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哇撒”“好漂亮”“哥夫好棒”“大哥你也太幸福了吧”的追捧中,景淮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決定等過年的時候給他包個大紅包以資鼓勵。讓那群人看看,好好抄作業!-年前,易志桐的案子終于判了下來。季靖延沒上法庭,全程由律師代理,但是在國家庭審網看了直播。兩人均處十年有期徒刑,溫詩淇已經著手犯罪,不能算為從犯。景淮陪著他看的,皺著眉頭:“這個刑量,可以嗎?”季靖延神色平靜:“是這個標準。”景淮略有遺憾的啊了一聲:“早知道在他們兩個進去前,我就該給他們扎兩針,至少別讓他們好過。”季靖延聞言心情似乎好了點,摸著他的頭道:“沒事,讓他們進去,我有辦法讓他們出不來。”景淮接道:“他們出來了也沒事,我可以讓他們起不來床。”“好,”季靖延夸了一句,“真能干。”語氣跟哄小孩兒似的。景淮客氣道:“沒你能干。”季靖延收回手,面色正經,問:“哪里能……干?”景淮微微瞪大眼睛看向他,這是他第一次聽季靖延開葷段子,不禁有些錯愕。但隨即又紅了臉。旁邊男人穿著休閑的日常薄毛衣,露出精致消瘦的鎖骨,脖間的喉結也格外明顯,隨著他說話的動作上下翻動,讓人無端生出一種想咬一口的沖動;他下身穿著寬松的米色休閑褲,蹬著拖鞋,懶散靠在沙發上,看完庭審后神情輕松又愜意,和景淮對話時便歪著頭側過來,愈發襯的眼廓深邃,鼻梁高挺。男人這身打扮褪去了嚴肅和沉穩老練,年輕了好幾歲,特別是收起了身上那種駭人的氣質后,說是大學生都有人信。屋內開著地暖,景淮渾身都暖洋洋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泛了粉色。季靖延見他呆呆看著自己,眼睛都快直了,一時玩心大起。他伸出幺指輕輕勾住了旁邊人的幺指,晃了晃,成功將人丟了的魂喚了回來。景淮疑惑地看著他,下意識收緊了手指。然后,他聽見季靖延用著輕松正經的音調喊了一聲:“景哥哥?”“…………”景淮人沒了。他雙耳嗡鳴,腦子混沌,眼前發花,口干舌燥,腳底虛軟,宛若上了天堂。季靖延出口那一剎那,他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起來了。電腦里面在回放庭審記錄,景淮卻聽不見,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季靖延,舔了下唇:“你剛剛叫我什么?”季靖延伸出手指將他唇上的水漬抹去,嘴角微微帶著笑,沒應。景淮一把抓住他的手,雙眼閃著光,緊緊鎖住他,道:“再喊一次?”季靖延輕輕掙了一下,沒掙脫,便也不掙扎了,任由他抓著。景淮不依不饒,脫掉拖鞋,上了沙發一把將人撲倒,然后壓在他身上,在季靖延脖子上蹭來蹭去,跟個貓兒一樣。“再喊一次好不好?”當初為了季靖延舒適,家中的沙發是加寬的,就算他們兩個男人躺在上面,只要不亂動也不會掉下去。身下男人還是扶著他腰,防止人不小心摔了。季靖延被他蹭得發癢,忍不住溢出兩聲明朗的輕笑。景淮卻僵住了。就是這個聲音,剛剛喊著他景哥哥。無形撩人更為致命,不是挑|逗的挑|逗更讓人難耐。景淮現在耳朵和心尖都癢得厲害,除了那聲稱呼,什么都不想要了。“季靖延,靖延,”他開始耍賴撒嬌,“你再喊喊,就喊一聲好不好?”季靖延還是微微笑著看著他,卻不開口,穩得很。景淮難受的要命,他先親了一下男人的唇,又吻了一下脖間的喉結,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再主動放下魚餌:“喊一聲吧,你讓我做什么都行。”男人終于來了點興趣,眸中閃爍著點點火光,只是他面色太平靜,景淮也沒發現。“真的?”好不容易等到這刻,景淮舉著手發誓:“真的。”季靖延笑了下,然后捧著景淮的腦袋,湊到他耳朵邊,說悄悄話:“你自己來?”呼吸掃在耳邊,景淮癢的下意識側了一下頭,但因為腦袋被固定住,只能硬生生受了。同時,他很快明白過來季靖延的自己來是什么意思了。景淮看著他,面皮guntang。他不是沒主動過,結婚那晚因為擔心季靖延的腿很努力了,但他不是上面那個。季靖延這次的意思很明顯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坐上來,自己動。見他在猶豫,季靖延再次湊到他耳邊,直接放了大招,用帶著屬于男人獨特的氣音喊了聲:“好嗎,景哥哥?”這聲和之前的那聲又不同,前面是初入校園的小奶狗,現在就是情竇初開的小狼狗。景淮承認,男人真的是一種很沒出息的生物。他妥協了。你們不懂,不是他耐力不夠,而是敵人太強大,那稱呼一出來,真的恨不得命都給他。招架不住。沙發上隨時都放著一床空調被,景淮坐著的時候,季靖延便給他披上以免著涼,期間還體貼地幫他把被子攏好,避免因為動作而滑落。屋內溫度有些高,兩人身上都出了汗,景淮因為技術生疏走了些彎路,好在季靖延有足夠的耐心指導他,每當他做得不錯或者讓人滿意的時候,季靖延就會無辜地看著他,喊一聲景哥哥。每一聲調子都不一樣,但一樣的勾人。恍惚間,景淮想,如果季靖延不做商業傳奇,去當聲優一定會大火。最后一刻,季靖延沒喊他哥哥,而是將他圈在懷里,粗著嗓子,十分鄭重地喚了他的名字:“景淮。”巨大的差異讓他沒忍住,霎時間,所有感覺都涌了上來。47、第47章喻烽請季靖延和景淮吃了一頓飯,一則是他要感謝季靖延幫他重新拿回易志桐手里的股份,另則是他要出國留學了。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醫學專業,準備從商。“易志桐出了事,喻家現在也亂,我媽為這事兒頭發都掉了不少,前幾天還住了三天院,我不接手,喻家就沒人了。”這是他的決定,景淮和季靖延作為一個外人,也不能勸說什么。夫夫兩人坐在他對面,并沒有怎么交談,但是每一個眼神和動作的那份親昵,都在不經意間透露了出來。喻烽看著景淮脖子上曖昧的紅色,怔愣了好一會兒。景淮察覺到他的目光,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對上喻烽看過來的眼神時,笑得坦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