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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被敲詐去點兒什么呢,這要是碰了,他估計得傾家蕩產都不夠。白虎看了一眼從古至今都是冤家不對頭的兩人,心中挺無奈的,但他們夫妻欠了賈赦太多,也不可能拿賈赦怎么樣,至于琪兒,那是他的妻子,他更加不敢多說什么。鬼車不在意地道:“我為什么要感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父親乃是天下共主,他們九黎族憑什么不歸順?”“再說,帝王本就是天下之主,娶幾個妻子怎么了,她九鳳憑什么不愿意,最后還引來兄長刑天帶著九黎眾叛變,屠殺人族,致使天下大亂,民不聊生,以至于天降劫數,王父慘死,母親至今囚于溺水河畔。”“這如同殺父殺母的仇恨,我為什么不能報?”“至于恩將仇報?你們是救下了我,免我死于雷劫之下,但是,你們自己也說了,自己是守護九州的神獸,我王父乃是天下共主,你們有能力不費吹灰之力抵抗雷劫,又為什么不救他?”“我母親乃是玄女,就因為出了主意致使黃帝殞命,犯下天條,你們若是救下王父,母親又怎么可能受天罰?”“所以,什么狗屁救命之恩,你們四神獸全都該死!還有那麒麟,既然與你們四神□□好,那就一起死吧!”賈赦搖頭道:“都他娘的什么狗屁道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不對,是他爹媽都不是好東西,根子就是壞的,怎么生出好苗?”張氏點頭道:“若是按照你的邏輯,黃帝推翻炎帝自己成為共主,豈不是本身就是亂臣賊子,又如何怪得著大將軍刑天撥亂反正?”白虎冷冷地道:“有什么好墨跡的,錯就錯在咱們當年救下他,只要殺了他,一切自然也就回歸正途了!”作者有話要說: 當炎帝還是統治全部落的天帝的時候,刑天是炎帝手下的一位大臣。他生平酷愛歌曲,曾為炎帝作樂曲,作詩歌,總名稱為,以歌頌當時人民幸福快樂的生活。后來炎帝被黃帝推翻,屈居到南方做了一名天帝.雖然忍氣吞聲,不和黃帝抗爭,但他的兒子和手下卻不服氣。當蚩尤舉兵反抗黃帝的時候,刑天曾想去參加這場戰爭,只是因為炎帝的堅決阻止沒有成行。蚩尤和黃帝一戰失敗,蚩尤被殺死,刑天再也按捺不住他那顆憤怒的心,于是偷偷地離開南方天廷,徑直奔向中央天廷,去和黃帝爭個高低。武器,刑天使的是戚,是一種巨斧,還有一塊青銅方盾,古代稱為干。刑天左手握著青銅方盾,右手拿著一柄閃光名為“戚”的大斧,一路過關斬將,砍開重重天門,直殺到黃帝的宮前。黃帝正帶領眾大臣在宮中觀賞仙女們的輕歌曼舞,猛見刑天揮舞“干戚”殺將過來,頓時大怒,拿起寶劍就和刑天搏斗起來。兩人劍刺斧劈,從宮內殺到宮外,從天庭殺到凡間,直殺到常羊山旁。第105章賈赦想到什么,趕緊說道:“等等,我先給底下的人送個信號,讓他們撤出這里之后再打。”說著,他拿出了信號彈就準備發射。張氏一邊兒坐進白虎從自己的神識空間中拿出的戰車中,一邊兒說道:“哦,他們已經撤出挺遠的了,這會兒估計已經跟父親的人匯合了。”賈赦一愣道:“我和司徒策都在這兒呢,你們怎么可能命令的動他們?”張氏晃了晃手中的一塊兒牌子道:“父親是冢宰,可隨時調度除京城之外天下所有兵馬,我手執令牌,自然能調動他們。”賈赦這才想起來,他還有個賊牛b的老爹呢,人家手握軍權,只要是大慶朝的軍隊,都是可以調動的,除非遇到圣旨相阻。不過,就老皇帝那昏君勁兒,你能指著他跟賈代善唱反調?他不幫著加人手就不錯了。就在賈赦愣神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柔和的力氣將他裹到了一邊兒,然后就聽白虎道:“這是我們夫妻和他的因果,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賈赦倒是不會跟他掙這個,左右他是真的打不過這鬼車的,既然他們兩個愿意出手,賈赦也樂得給讓地方,正好他還能好好地護著司徒策,一但見事不好,他也好帶著司徒策直接跑路。白虎跟鬼車幾乎是同時出手的,他們這邊兒雖然不是主要攻擊方向,但是帶來的罡風也足夠賈赦喝一壺了,但他還不能躲,身后的水晶實在太脆弱了,他只能用身體擋著。瞬間,賈赦受傷,他這會兒也不嫌棄龍血腥了,直接仰脖就灌,其實,賈赦也想讓魔仆去幫自己采些血,只是,自己的魔仆已經連動都動不了了,現在過去也就是直接送死了。好在,就在這時,張氏的琴聲想起,算是救了他們的小命。這時,鬼車見自己已經窮途末路,突然化作一條仗著八顆蛇頭的大蛇騰空而起,也不對,在他左側靠近主頭的地方,明顯是被人砍掉了一顆腦袋,看來他本該是九個腦袋的蛇。接著,鬼車嘶吼一聲,天空開始電閃雷鳴,整個扶桑大地突然產生了濃厚的白霧撲向了鬼車,鬼車似乎很舒服的搖晃著自己大小八顆腦袋。白虎看著眼前的情況,也朝天虎吼一聲之后,化作一只巨虎,只是這巨虎渾身銀白毛發,背后生著一對兒巨大的翅膀,他騰空而起與鬼車對視。接著,白虎嗤笑道:“就你這樣的,還妄想成為一方神明?關鍵時刻,竟然直接吸取子民生氣化為己用。”鬼車冷笑道:“他們本就是我的子民,既然平日里享受了我的饋贈,我有難的時候,自然是可以收回來的,這是他們的榮幸!”白虎搖頭嘆息道:“果然,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你仍然算計多的讓人惡心,平日里受著人家的供奉,結果,吃了供奉也就算了,關鍵時刻還借著因果吸收信奉者生命力和靈魂。”隨著四周的白霧越來越稀薄,整個扶桑國上,除了他們幾個站在這兒的,已經沒有一個生靈了,包括樹木花草。在生靈之氣消失的瞬間,兩面之前被定在半空的兩面鏡子變換成兩顆珠子,一黑一白交合一起成八卦陰陽魚后,化作流光飛入司徒策識海。司徒策突然睜開眼睛,淡淡地說道:“鬼車,你設計麒麟殞命,逼本君不得不獻祭靈力沉睡,借青龍血rou鎮壓本君,又在上面添置生靈,又用天道殺業挾制本君。”“不過,你如今卻是病急亂投醫,這些壓在本君身上的扶桑人、動物等生靈,礙于功德因果,本君還頭疼如何處理,如今倒是被你自己破了,也是合該本君劫滿,咱們之間的賬也是時候算一算了。”鬼車看向司徒策冷聲道:“本君報復白虎和朱雀不過是順勢而為,誰叫他們逆天行事,又與九鳳解下因果,本就是應劫,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