子,會對他們母子多點用心。可惜他的那點心,早在十年前就用完了。馮瑩巴不得他回馮家,一旦他和馮家重新聯(lián)絡(luò)上,他就成了皇室里頭的靶子,他就是不爭也得為了活命去算計。馮瑩想讓他兒子坐上王位,就必須要找一個人為他們謀出路,他是最好的人選。他為何出伽藍(lán)殿,和先女王背地里的交易只有他們兩人知道。議長一席話意味深長,這是向他拋出了橄欖枝,我知道你要什么,我能幫你。但厲染不想做議會的傀儡。這里的形勢遠(yuǎn)比他想的復(fù)雜,他要的東西他會想辦法找到,不管他選擇馮家還是議會,都會把無辜的人牽扯進(jìn)來,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楊家。想起楊鳳霖,想起他剛進(jìn)皇宮那天對馮瑩說的話,小孩子眼里哪里有貴重不貴重,只有喜歡不喜歡。厲染將手中的畫卷扔進(jìn)一邊的竹簍里,這懟人也是有一手。外間走廊上一陣喧嘩,人來人往的在搬東西,厲染走到門邊,侍衛(wèi)長擦著腦門上的汗,一見厲染連忙彎腰行禮。“干什么?”侍衛(wèi)長往外呼著熱氣,這天可真熱,再看身前的厲染,這大熱天里三層外三層一點汗都沒有,也是奇人。“親王殿下吩咐盡快把房間給您整理出來。”厲染不語,轉(zhuǎn)身進(jìn)了書房,隨后停**形一頓,又轉(zhuǎn)過身。侍衛(wèi)長剛想走,一見厲染直愣愣的看自己,腳底差點一滑,很沒有形象的單手撐著一邊的柱子,“您還有事?”“是他說的?盡快?”侍衛(wèi)長納悶,“沒錯,是親王殿下親口說的。”厲染回頭,“你去吧。”侍衛(wèi)長撓著腦袋,還沒轉(zhuǎn)過彎來,今天七殿下是不是有些奇怪。厲染去看楊鳳霖,他有些擔(dān)心他后背的傷。今早離開前,看了一眼傷口,周圍有些紅腫,太原道的刀傷藥向來是最好的,可惜只有軍中有,別處是花錢也買不來的。進(jìn)了屋,沒見到楊鳳霖,門口站了一個侍從,見著厲染忙說道,“親王殿下去內(nèi)務(wù)部了。”說完趕緊低下頭,頭都快埋進(jìn)胸口里去了。厲染收回踏進(jìn)一半的腿,轉(zhuǎn)身見到不遠(yuǎn)處走來兩三個人。走中間的是個外貌清麗,儀表端莊的女子,正是王玉致。侍衛(wèi)長將人帶過來,就先忙了。王玉致見到厲染笑著行了禮,“鳳霖不在嗎?”厲染往后退了兩步。王玉致打量了一下厲染,見他沒有初次見面時的緊張,松了一口氣。王玉致讓后頭的侍從拿了一口木箱上來。“不在也沒事,我本也沒什么事情。這里頭的東西也是給你的。”厲染詫異,“給我?”王玉致將箱子遞到厲染跟前,“鳳霖來了電話,特意讓我做的。您別嫌棄。”厲染別在腰后的手,有些無措的揪著,沒接。“不是什么貴重東西。說句逾越的話,我大你幾歲,鳳霖叫我一聲jiejie,我原也是你的jiejie,拿去吧。”王玉致說話一向輕柔,不疾不徐,讓人聽了很舒服。厲染看著她,笑起來也如楊鳳霖一般有兩個小小的梨渦,不是頂漂亮的長相,卻別有一番雅致的溫柔。眼角有著淡淡的細(xì)紋,已經(jīng)不年輕了。王玉致將箱子往厲染跟前送了送,厲染終于伸手接了過來。一聲淡淡的謝謝讓王玉致嘴角的笑容又大了幾分。“鳳霖不在,我就先走了。上回的點心,七殿下還喜歡嗎?”點心?厲染抓著箱底的手指頭不安的縮了縮。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