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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留鄉(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2

分卷閱讀42

    光是他們宿舍就有一半來自外省。彭柯走到哪都不缺朋友,新鮮事太多,和舍友聊天一不小心就到凌晨,幾乎每天都樂呵充實。

上大學齊郁終于買了手機,晚上在樓道里打電話,宿舍沒人了還能視頻,想他了就能發消息。舍友都看出他有對象的事,整天偷偷摸摸打電話,桌子邊還掛著一個土氣的舊香包,猜他是不是跟青梅竹馬異地戀。彭柯當然反駁,介紹自己如花似玉的學霸女朋友,就是照片遲遲拿不出手。實在寂寞的時候,也只能等夜深人靜大家睡去,干些自給自足的老本行。

齊郁暫時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找到兼職,朋友介紹的,說是他這樣的男生,干那些又臟又累的活兒賺錢實在是大材小用。但是時間長了,比起點單收銀,他對咖啡豆也產生興趣。老板看他學習能力強又吃苦耐勞,還靠一張臉招攬不少生意,給他教了一些基本知識,店里沒人也讓他磨豆子煮咖啡。

彭柯沒他那些專業性,大多甜品店奶茶店都人手充裕,只能老老實實在一家新開的輕食店干他的服務生,偶爾幫老板烤烤面包幫幫廚。不得不說,他的眼光不太銳利。這家店鋪裝修文藝風格清新,但生意實在平淡,剛開業時還有人好奇光顧,后來就只剩下些鐵桿粉絲了。受眾大多是女生,而且價位偏高,起碼彭柯一時半會是習慣不了吃這種東西。

大二的暑假,齊郁留校復習考證。彭柯回去看老彭,那邊籌劃著攢錢再開一家店,也不知道近況怎么樣。他沒呆夠一個多月就回了學校,不能打擾對方,呆在一個城市起碼會心安一些,時刻準備著在第一時間時慰問對方。

下午上班,老板特地囑咐說他今天可以早點下班。彭柯正納悶為什么,大門就被幾個打扮光鮮的女生推開了。其中有個短發女生彭柯好像見過,點好餐,對方果然跟他搭話,問他怎么假期還在打工。他慢慢想起來,是之前加過會員的大三學姐,帶過來不少回頭客。

店里也沒別人,彭柯坐在柜臺前,跟她們聊起天來,才被提醒今天是七夕節。

“怎么,你有女朋友嗎?”

“有...但是他最近很忙,在學校復習來著。”

彭柯斟酌了一下,這些小錯誤也不必糾正。

“那你可以去找她啊。”

“那也太打擾了...”彭柯皺了皺眉,不光打擾,齊郁在電話里都說得很少,只關心他最近身體如何,在宿舍人少一定要鎖好門,最近一定很辛苦。

好不容易逮住一個能說話的人,話多起來就剎不住,彭柯如數家珍地舉例“女朋友”的優點,成績好,人也好看,成熟穩重又溫柔體貼。

不自覺帶入女生形象,老板在后廚偷偷聽著,斷定十有八九是姐弟戀。像彭柯這種男生,應該就是學生們口中流傳的“小奶狗”本人了。可惜光奶還不夠,奶久了容易變備胎。

女生們吃完飯準備去商場逛街,補完妝后讓彭柯幫忙看誰的口紅更自然,他猶豫來猶豫去,實在看不出什么區別,苦笑著直搖頭。

買好單,彭柯幫他們打開門招手道別,在門即將關上時,一只手重新推了上來。

彭柯擺出招牌的熱情微笑回頭,歡迎光臨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留校的學生不多,酒店還是被訂的七七八八。這次齊郁終于沒再走出來,彭柯看了眼手機,收到一串數字,從大廳搭電梯上樓。

左顧右盼,彭柯敲了敲門,被人伸出手來拽了進去。

“唔。”

他的腦袋磕在門上,氣息都亂了。齊郁微張著嘴靠過來,勾引彭柯乖乖仰頭露出舌頭,卻在即將吻上時故意退開。彭柯的心臟轟然炸開,伸出手摟住齊郁的脖子,著魔般湊了上去。

他虔誠地舔舐齊郁的舌頭,想念發酵膨脹,從急促的呼吸間傳遞而來。齊郁撩起他的短袖,手掌下的肋骨根根分明,好像沒怎么瘦,細腰直往他胯下蹭。一吻結束,彭柯勾住齊郁細白的脖頸,臉紅得不正常,“你怎么突然來了...不是要復習嗎。”

“來跟你過節啊。結果就看到你跟別的女生有說有笑,這么不乖。”

“她們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啦!是我認識的顧客...而且我們沒說別的,在說你,我跟他們說我有女朋友的。”

莫名其妙被誤會彭柯當然不樂意,他可是天底下最專一的人,店里來多少又瘦又美的女生也抵擋得住誘惑,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心里只想著齊郁。

“什么女朋友。”

齊郁淡淡勾起嘴角,在他下巴上刮一下。

“老公行了吧。好老公,”彭柯也忍不住笑,色瞇瞇抓他胯下鼓出的一團,“特別大,特別能干的那種。”

等齊郁洗完澡,彭柯已經給自己擴張好了。趴在床上看手機,屁股上亮晶晶一片,兩條腿不要命地晃來晃去。齊郁跪上床,低頭在他臀尖親了親。

“真的是七夕節,我都沒注意。不對,是還沒到時間...晚上發照片的才多呢。嘶,嗯啊...等...”

彭柯抽了一口氣,齊郁已經騎在他背后分開臀瓣,活動了兩下就一插到底,粗碩的性器撐滿整個甬道。

“看來我是沒有禮物了。”

齊郁舒爽地嘆喟,撫摸彭柯瞬間緊繃的脊背,松軟的床墊隨著cao干陷落下去。彭柯暫時說不出話,和齊郁分開的時間遠超一個月了。夜深人靜,他在家里抱著那只北極熊自慰,挺身在上面胡亂地蹭,有時還試著自己用手指捅后面,像動物陷入發情期,少了齊郁就渾身是sao味。現在被齊郁的味道重新環繞,他興奮得隨時都可能早泄繳貨。

齊郁正逐漸完全成長為男人,越來越強烈的雄性氣息像一劑春藥,讓彭柯心甘情愿臣服yin蕩。他抱緊枕頭,發硬的yinjing在床單上來回摩擦,一會兒疼一會兒爽。撞在他屁股上的胯骨像是扇在上面,提醒他為被野蠻進出的自己時刻羞恥。

同樣,彭柯也很久沒哭過了。他被齊郁撈起來翻身時,臉上的淚痕半干,其他的都流在枕頭里。齊郁重新進入吻住他,聽見他口齒不清地叫著老公。

做過一次,彭柯的后xue就能徹底軟下來,蜂蜜一樣淌得滴滴答答,在性器抽出時挽留,被用更兇狠的力量cao開。難得見一面,齊郁總會想方設法折騰他,在酒店的角角落落都做一遍。今天難得花了大價錢,彭柯被壓在陽臺的推拉門前后入,遠處就是關停的學校cao場。

“老公的jiba...舒服死了。唔,要死了...”

他的脖子軟塌塌的,腦袋前后亂晃,終于靠上齊郁的下巴。要不是齊郁用手臂箍住他的身子,他能立刻雙膝脫力跪向前去,露出那個被干到無法合攏的sao洞來。齊郁咬著他薄薄的耳朵,舌尖在耳廓打轉,故意發出曖昧勾人的水聲,不時在他耳邊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