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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弋哥,你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很簡單的,會騎自行車就一定會這個。”沈弋將信將疑:“真的”李巍肯定地點頭:“當然。”說完,李巍便帶沈弋,去了一個人少的路段,進行實地教學。真正體驗了一下,沈弋確實發(fā)現(xiàn),電動車上手很容易,只需要在掌控了身體平衡的條件下,學會控制速度就行。沒幾個小時,沈弋大概就能流暢地上路了。李巍十分滿足于自己的教學成果:“怎么樣?弋哥,我沒騙你吧”沈弋頷了頷首,又說:“你坐上來,試試看”“啊”被這樣一問,李巍受寵若驚,還有些不敢相信:“不用了,弋哥,你會騎了就好,沒必要特地這樣,對我表達感謝。”“嗯誰特意對你表達感謝了”沈弋白了他一眼,說:“我就是想試試看,搭人行不行”“噢。”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李巍有些喪喪地說,還是依言坐上了后座。沈弋搭著李巍,順利地轉(zhuǎn)了兩圈,見沒問題,才讓他下了車。“謝了,下次請你吃飯。”沈弋對他道謝說。李巍立即客套說:“弋哥,咱倆誰跟誰啊不用這么客氣,不過,我聽說學校對面那家剛開的小吃店不錯。”“嗯。”沈弋應了聲,又說:“那先這樣,拜拜。”“拜拜弋哥。”李巍笑容燦爛地和沈弋告別。但看著,沈弋騎電動車遠去的背影,卻他恍惚間,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片刻后,他醒悟過來,向前喊道:“弋哥,我也要回家,你倒是順便搭我一程。”可惜,他的話,沈弋已經(jīng)聽不見了。沈弋到了家樓下的時候,沒有上樓,而是給許洵發(fā)了條信息:到樓下來看看。許洵回復:怎么了?“有驚喜”沈弋敲完了這幾個字,眉梢便不覺染上一抹喜色。等待了一會兒,許洵便到了樓下來。看見沈弋和他買的新電瓶車,有些驚訝:“你該不會,消失了半天,就是買車去了”“是。”沈弋干脆地回答。“你怎么突然買電動車……這車貴嗎”“放心,不貴,我挑的物美價廉的。”沈弋說著,把頭盔遞給了許洵,說:“現(xiàn)在時間正好,要不我?guī)е沐迌扇Γ槺阋黄鹪谕饷娉詡€晚飯”許洵微頓了一下,還是說了句:“好。”夜色如墨,道路邊,街燈點點,編織成一片柔和暖黃的光芒,籠罩在二人的身上。許洵突然開口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么突然想買電動車”沈弋笑了笑,開口解釋說:“現(xiàn)在時間不是很寶貴嗎?走路上下學太耗時了,用這個代步會好點。”“你最近的睡眠時間總是不夠,這樣,你也可以多休息一會兒。”話音剛落,沈弋便覺得腰間被人輕掐了一下,但他并不覺得疼,反而覺得甜蜜。許洵不知道什么時候,輕輕地環(huán)住了他的腰:“傻不傻,為了這種小事,就沖動消費。”沈弋有些意外,但臉上的笑意更濃。“這怎么能是沖動消費是深思熟慮后的選擇,你休息時間不夠,就是天大的事。”他辯駁道,又無意識地感慨了一句:“洵哥,我真希望,能一直載著你在這條路上,永不停歇地走下去。”“為什么”許洵問。沈弋笑言說:“你看這一路上,車流不息,過客匆匆,我們都只是戴著頭盔,沒人知道我們是誰。”“我們可以大膽地擁抱,就像無數(shù)對普通的情侶一樣,不用忌憚什么,也沒有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們。”沈弋說著,話音中都帶著些許向往。“會有這天的。”許洵果斷說:“總會有一天,我們可以不用頭盔,不用任何掩飾,一起站在燈光下相擁。”“好,我也相信,我們一起等著。”沈弋眼底浮上一抹溫柔,像散落了一地的月光。沿路的風,吹起二人的衣擺,有些東西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堅定。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2920:53:20~2020-04-3020:50: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靜聽花開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39、煮粥但周一的早晨,沈弋醒來的時候,許洵依舊早就不見了身影。出了房間,他便看見許洵在廚房忙活的背影。許洵也看見了他:“你醒了”“你怎么又早起現(xiàn)在可以多睡一會兒的。”沈弋訝異地問。“沒事,我習慣了。你胃不大好,學校的早餐太油膩了,我給你熬了些粥,待會兒用保溫盒裝起來,帶到學校去,你下完早讀就可以吃了。”許洵邊說,邊揭開了鍋蓋。撲鼻的粥香,沁入沈弋的鼻息。心頭一暖,他從身后,把許洵的腰環(huán)住,感慨這說:“有男友如此,我復何求”許洵輕掙了掙:“別鬧,待會兒粥要撒出來了。”沈弋只好暫時撤開手,乖乖站在一旁看著許洵盛粥,嘴角快到了,能與太陽并肩的弧度。這大概是沈弋,經(jīng)歷過的最漫長的早讀。下課鈴聲一敲響,沈弋就迫不及待地掏出了飯盒,打開。清甜的粥香,把前桌的李巍都吸引了過來,他瞬間覺得手里的油條都不香了:“弋哥,你怎么今天改喝粥了”“適度喝粥,可以養(yǎng)胃,學校的早餐太油了,每天吃沒意思。”沈弋邊喝了一小口粥,邊說。李巍立即露出了羨慕的目光:“我也覺得學校的早餐吃多了太膩。弋哥,我能嘗口你的粥嗎?”“不行。”沈弋果斷拒絕:“要喝自己去煮。”李巍試圖爭取:“就一小口”“一滴也不行。”沈弋態(tài)度決絕。李巍只能放棄了討粥的想法,繼續(xù)問:“那弋哥,你是怎么煮出來的我怎么就從來煮不出這么香的粥。”“簡單。”沈弋說著,得意地挑了挑眉:“傾注愛意,對每一粒米,都要投入最飽滿的愛意。”一邊的許洵聽了,耳廓微紅了半邊,用胳膊肘輕撞了撞沈弋的手。對此毫無察覺的李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噢,原來是這樣,那我下次回去試試看。”“好,你記住,一定要投入最飽滿的愛意。”沈弋強忍住想笑的沖動,假裝正經(jīng)地對李巍指導說。李巍認真地點了點頭,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提醒說:“弋哥,你右嘴角,不小心沾了一粒米。”“啊?哪”沈弋有些疑惑,李巍正想伸手指一下,卻看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