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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出去放松放松了,準備去哪兒啊?”“可能去日本吧,”荊牧嘆了口氣,“我們工作室那幫人,沒哪個不是老二次元。平常都宅得要積灰,要不是去圣地巡禮,估計他們都懶得挪窩。”“說得也是。”陸有時笑著問:“打算去幾天?開始訂機票了嗎,我陪你一起去吧。”荊牧想了想說:“至少也得一個禮拜吧,少了玩得不盡興。”“陸總你不忙嗎?說翹班一禮拜就能翹班一禮拜?”還真不是說走就能走的旅行。這幾年老陸基本不怎么管國內的業務了,放權都放到了陸有時的手里,陸大少再也不能想當年一樣,說給自己放假就給自己放假了。陸有時:“這……我把工作好好安排安排,也不是一定擠不出時間來。”荊牧笑著沖他一挑眉:“算了吧,我們這是組團去,也沒那么自由的。再說了,是讓他們出去撒歡的,要是甲方大老板全程陪同,那幫人還怎么放開玩兒?”“噢……”獅子尾巴耷拉下來了。“乖,”荊牧湊過去安撫似的吻了下他的面頰,“下次咱們倆提前把時間安排好,就我們倆自己去玩兒,行不?”陸有時捉住他哥的手:“那一言為定啊,年內我們倆一定要出去玩兒!”“一言為定,”荊牧說,“你想去哪兒都行。就算想去亞特蘭蒂斯,我也想方設法給你找兩副魚鰓來。”“和你一塊兒,去哪兒我都開心。”陸有時執著那手放到自己的唇邊吧唧一下親了一口。荊牧笑盈盈地把手收了回來:“膩不膩歪呀你。”時覓工作室的團建行程整個是由張寅一手包辦的,最后定下來東京七日、關西五日的十二日半自由行,東進關出中間走新干線的長線行程。“十二天?加上飛機上的時間那不是十三天都見不著面了?”陸有時后悔了,“不行,那也太久了,我要跟你一起去。”“過兩天就走了,你現在怎么可能挪得出時間。”荊牧正在收拾行李,夏天出門旅行的好處就不用帶幾件衣服,“十二天一晃就過去了,再說了不是可以視頻嗎,又不是真見不上面。”陸有時:“視頻哪里能和真的面對面相提并論。”他唇角一耷,充分表達了自己的不樂意。荊牧去衣柜那邊拿睡衣,順帶揉了揉靠著門框的大獅子的腦袋,“乖,別撒嬌了,都三十幾歲的人了。”“你是不是嫌我老了?”陸有時滿腦門子頂著小烏云,“我是長得成熟了那么點,可這是成熟男人的魅力!你可別跑島國去看到那些穿制服的小男生就樂不思蜀了。”荊牧無奈嘆氣,哭笑不得地說:“弟弟誒,我比你年紀大啊,怎么會嫌你老呢?還什么穿制服的小男生,你那兒看來的?”“你是不是背著我看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事實證明,你哥哥就是你哥哥,荊牧一腳就給他將軍了。陸有時:“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有你在,我哪里有必要去看那些有的沒的,你可不能質疑我對你的拳拳之心啊。”這詞兒是這么用的嗎,荊牧心里吐槽,卻是笑得很開心。“沒有就好。”他看著收拾得差不多了的行李箱,偏頭問陸有時,“嗯,帶這些應該就夠了吧。”陸有時縮在門框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后不情不愿地又翻出了一大堆東西,諸如遮陽帽、驅蚊手環、充電寶,還有些胃藥之類的常備藥,全給荊牧塞進了行李箱里。荊牧抱了抱蹲在行李箱旁的陸有時,“謝啦陸小時,回來哥給你帶好吃的。”“哼。”陸總從鼻腔里哼哼了一聲,分明在說你別想弄點吃的就打發我了。只是別說,陸有時這種耍小脾氣的樣子,荊牧還真挺受用的。于是兩個人又哼哼唧唧地鬧到了晚上。何秘書,現在應該叫何秘書長,由于陸有時的業務增多,需要的輔助人員也相應增加,新人的加入之后,何霽的職位也隨之上升了。她發現她家boss這幾天嘆氣的次數明顯增加了,不僅如此開會的時候還會開小差,時不時就看看手機屏幕,要是那手機半天沒有動靜,他的情緒就會rou眼可見地低落下來。何大秘書怒其不爭地搖了搖頭,這才第三天就這樣了,不知道真熬到十二三天的時候,她家boss會變成什么樣子。但話說回來,還真有那么點期待——只要別給她增加工作量就好。何大秘書暗戳戳地對了對手指。夏日里的晚風也是燥熱的。這是陸有時一個人在家里過的第五個夜晚。沒有人一起吃的晚飯索然無味,他只好窩在沙發里打消滅星星。整間公寓安靜得有些沉悶,沒多久陸有時就放下手機躺了下去。其實荊牧在的時候,他們倆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聊個不停的,畢竟在一起這么些年早就熟得不能再熟。有的沒的,多少話也該說得差不多了。可那個人在還是不在,到底是不一樣的。呼吸聲,或者某些不自覺的微小的動作,鉛筆滑過紙張的沙沙聲,亦或者是敲擊鍵盤的聲音,全是那個人帶來氣息。只是這般,哪怕相顧無言也叫人覺得熱鬧。“好安靜啊——”陸大少扯著嗓子躺在沙發上叫喚,末了又是一聲嘆氣,“唉。”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微信視頻來電時的提醒鈴聲。“哥!”陸有時按下接通鍵,立馬活了起來。那邊很嘈雜的樣子,時覓的一大群人定的是一戶建的民宿,這時候他們正圍著茶幾喝酒猜拳。荊牧坐在沙發的角落里,沒有和他們一起鬧。“你在干嘛呢,怎么連燈都沒開?”荊牧那邊的屏幕上暗暗一片。“噢,等等,”陸有時連滾帶爬地翻了起來,摸出遙控把客廳的燈打開了,“好了,開了。”荊牧隔著鏡頭看他,“怎么還穿著西服,剛到家嗎?晚飯吃過了?”陸有時:“吃過了,我剛剛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還沒來得及換衣服。”“這幾天很累?”“也不是,”陸有時眨眨眼,“那什么,就是想你了。”荊牧眉尾微微上挑,緩緩露出了笑,他身邊的人聽到了陸有時的話,集體愣了一會兒,然后一齊開始起哄,一個個不嫌事兒多地湊了上來,分貝高得快震破陸有時耳膜了。“玩兒你們的去。”荊牧把那幫中年熊仔打發了,自己一個人上了二樓的房間,坐在陽臺邊上對陸有時說:“我也想你了。”“好好吃飯,怎么覺得我們家小時都瘦了。”陸有時一聽就更委屈了,他說:“下次再也不放你出去了,就把你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綁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