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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活動,除了前段時間開了幾場見面會、錄了幾次觀察類的綜藝外,其他時候都窩在家里養(yǎng)胎,每天沉迷于開直播做手工。昨天拆LaurineWelch的限量禮盒、今天跟著王媽的寶馬車去買菜采購。評論區(qū)里一片驚呼,紛紛詢問周家還缺傭人缺管家嗎?有意應聘,求個聯(lián)系方式。更多時候是方之遙無事可做、直接將手機往支架上一放,自己玩自己的東西。來看直播的觀眾都是慕名為豪門生活而來的,看方之遙坐在那打游戲玩手指都覺得有趣。有次,方之遙玩著玩著就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觀眾們也不急著退直播間,愣是看方之遙睡覺看了大半小時。期間觀看人數(shù)越來越多,網(wǎng)友們集體上線圍觀周少夫人睡覺。一直到周崇凜將方之遙打橫抱走、直播被掐斷,觀眾們才一哄而散。“好久沒化妝了,感覺有點手生。”方之遙今天繼續(xù)找樂子,將嶄新的化妝品搬了出來,直播化妝。周崇凜好早之前就給方之遙買了幾套孕夫可用的化妝品,其中一套讓周沫提了走,剩下的則放在家里生灰,今個想起來了才被拿出來用。“我用個什么顏色呢?你們想看什么啊?——想看大地色是嗎?”方之遙用刷子沾了沾眼影,也不抖一下,直接就往眼睛上糊,“這個還挺好,不會飛粉,但我好像上太多了,有點濃。”方之遙仗著臉好皮膚好,直接拿前置攝像頭當鏡子照,一雙無辜大眼被前置攝像拍得清清楚楚,觀眾能在屏幕里數(shù)方之遙眼上撲閃的睫毛。方之遙正要找個刷子暈染一下時,忽然感覺肚子里的寶寶動了動、踢了踢他的肚皮。“誒?”方之遙手抖了一下,沒拿穩(wěn)化妝刷,刷子掉到了地上,“我的肚子……?”方之遙愣了愣,隨后顧不上撿地上的化妝刷、也顧不上仍在繼續(xù)的直播,猛地起身就往房外疾走。“——崇凜崇凜!你兒子踢我了!你快來看!”方之遙趿拉著拖鞋,噠噠噠地從三樓下到一樓,一出電梯就往飯廳狂奔,氣喘吁吁地來到正在辦公的周崇凜身邊,二話不說地扯過老公的左手、往肚肚上一貼:“你快、快摸摸!“寶寶踢我了寶寶踢我了!摸到了嗎?”周崇凜放下手上的筆,扶住媳婦兒的腰讓媳婦兒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有些無奈:“你不要這樣急匆匆地跑下來,摔跤了怎么辦?”方之遙不坐,又站起來,拉著周崇凜的手迫切道:“哎呀,那你摸沒摸到嘛?你這個不合格的爹,都錯過好幾次和崽子的互動了!”周崇凜將手貼在方之遙鼓鼓脹脹的肚子上,靜心等了一分多鐘,終于感覺到方之遙的肚皮上凸了凸、隔著肚皮被寶寶的小腳踹了一下。“摸到了。”周崇凜笑了笑,順勢給方之遙揉了揉腰,“不乖,居然敢踢你。”“你兒子虎著呢,別說踢肚皮了,有時候還半夜起來打拳、鬧得我睡不著覺。”方之遙戳了戳周崇凜的臉,撇了撇嘴,“都怪你!要不是懷孕,我也不至于在家里咸魚這么久、活得跟個網(wǎng)紅直播UP主似的。”周崇凜將肚鼓鼓孕夫圈在手臂之間,用額頭抵住方之遙的肚子:“抱歉,是我打亂了你原有的計劃。“我……可以抱你嗎?”方之遙前段時間出現(xiàn)了過敏癥狀,去醫(yī)院檢查,查出來是孕期五感敏銳所導致的伴侶信息素過敏。原本你儂我儂親密無間的兩人,因為這個信息素過敏而分床睡了小半個月,直到上星期方之遙好得差不多了、周崇凜才搬回臥室里睡。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周大少爺,上回卻被方之遙的過敏癥狀嚇得不輕,就算是搬回臥室之后,也不敢和方之遙過于親近。嗜酒如命的他,已經(jīng)快一個多月沒碰過酒精了,生怕媳婦兒聞著和他信息素味道相近的酒氣、又出現(xiàn)什么不良反應。方之遙好笑,直接往周崇凜懷里一撲,大大方方地坐到周崇凜腿上:“可以啊,我早就好了。醫(yī)生不是都說我已經(jīng)有抗體了嗎?不會再過敏啦。”見方之遙真的沒有不良反應,周崇凜才敢摟緊懷里的大肚美人,將大的連著小的一起、霸道地禁錮在懷。“我真的很怕你又出狀況。”“我知道——我看出來了。”方之遙摸摸周崇凜的腦袋,“不懷一次孕出幾次狀況,我都不知道你膽子原來這么小。”要知道,以前周崇凜在他心里,一直是個冷面無情風流花心的大豬蹄子形象。當然現(xiàn)在也是大豬蹄子,只不過意義不太一樣。“在你的事情上,我一直很膽小。“和你相比,我就是個徹頭徹腦的膽小鬼。”周崇凜摸了摸方之遙的眼角,上面的大地色眼妝還沒暈好,看起來像是化了個煙熏。也就是方之遙臉好才能這樣。換成普通人這樣上色,估計眼睛會腫得跟被打了一樣。方之遙拍開周崇凜的手:“哎呀,我妝還沒化好的呢,你別瞎摸。“——糟了!我直播還開著的呢!”方之遙可算想起來還有這回事,轉身就要往樓上跑。周崇凜拽住方之遙,將人給拉了回來:“別管了,隨它去吧。讓我再抱一會兒。”方之遙嫌棄地推了推周崇凜的臉:“我又不會跑了。”周崇凜:“怕你跑了。”“要跑早跑了,還等這時候?”方之遙哼哼,“我就應該在剛懷孕的時候跑。讓你那時候對我態(tài)度冷淡、天天頂著一張黑臉嚇人。”周崇凜無奈:“我沒有。我只是——”“你只是不會表達、不知要怎么和我相處。是吧?”方之遙掏掏耳朵,“我都會背了。說得多像一回事呢,結果現(xiàn)在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騙子都沒你會唬。”周崇凜捏了捏方之遙的鼻子。方之遙錘他:“干嘛!”“會唬你就夠了。”周崇凜將臉埋在方之遙胸口之前,吸了一口媳婦兒身上的體香,“我很感謝這個孩子的到來,讓我和你之間多了交流和解開心結的契機。“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我們之間的誤會大概會持續(xù)很久。”“那可不——可能沒等解開我就自己先離婚跑路了吧。”方之遙坐在周崇凜懷里,翹了翹腿,“我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啊,這就和你快結婚一年了。“不瞞你說哈,剛結婚的時候,我真的萌生過好幾次離婚的想法。要不是惦記著你的錢,我真的閃婚閃離。”“不許。留在我身邊,哪里也不許去。”方之遙將周崇凜的臉捏出一個滑稽的鬼臉:“混蛋、討厭、幼稚鬼。放在一年前,我怎么都想不到我會這么離不開你、這么愛你。“有時候,半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