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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緊了緊,道:“……你不要這么說,你這么說我就……我就覺得好像是要失去什么東西一樣。”“沒有。”李還寒溫和而耐心地糾正道,“是我要回到你身邊,真正地回去。”“融合度越是增長,我就越能感覺到一股錐心之痛。”他在江應(yīng)鶴的身邊道,“我想以道侶的身份出現(xiàn)在你身邊,而非表面上的師徒。”“也想要師尊……不必被清譽所累,不必被正邪之隔,師徒之分所牽絆。想要你一直眾星捧月,做衣不染塵的仙道魁首。”李還寒握住了他的手,溫度貼合交融。“不要沾染塵灰,我會干干凈凈地,回到你身邊。”那是他捂在心口上的人,連碰一下都怕會惹他皺眉,又怎么肯讓他為自己受一點點委屈。江應(yīng)鶴只要看著他,就覺得自己的思考能力都要轉(zhuǎn)不動了,他有些分不清這些復(fù)雜的情感,但他卻無比清晰地認(rèn)知道——自己有多喜歡他。他湊過去親了親對方,正待動情之刻,忽地聽到一聲貓叫。江應(yīng)鶴動作一頓,轉(zhuǎn)過頭看向門口,見到秦鈞抱著貓站在原地。很難想象,以秦鈞跟長夜的關(guān)系,居然還有一日會正常地抱著這只小綠茶,而不是揪著脖頸子拎起來。秦鈞慢慢地嘆了口氣,道:“不愧是李師兄,動作太快了。”他話語未停,伸手從身上抓下來一條黑身紅眸的蛇,以蛇為軀體的血影進入了冬眠期,即便是扯下來也沒怎么動彈。“它認(rèn)錯人了,我就把玩了一會兒你身上的魔氣,它就爬上來了。”秦鈞漫不經(jīng)心地把黑蛇朝著李還寒扔過去,“我要是不看著點,已經(jīng)讓長夜給吃了。”李還寒面無表情地接過,手指在蛇身上捏了幾下,這條冬眠的黑蛇立即蘇醒,繞在他指間愣愣地纏成小麻花。李還寒盯著這兩個打擾到他的三分之二,淡淡道:“還有呢?”“還有就是……”秦鈞把懷里的白貓送進師尊懷里,態(tài)度非常認(rèn)真地對江應(yīng)鶴道,“這次是不是真的應(yīng)該見者有份了?”江應(yīng)鶴聽得耳朵發(fā)紅,腦海中混亂一片,就聽到對方繼續(xù)荒唐至極、卻又慢條斯理地道:“不止他一個人這么想,我和三兒也很可憐,師尊怎么能偏心……”又說他偏心……江應(yīng)鶴被弄得越來越?jīng)]底線,轉(zhuǎn)過頭看著窗外的小雪,磕絆了一句,低聲道:“……你要有份,那就……那就有吧……”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坡我的小自行車上不去了(凝重)于是放棄推車開始推基友的文:by枕上冰河北山蘅有個徒弟,溫柔乖巧又聽話,善良可愛好欺負(fù)。可是某一天,他突然得知這個包子徒弟會在將來變身霸王龍,把自己先閹后殺,挫骨揚灰。北山蘅鋪蓋一卷,跑路了。小徒弟受到刺激,精分了。在被追著蹂/躪了一次又一次之后,北山蘅終于自暴自棄,決定自己躺上砧板:“……別發(fā)瘋了,給個痛快吧。”霸王龍搖身一變,變回了包子,奶里奶氣地沖著他笑:“好師尊,明明是我越發(fā)瘋,你越痛快。”【食用指南】1.一身正氣哭包少女攻x作惡多端慫包冰山受;2.年下,1v1,HE,攻受戀愛腦;3.師尊假高冷,美強慘,嘴上硬,心里軟;4.架空大陸,高武低魔,所有朝代地名都是虛構(gòu)。82、82合歡宗真是禮數(shù)周全。或許他們以雙修之術(shù)聲名遠(yuǎn)播的,的確跟道門正宗有些不同,只要秦鈞隨意暗示一下,就有各式各樣的玩具物件兒送進來,目不斜視、十分專業(yè)。他們就是想破了腦袋,恐怕也想不到蓬萊的秦師兄到底干了些什么欺師滅祖的事兒,只能暗自揣測他金屋藏嬌、背著江仙君與他人私生情意等事。不過這些事情在道門正宗或許還可責(zé)怪,但在合歡宗的觀念之中,基本不算是個事兒,覺得頗為正常。經(jīng)歷過一次代價慘痛的“見者有份”后,江仙君門下的弟子再一次被拒之門外,數(shù)日都沒能見到師尊。而在這數(shù)日之中,原本卡在百分之五十二的進度條開始剎不住車地亂漲,總是在江應(yīng)鶴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偷偷躥一節(jié),似乎是在過了一半的瓶頸之后,他們之間的自行融合變得更快、更明顯了許多。幾日之后,合歡宗繼任大典如約舉行,諸派觀禮。故友之徒王夢洲身穿長袍,停在江應(yīng)鶴面前行禮遞茶,執(zhí)晚輩禮相謝。他雖貴為掌教,但仍舊年少,又是以童歸漁的那一層關(guān)系相謝,即便是其他長老稍有微詞,在江應(yīng)鶴面前,也不敢多言。江應(yīng)鶴顧及他此刻身份,并沒有多言,只是叮囑道:“天賦雖高,道阻且長。”王夢洲頷首應(yīng)聲,見江仙君身邊沒有熟悉之人相伴、連那只貓也不見了,考慮了幾息,探問道:“前輩身邊……”江應(yīng)鶴知道他要問什么,提前答了一句:“弟子叛逆而已,師門小事。”王夢洲不提還好,此刻一說起來,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到合歡宗送東西送得如此殷勤周到。話題就此打住,之后的一切過程都在意料之中,蓬萊派觀禮已畢,門下弟子又留在其宗門之內(nèi)談了半日的道法,因諸正道與中立宗門的理念總有不合,江應(yīng)鶴怕年輕氣盛的小輩談道時打起來,便再天際欲昏之時離開了合歡宗,沒有讓后輩們交談過久。飛輦騰空,夜色濃郁清寒。雖在冬日,但江應(yīng)鶴身為冰雪道體,天生體溫微涼,并未將冬夜寒冷當(dāng)一回事,直至感覺到香爐生煙,暖融融地飄蕩過來。一縷霧色繞過指節(jié),溫度正合宜。另一條烏漆墨黑的蛇也跟著爬上桌案,把自己絞成了一個麻花。江應(yīng)鶴看了眼蛇,道:“它怎么到處亂跑,我雖不怕,但此刻嚴(yán)冬,又是寒夜,變溫動物驟然冬眠,有時候會死……”他說到一半時抬眸,話語倏忽一頓,目光停在李還寒的眼眸之間。“……你的……眼睛……”江應(yīng)鶴愣了一下,注視著對方色澤極淺的左眼發(fā)怔,喃喃道:“……美瞳掉色了?”李還寒原本的那雙眼睛色澤純正鮮紅,簡直是深邃反光的一對鴿血紅寶石。然而此刻燭光一晃,映在他左眼里的光澤微微暈開,色澤淡到像是似有若無的血色霧氣。“美瞳是什么。”李還寒沒聽懂,伸手合上了爐蓋,坐到了師尊面前,“秦鈞也一樣。”江應(yīng)鶴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無聲地思考了片刻,才道:“你倆要美瞳片混帶了……”在李還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