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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繼承人。”有的則夸贊金總:“金總真是寬容大度啊!要我說,金總這樣的人才是適合管理集團的人。”“就是就是!金總宰相肚里能撐船,一定能帶領集團走上新的巔峰。”“哪里哪里,大家謬贊了。”金總嘴上謙虛著,臉上笑開了花。臺下的人拉踩秦顧一番,又對金總吹捧一番,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會議總算進入正題。“在股份瓜分大會開始之前,我們先進行今天的罷免秦顧的投票。”秦情站在主位旁邊,唇角含笑,眼底冷漠,她拿起話筒語氣沒有感情的說道:“每位董事手里都有一個投票的遙控器,同意罷免,按綠色鍵,不同意按紅色。投票結果以少數服從多數,現在開始。”方琰看了一眼手機,視頻的接收進度顯示100%,他摘下口罩和帽子起身朝后臺走去。十分鐘后,投票結束。金總又站了起來:“等投票結果的時間實在是無聊,這樣,我給大家看一段視頻,放松放松。”大屏幕黑了下去,很快又亮起來,金總面朝觀眾站著,唇角掛著勝利者的微笑。這是他跟寧白合作的最后一步,這里面是一個用高超技術合成的“秦顧勾結敵對公司,出賣集團機密”的假視頻,這個視頻放出來以后,秦顧就徹底完了,他這個代理董事長將會正式轉正,他在集團里的位子從此就能穩固了。他今天刻意把會議辦大,把各大媒體請來,目的在此。視頻播放了十秒鐘左右,臺下突然喧嘩起來,很多人臉色都發生了變化,甚至有記者抬著話筒往前沖,金總對大家的反應很滿意,說道:“怎么樣,大家覺得這個視頻是不是很……”然而后面的話金總徹底說不出來了,因為他聽見了視頻里傳出來的聲音,那并不是他要播放的。“寧少客氣了,偷偷調換個文件而已,這對于我來說就是舉手之勞。”“這個項目就這樣黃掉,金總不心疼?”“哈哈,能把秦顧搞下臺,別說一個項目,就算黃掉十個項目,我也不心疼。”金總猛地轉過頭,視頻中的其中一個主人公變成了他,那是他跟寧白□□時的視頻。金總一時臉色大變,嘴唇顫了半天,才大吼道:“關掉!誰放的!快關掉!”沒有人關,視頻還在繼續。“況且,這些項目都是在秦顧名下,就算是出了什么事,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有誰會知道呢?”“哈哈,我就喜歡跟金總這樣的聰明人合作。”……金總抄起一把椅子砸向側面的音響,聲音終于沒有了,但是大屏幕里的視頻還在繼續。視頻中,他將文件遞給了寧白,而后滿臉微笑跟寧白握手。就算現在視頻里沒有了聲音,憑借剛剛的對話,信息量也足夠大了。董事們開始議論:“在一開始出事的時候秦少就跟我們說過,公司有內鬼,我那時候還不信。”“為了一己之私居然做出出賣公司機密的事情,集團要交給這樣的人管理,真是想想就覺得可怕。”“我早就說過姓金的不是個東西,你們還支持他。”臺下的群眾也議論紛紛:“原來是這樣啊,這么說來,秦少是被設計了啊,心疼秦少。”“我以前還覺得金總很靠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有那個寧白,別人家的會議你說他一個寧家人來湊什么熱鬧?哦哦,原來,他是跟那個金總早有勾結。”“我聽小道消息說,寧白根本不是寧夫人的孩子,他就是個私生子。”“我就說一個從小到大默默無名的人,怎么突然一下子成了寧家的家主,原來是跟姓金的勾結了。”“以前我還覺得寧白英俊又優秀,現在想想,這人真是蛇蝎心腸。”……金總站旁邊怒氣沖沖撥打了幾通電話,大屏幕里的視頻終于沒有再被播放,然而金總到了黃河還不死心,抓過桌前的話筒說道:“這個視頻是假的!這是合成的,是有人要害我和寧少!”底下沉默了一陣子,又開始就這個問題議論紛紛,一半的人不信,一半的人半信半疑。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視頻的來源是百花街公安局,金總是在懷疑警察嗎?”方琰摘了帽子和口罩,一邊說著一邊朝臺上走去。寧白看到了他,猛地沖過來,抓著他的手臂,眼睛里滿是危險的光:“你怎么出來的?”方琰拿開了寧白的手,徑直走到臺上,拿過話筒才繼續說道:“我是方琰,我是秦顧的愛人,我的愛人集團出事,我不應該現在才站出來。”“但是,我也只能現在才站出來,因為……”方琰說著眼睛看向寧白,“從5號到15號,這十天的時間里,我被眼前的這個人非法拘禁,這是證據。”他側身,一指身后,大屏幕上再次亮起來。這一次播放的內容是寧白的家,四格畫面,監控的分別是臥室,走廊,院子,和門口。采用的是快進的播放方式,視頻下方有時間,可以清晰的看到,從5號到15號凌晨,方琰都被非法拘禁在里面。臺下鴉雀無聲,記者們本來只是準備爆料個秦氏集團繼承人被罷免的頭條,沒想到后面有這么多的瓜,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你哪里來的視頻?”寧白的怒吼打破了寂靜,他沖上前揪著方琰的衣領,雙目發紅。“哪來的視頻?你說!你說啊!”“怎么得來的視頻?是誰?誰!!!”寧白已經喪失理智,方琰被晃得有些頭暈。這時,一個低沉好聽的男性聲音從后方傳來。“你自己家里的監控,你自己不清楚?”死寂的大廳像是瞬間活了過來,閃光燈瘋狂的亮起,“卡擦”的聲音連綿不絕,各種驚訝驚呼的聲音。“是秦顧!”“秦顧真的來了啊啊啊啊!”“我就說秦顧肯定會來。”秦顧站在大廳門口,被記者攝像機團團圍住,而后人群又被疏散至兩邊,留下一條通道。寧白朝秦顧走過去,在距離秦顧一米的位置停下,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里逼出來的。“秦顧,是、你,對不對?”秦顧輕笑了一聲沒理他,越過他,徑直朝會議席走去,在正前方,那張一直空著的主位上坐下來。現在大家都明白了,為什么這個座位沒有放置姓名牌,為什么一直沒有人坐這個位置。寧白愣了很久,最后情緒冷靜下來,他慢慢的,像是脖子僵硬了一樣,以極度緩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