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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吧,哥哥。風往北吹:再過陣子唄?于燦當然不可能會去跟jng見面,他只是想跟jng再聊一個多月,等到開學就拉黑他。兩小時后,jng回了。jng:也行。然后這一個多月里,兩人聊天次數愈加頻繁,于燦一言不合就發照片,有時候是發網圖,露個臉,有時候是發裸照,有時候則是惡趣味來了,發個鎖骨,大腿什么的。兩人幾乎隔兩天就聊一次sao,語音視頻都有,不過視頻次數較少,jng對于燦的稱呼也漸漸從寶貝兒,小學妹變成老婆,媳婦兒。于燦對此沒發表什么看法,畢竟jng不知道自己的性別,也就都從了他了,偶爾興致來了還能語音叫幾聲老公。轉眼間,暑假就過去了,于燦得收拾東西去學校了。于海建跟韓敏請了一天假,打算陪兒子到學校報到。A大很大,于燦轉得頭暈,分不清哪是哪,還好有個學長全程帶路,笑瞇瞇地跟他們講一些學校的事兒。報到完后,學長又領著于燦他們到了宿舍,臨走時,兩人還加了微信。于海建跟韓敏幫著于燦搞好宿舍衛生后,便帶著于燦出去吃了頓飯才回去。于燦家離學校不算太遠,坐高鐵也就兩小時,臨走時,韓敏道:“燦燦,周末沒什么事的話就回家啊。”于燦好笑地看著他媽,“知道了,mama,我會想你跟爸爸的。”于燦送走父母后,到學校的超市買了些生活用品,東西比較多,很重,他拎得很費力,臉都漲紅了幾分。可能是外貌的緣故,倒是有幾個人上前問他要不要幫忙,不過于燦還是笑著拒絕了。到宿舍時,于燦已經累得直喘氣,抬頭卻發現宿舍多了一個人。A大的宿舍都是兩人的,這個估計就是他舍友了。于燦身高有一米七八,舍友看著比他還矮一點,頭發微卷,長得很白嫩,小臉蛋rourou的,很可愛的長相。于燦笑著上前打招呼,見舍友似乎不太會掛蚊帳,還彎著唇去教他怎么掛。于燦在外面一般不做劇烈運動,也不知道為什么,他一運動,身上就會發出一種類似于柑橘的味兒,有時候情緒比較激動時也會有這種味道。他剛剛拎的東西比較重,又幫忙掛蚊帳,這會兒身上已經出了點汗,柑橘味有點濃。木由子!“什么味道?”舍友聞到了這味道,湊到他身上又吸了吸鼻子,“于燦,你身上好香啊。”于燦平常很少跟人進行肢體接觸,突然被人這么親密的靠近,溫熱的鼻息灑在脖頸,身體僵了僵,又很快恢復自然,他轉頭瞇著眼笑,“香嗎?這是沐浴露的味道,我也覺得這個味道挺好聞的。”為了解釋這個事,于燦的沐浴露一直都是柑橘味的,跟他身上的味道差不多,要很仔細才能聞出點不同。掛好蚊帳后,于燦到浴室洗了個澡,然后靠在椅背上玩手機。他習慣性地打開微信看jng給他發的消息。08:34jng:早上好啊,老婆。jng:想你。12:05jng:在干嘛呢,還沒下課?17:20jng:生氣了啊,還沒回我!于燦想了想,打字:今天有點忙,我現在有空啦。他發完這句話就歪著頭沉思,開學了,得斷了跟jng的關系。想了會兒,jng的回應也到了:嗯,想跟老婆視頻。于燦雖然跟jng視頻過好幾次,但一直沒露過臉,jng明里暗里提了幾次想要跟他露臉視頻,都被于燦打岔過去了。風往北吹:現在不方便啦,下次。江彌高也不想逼她太緊,只好回:好吧。風往北吹:嘻嘻嘻。jng:寶貝兒,兩天都沒看你了,好想你。江彌高的意思是想看他媳婦美好的rou體了。于燦皺了下眉,雖然他也有點想了,但現在舍友穆西滿還在,自己也已經洗了澡了,語音視頻聊都是不可能了。風往北吹:哥哥,明天好嗎?jng:哦。兩人又聊了會才作罷。現在天還沒黑,于燦在宿舍呆著也無聊,干脆選擇出去逛逛了。他走了會兒,挑了家糖水店就進去了。于燦嗜甜,對于帶有甜味兒的東西都很喜歡,他要了份糖水,玩著手機慢悠悠地解決了糖水后,又逛了起來。于燦走的時候是記著路的,不過走著走著就走到人煙稀少的地兒了。前面那顆大樹下站著身形高大的男生,于燦視力很好,一眼就看到這人的面容。男生長得很好,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很難接近的樣子。于燦眨了下眼。他打算明天就斷了跟jng的關系,但他身體又過于yin蕩,所以他是打算大學時找個男朋友的。本來他還想好好物色,沒想到開學第一天就遇上個這么合他心意的人。雖然這人看起來有點難追,但于燦還是決定試試。于燦走到男生身邊,清了清嗓子,說:“學長你好,有個事能麻煩一下你嗎?”男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淡淡。于燦笑得無害:“我叫于燦,大一新生,今天剛到學校,剛剛想著出來吃點東西,沒想到迷路了,學長,新生宿舍怎么走啊?”男生低頭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道:“往那走,然后右拐。”于燦點了下頭,說:“我知道了,謝謝學長,可以問一下學長的名字嗎?”衛舒尚沉默了半晌,淡淡地拋出了三個字:“衛舒尚。”于燦這人喜歡順著桿子往上爬,接著又道:“衛學長方便加一下微信嗎?想改天請衛學長吃頓飯。”衛舒尚經常被人搭訕,于燦剛來找他說話時他就看出了于燦的目的,不過他今天心情不錯,看于燦也還算順眼,就沒冷著臉拒絕他。于燦加了衛舒尚的微信后,笑得眉眼彎彎,轉身走了。他心里感嘆,這趟出來的還真值。衛舒尚回到宿舍時,江彌高正穿著工字背心跟褲衩從衛生間出來,見他回來了,嘖了一聲:“去哪了?”衛舒尚道:“隨便走了走。”江彌高拿著毛巾擦了擦頭發,哦了一聲,道:“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