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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覺得……事情似乎有點不妙?這個場景……這個場景……太熟悉了。跟那所有電視劇和中的狗血場景一樣,是遭人陷害然后不幸被抓包于是啞口無言的情節啊!西水無語撫額,中指忍了許久,終是探了出來:太陽的……穿越大嬸,你就是這么對待我的嗎。果然,未待西水做出最后的掙扎,譬如試著從那只有他頭顱三分之一大小的窗戶里擠出,或者尋找看看有沒有什么側門之類的悲催嘗試,復雜而又恢宏堅定的腳步聲便已傳來。這時,西水的怨恨幾可穿墻破壁,直達那遙遠的天際……這奴隸的身,主角的崩壞遭遇啊啊啊……萬惡的狗血!隨著一聲巨響,有著華麗裝飾的門便已被人從外部猛地推開。令西水感到驚訝的是,門口出現的人,那一臉剛毅,長發及腰的男子,居然是本應隨軍出征的黑太子哈提瓦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哈提瓦扎為何折返?他竟然選擇在這個時刻失信于民,必定有不得不如此做的原因。以他的風格來看,恐懼是第一個可以排除的選項,那剩下來的……就只有一個答案:這是個騙局,一個天大的陷阱。至此,西水終于認可了自己的危機意識。雖然非官非宦,但作為一名堅持向黨組織靠攏的上進青年,這點兒政治覺悟,這些個危機嗅覺,多少還是有的。當然,西水是比較宅,但這并不影響他人生的規劃以及在政治上的抱負,是吧?推開門颶風般掃進來的黑太子突然愣住:“你是誰?”結果,居然是作為現行犯被抓獲的西水相比之下鎮定許多,他低了低頭,而后抬眼不語。這個時候,話語是多余的,多說一句或者少說一句并不會為自己帶來多大生機,這是西水的一項體認,當然,也是因人而異。據說歷史上有些比較幸運的人物就會因為巧妙的辯說而獲救,說不定反其道而行會取得成功也未為可知,畢竟情況再兇險也不過如此了,還有什么更糟的呢。“殿下。”像是討論天氣般自然,西水很輕松微笑著向哈提瓦扎打了個招呼。這下,反倒是哈提瓦扎有一剎那的晃神,這個少年,好像……臉微微一撇,旁邊便馬上有人踱了上來對哈提瓦扎附耳幾句,眼神在與西水接觸時,還不自在地閃了閃,而后若有所思地輕頷首退下。西水感到腦袋有些發蒙,這種感覺很不好。剛才那位,即便是在再黑的夜他也能分辨出來,正是安息之家的守衛兵伊達·菲爾斯特。眼下的情景,雖說不至于真相大白,但也是差不多了。在西水看來,盡管他依舊弄不清這些個大人物的意思,不過,事情發生至此的大體脈絡,他多少還是掌握了些。比如夜襲的時機,比如烏魯西二人見面地點的更改,再比如……眼前這位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太子殿下。“你……是西臺的俘虜?”不知為何,哈提瓦扎看向西水的眼神中,居然是帶了絲感慨的。“是的,殿下。”說不發慌是假的,臉色不好看,可西水依舊維持著一貫來的微笑,有問必答。正在西水對哈提瓦扎的淡定感到詫異時,一陣詭異的香風刮過,一具豐滿的女體就這么撲入哈提瓦扎的懷中:“殿下,這是壞了您規矩的人啊!!您……您為什么不處罰他?!”處罰?西水莫名地扯唇一笑,估計這三八真正想說的是——為什么不一刀給他給痛快吧?!cao,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爺今次衰,沒仔細著來,著了你們的道,認栽。不過……說不定也用不著等上十八年呢,想想西水不覺又苦笑起來。黑太子眼中突的閃過一抹奇異光芒,問出句比較合乎劇情的話:“你不怕?”“……”西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雖然他是一名很合格的俘虜,但……總的來說,此刻他的心情很復雜,再簡單點兒來說,四個字:一言難盡。說不怕,誰信?不說別人,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太做作、太裝13了;說怕嘛……從實際上來討論,遭過一次禍,經歷過一次奇跡的人,他也實在是不能完全地對死亡二字產生過分的恐懼。“唔……殿下,你……覺得我該害怕嗎?”頓了又頓,西水方才選擇了一項比較類似試探的反問,這是一線生機,他明白。哈提瓦扎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支著下巴,冷不防一問:“你叫帝特?”“是?”“在西臺,跟上級對話,是不需要用敬語的嗎?”哈提瓦扎眼神一冷。西水眨眨眼,這……這男人的關注點似乎與其他人都不同呢……稍微有些過于龜毛了吧?清清嗓,西水垂下眼瞼:“帝特失禮了,殿下。”“啊,不,我是說……算了。”哈提瓦扎像是恢復了好心情般的,一手捧過西水的左臉頰,右手則抓起西水烏黑濃密的頭發:“真是奇怪呢……這小小的西臺孩子……”西水眸中有火焰閃過。“倒是你,怎么來這兒了?不是說到神殿去為我祈福了么?”不顧西水微皺的眉頭,哈提瓦扎頭也不回地丟出這么一句不著頭腦的話來。無前無后,然而眾人心中卻是亮堂的,這番話對誰發難,再明顯不過。“我——我聽說殿下回來了,所以——”哈提瓦扎也并沒有說出任何多余的話,但那天生天帶的氣勢,不由得便使娜娣雅陣腳自亂:“我、我只是擔心您!”“是嗎?”哈提瓦扎朝娜娣雅瞥去,淡淡地點了點頭道:“辛苦你了。”看著一臉情何以堪的娜娣雅,西水心下頓生喟嘆,有時候,不解風情的淡漠最是傷人,無心之過,有何可指責,然而正由于知道對方是無心,故更加苦悶難解。話又說回來,二人的對話,放在此時怎么想怎么不合適。相對于哈提瓦扎的去而復返,娜娣雅的無端出現,二人似乎都不覺有異,仿若……一早便已知曉般的心照不宣。這可有趣。看眼前二人不動聲色的互相試探,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同床異夢么?西水苦中作樂的思考著。“想什么?”看著徑自神游太空的西水,黑太子眉心微皺。“在想……殿下為何不殺我?”西水淺淺一笑,側臉一顆若有若無的酒窩微現。“哦?”哈提瓦扎挑眉:“倒是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與其說是給個理由,實際不過是找個臺階下罷了,從剛才到現在,盡管心里一直是發毛不已的,但有一件事已經很明確的了——哈提瓦扎并不想殺他。至于為什么,這大概就只有黑太子本人曉得了。歪著頭,西水略一沉吟,繼而便道:“只要這件事是殿下想要做的,那就是最大的理由。”“完全正確。”哈提瓦扎愉悅地微笑,瞇著眼,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總之,身首暫時不用分家的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