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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更鋼鐵的直男,他有些喪氣說:“算了,我還是自己想吧。”沈弋的思路卻被帶動了起來,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向許洵表白的那天,根據最真實的感受,傳授經驗說:“如果你和她關系還好,有輕微身體接觸并不算冒昧的話……”“我建議你可以輕輕地握住她的手,比起好聽的情話,更能打動人的,往往是相互觸碰時,掌心的溫度。”李巍聽著,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又后知后覺地訝異說:“不對啊,弋哥,這話竟然是你說出來的你什么時候這么懂了”“成長了不行”沈弋掩飾地說著,又趕緊轉移話題:“你還要不要演練了,我沒時間陪你在這閑聊。”一想到正事,李巍也沒有心思再八卦別的,回答說:“要要要。”于是兩人又重來了一遍,這一次,李巍配合上了動作。和自己兄弟,輕握著手的時候,沈弋的內心不僅毫無波瀾,竟然還有一絲rou麻。這一遍還算順利,李巍的表現過關了。還好不用重來,沈弋暗松了一口氣,不由地心里感慨道,果然同樣的觸碰,和不同的人,感覺也完全不同。但想到這,他只覺得背脊一陣發涼,他剛剛太熱衷于助人為樂,甚至都忘了,許洵也在現場。沈弋略顯心虛地轉頭一瞟,許洵好像在忙活自己的事,并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里。但沈弋還是有些不放心,送走了李巍后,他第一時間,便想去跟許洵解釋一下。沒想到許洵先對他溫柔一笑:“都聊完了”“嗯,洵哥,你聽我說……”沈弋正想說出關鍵的下文。許洵堵住他話說:“看來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你們兩笑的,比周圍的情侶還開心。”“洵哥,不是那樣……”沈弋試圖完整地解釋一下,許洵又溫柔地打斷:“也是,你們關系確實挺好的,都能摸手。”“洵哥……”沈弋語氣已經完全弱了下來,眼巴巴地看著許洵。許洵總算不再主動cue他和李巍的互動,換了個話題:“你中午想吃什么”還以為是許洵想通了,沒再生氣,沈弋正要興奮地作答。就聽許洵一本正經地對他說:“不如多吃點豬蹄,紅燒,爆炒,香辣,多種口味,任你挑選。”沈弋:……果然是他想多了。這天,沈弋找了好多個時機,被回懟了多次。就差沒有為了自證清白,主動去點豬蹄吃,才終于向許洵解釋了清楚。但沈弋知道,許洵心里多少肯定還是有些在意的。這天,許洵回家后,意外地發現了一個精致的禮盒,他看向沈弋:“你買的不會是特意為了給我道歉吧沒必要。”“不是,是早就準備好的,你打開看看。”許洵依言,打開了盒子,在看到,里面裝著的,兩件白色有涂鴉圖案襯衫時,他眼前一亮。襯衫的正面中央的涂鴉,正是他們那天,在cao場合照的卡通版圖案,圖案下方,還有兩個疊放在一起的英文字母X和Y。怔了片刻,許洵才開口問:“你怎么想到做這個的”“今天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一個七夕,想給你準備一份特別的禮物,就想到了這個。這是我們目前唯一一張合照,也是第一張,所以我想把它擴展成別的實物試試看。”頓了頓,沈弋又說:“洵哥,七夕快樂,今天的事是我考慮不周,做法不當,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許洵微一挑眉:“還有下次”“沒有沒有。”沈弋立刻自省道,又說:“如果我再犯,我就去開直播,吃豬蹄,吃最辣的那種。”看著他這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許洵的表情終于繃不住了,“噗嗤”一聲輕笑了出來:“好,到時候我一定去給你捧場。”“對了……我也有個東西,要給你。”許洵說著,打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背包,遞給了沈弋一副畫卷。沈弋打開,是一副水彩,鮮艷的色彩,在畫面上暈染開來,勾勒出絢麗的晚霞。而霞光中央,是兩個男孩并肩而立的背影。旁邊清秀的字跡,寫著一行小字:“晚霞是河流的偏心,天真是少年的旌旗,愛不是彼此凝望,而是看向相同的遠方。”許洵解釋說:“當時畫完這副畫的時候,想到這句讀過的句子,便寫了下來。快高三了,好好學習,少打游戲。”“遵命,男朋友。”沈弋乖巧地應后,又說:“原來我真是在和神仙談戀愛,不僅字寫的好看,畫也畫的這么好。”許洵謙虛說:“就是小時候堅持下來的一點興趣,再說,你會的技能可比我多。”“那我不管,洵哥就是神仙。不過,這句話,也可以改一改,愛是既可以彼此凝望,也可以看向相同的遠方。”“畢竟我男朋友那么帥,少望一眼都是我的損失。”沈弋盯著許洵認真地說著,在看到他耳尖慢慢變紅后,揚起了嘴角。作者有話要說:說明一下:“晚霞是河流的偏心,天真是少年的旌旗,愛不是彼此凝望,而是看向相同的遠方。”不是我寫的,是出自這檔綜藝文案里的一句話,因為特別喜歡,所以引用了進去。以后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一般就是晚上九點固定更新了,有事情會提前請假的~37、決定高三的開始,向來不是以某句話,或者某個特定的符號,為證明的。而是,無意間,散落在班級各個零碎的角落,和細微之處里。桌子上越來越堆積如山的輔導資料書,越來越頻繁的考試頻率,越來越高強度的學習。以及越趨于緊張的學習氛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胡這幾天開始,找班級成績拔尖的學生,到辦公室談話。這天午休,老胡叫過去的,正是許洵。沈弋獨自刷了會兒題目,覺得有些困意,正準備趴桌上睡會兒。就見前排的李巍轉過頭來,對他投來一個同情的眼神,小聲說:“弋哥,你可能之后又要一個人坐了。”“為什么”沈弋一臉不解。李巍又壓低了些音量,解釋說:“我聽小道消息說,臨市的一所重高,在搞魔鬼特訓。”“它打算和幾個學校聯盟,建一個沖擊全國top大學的拔優班,讓每個學校把最頂尖的學生送到那去訓練,高考的時候再回本校。你看,老胡現在都開始逐個約談了,許大佬這種肯定是要去的。”沈弋手中轉的流暢的筆,倏然滑落在桌面上,似掩飾自己的不自然般,回了一句:“這也不一定吧……”“怎么不一定那邊集中了最好的師資資源,管的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