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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兩人還是決定,做比較簡易的杯子。老板給他們兩個,準備好了需要的材料,又簡單地教授了一下拉胚的過程,便讓二人自己嘗試。許洵正專注地拉胚成型,一雙手就伸了過來,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他側頭,就見沈弋對他笑地十分燦爛。許洵不自然地咳嗽了聲,說:“好好拉胚,別搗亂。”“這又不是搗亂,剛剛的宣傳海報上寫了,兩個人一起參與制作過程,才有最佳體驗。”沈弋一本正經地為自己解釋說。許洵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沈弋剛剛盯著店外的宣傳海報盯了那么久,原來目的是這個。他還真的以為他對手工制作,有多大的興趣。許洵開口問:“你拉我進來,就是為了這個”沈弋認真地盯著許洵的眼睛看了幾秒,語氣有些可憐說:“……我就想牽牽你的手。”“但外面人多眼雜,這個想法太難實現了,我便一直在尋找合適的契機,現在正好。”當沈弋用一種忍耐了許久,受了委屈似的語氣,講出這句情話的時候,許洵還是覺得心頭某處倏然一軟。手心手背接觸的地方,傳來一陣細膩溫暖的觸感,順著毛孔,融進血液里。“其實,回去以后也不是沒有機會……”許洵下意識地想安慰,卻發現沈弋的目光一瞬間又亮了起來。“這是你說的,不能反悔。”沈弋一臉期待地說。意識到可能給自己挖了個坑的許洵,試圖裝傻:“啊?我說了什么?”沈弋:“后悔也沒用。”拉完胚后,便是自然風干的過程。拿到基本成型的杯子,沈弋觀察了一下,摸著下巴思索說:“感覺,還差了點什么。”正好,站在一旁的老板聽到了這句,建議他們說:“如果覺得單調,也可以自己選擇用竹簽,刻字或者圖案。”沈弋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對許洵說:“洵哥,我刻個‘洵',你刻個‘弋',怎么樣?這樣我們除了情侶表,還有情侶杯了。”“你的字刻上去,我怕我喝水會有困難。”許洵雖然嘴上這么說著,手上卻已經刻起了“弋”的起始筆畫。沈弋見狀,一笑,也開始起筆。到了晚上的時候,二人便一起逛夜市,覓食。許洵買了一袋魷魚串,色澤鮮艷,香味誘人。沈弋在旁邊看著,眼神都要把袋子盯穿了個洞。許洵晃了晃提袋子的手:“想吃嗎”沈弋點了點頭,又有些躊躇:“辣嗎?我剛剛看那人好像灑了很多佐料。”“不辣,你嘗一口。”聽許洵這樣說,沈弋便放心地拿起一串,咬下了一大口。一股刺激的辣感,從舌尖蔓延到整個口腔,沈弋倒吸了口涼氣,許洵則一直在憋笑。下一秒,沈弋便奪過了許洵手中的飲料,一飲而盡。“你不是自己也有一瓶嗎?”許洵質問他。沈弋回答地理所當然:“是啊,但我自己的,喝了不止火,要洵哥的,才有這個功能。”沈弋說完,許洵立即聯想到什么,目光不自然地挪向了別處,沈弋則壞笑著看著他。“我再去幫你買杯飲料。”調戲歸調戲,該寵的沈弋還是寵。沈弋走后,許洵便拎著吃的,在原地等他。不一會兒,便有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女孩,主動上前搭訕說:“小哥哥,你是一個人出來的嗎”“不是。”許洵果斷說。女孩不甘放棄,又說:“那可以加個微信,認識一下嗎?”許洵禮貌而疏離地回復:“抱歉,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單身。”“這樣啊……”女孩說著,遺憾地轉身走了。而另一邊,沈弋端著杯檸檬水,和一杯奶茶走了過來,他把奶茶給了許洵,把檸檬水留給自己。意有所指地說:“小哥哥,你喝甜甜的奶茶,你的男朋友自己酸著就好。”許洵無奈一笑,說:“她就是來搭個訕,我完全不搭不理也不好。”沈弋繼續怪腔怪調說:“沒事,小哥哥你開心就好,你男朋友醋死,也不會有人心疼呢。”兩人繼續走了一段路,不知不覺地,就拐進了一個,沒有什么人經過的巷子里。許洵突然環住了沈弋的腰,一貫清冷的語氣難得帶了些軟意,問:“別酸了?弋哥哥”沈弋在被環住的時候,下意識一怔,但意識到許洵是在特意示好,哄自己開心的時候。他的心中還是難免,涌起絲絲縷縷的喜悅來,之前喝檸檬水那一點點酸味,早就拋之腦后。“不酸了。”沈弋回復說。許洵松了口氣,正想松開手,卻被沈弋帶著,靠向了墻壁的方向。他背靠著墻壁,整個人被沈弋圈在臂彎里。沈弋傾身向他靠近:“雖然不酸了,但我還想嘗試些甜的東西,彌補一下。”說著,他便俯頭,向那飽滿的淡櫻色薄唇吻去。許洵和沈弋走出巷子的時候,兩人嘴唇都破了些皮。許洵打開手機相機,前置攝像頭看了看,破皮的地方看的挺明顯。他質問罪魁禍首:“怎么辦?被人看到了不好。”“今晚的魷魚串太辣了,我們兩一下子沒控制量,不小心都上火了,這也很正常吧。”沈弋一臉輕松地說。說完,他還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說:“看來我們以后得常吃魷魚串,習慣了,可能就不會上火了。”夜色中,許洵的脖頸爬上一抹紅,又迅速上竄,一直燒到耳根處。他低頭沉默了一陣,默不作聲地加快了腳步。嚇得沈弋急忙去追:“洵哥,你走這么快干嘛等等我。”作者有話要說:背鍋的魷魚串:我只是個沒得感情的戀愛工具,你們不用管我死活……32、民謠次日下午,旅行團一起去參觀了,S市最聞名的大學,也是全國最知名的頂尖學府,K大。一邁進去,許洵和沈弋便能明顯感覺到,大學校園和高中校園的顯著差別。與高中壓抑沉悶的學習氛圍不同,大學里更顯得自由隨性,卻也不失書卷氣。走過高大寬敞的一排排教學樓,沈弋不由感慨說:“洵哥,這就是你未來學習的地方。”“那可不一定,萬一我發揮失誤了”許洵說。沈弋一口否定:“不可能,你可是從未跌下過神壇的學神,而且我會在你身邊守著,你不會失誤的。”“行,”許洵笑了笑:“那你可得守好一點。”沈弋:“當然。”二人又沿著林蔭小道行走了一段,他們身邊,偶爾會走過三兩成群的本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