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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沒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1

分卷閱讀131

    不著調,生活起居也都應付得來。再說沒張淙的那些年,也不見他暴尸街頭。不論好賴,是否邋遢,一切他都能重新接手,最不濟請個保姆罷了。可他一做,累不累都會想起張淙。

張淙好像在他生活里偷偷埋了一片地雷,輕輕點一腳尖,就要炸一次。

他這是怎么了?

“行了,別胡扯了,有話快說。我可不是孤家寡人,還想早點回家,陪家里那位過節呢。”鐘甯給晏江何喊回神兒,并不客氣。

晏江何頓了頓,重新將芒果叉起來吃了。他沉默一會兒說:“張淙最近沒再纏著我了。”

“......”鐘甯笑了下,“我看他那樣,不至于這么快完全放棄,但你冷了人家小半年了,他肯定也明白,厚臉皮死纏爛打沒有用。這不是好事嗎?”

晏江何皺起眉:“我真搞不清楚這白眼狼在想什么,真死纏爛打他十一怎么不回來?現在翅膀硬/了,今天元旦,他給我媽打電話,都不回我消息。”

“有什么問題。你還怕他憋死?”鐘甯順手牽起一邊的酒單,抻胳膊給調酒師指了指,吩咐道,“去后面弄。”

調酒師點點頭,撿兩個杯子走出去。

鐘甯這才重新看向晏江何:“不然你還想怎么樣。你從來也不是拎不清的人,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你們之間的關系根本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樣。只有兩個選擇,要么你瘋了跟他在一起,要么......”

“要么從此誰都不認識誰。”晏江何嘖了一聲,“我知道。”

鐘甯伸手托著下巴,不知想到了什么,語氣低落下來:“狗屁的‘愛情’,就這么回事。一旦真心圖謀不軌,兩個人之間要么圓滿,要么毀滅,先前越親近,毀得越難看。同性之間,因為有更多世俗不認可的地方,‘圓滿’起來難度翻百倍,‘毀滅’倒是易如反掌。”

鐘甯一字一字仔細地對晏江何說:“非比尋常的路,走起來真的太難了。”

鐘甯停頓片刻,又問一遍:“所以他現在不纏著你了,不是好事嗎?”

晏江何沒立刻說話,這時候調酒師回來了,往他倆跟前放下兩杯酒。

顏色不一樣。一紅一黃,鐘甯將澄黃色的那杯推去晏江何那邊。

晏江何的手指敲了敲杯壁:“雖然喜歡男的女的都正常,但話說出花來,也總歸不一樣。”

晏江何:“鐘甯,我活了三十年,真的從來沒想過要和一個男人共度余生。”

鐘甯一口氣沒喘好,憋在那里沒敢動。他連忙端起杯子灌一大口酒壓驚。

鐘甯咂摸不清晏江何話里到底有幾層意思:“江何,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鐘甯怕捅錯,更怕捅破,就聽他指尖哆嗦著敲窗戶紙:“照你這意思,張淙就差在性別上。他要是個女的,你是不是早給他拐床上去了?”

晏江何兩口酒滾下喉嚨,突然樂了一聲,流氓道:“別說,要是有女的像他那樣,還真是特別帶勁兒。”

晏江何胸口漏空半寸,手中穩穩當當放下杯子,看著鐘甯說:“但凡喜歡女的,都要被迷死吧?”

“放屁。”鐘甯立時反手往晏江何肩頭抽一巴掌,卻死活笑不出來,“你說的什么混賬話。”

“也是。”晏江何挨打也不在意,嘆口氣,“他誰都不是,是張淙。”

他是張淙。正因為是張淙,他才這樣。換誰都不一樣。

鐘甯:“......”

兩人很久沒再說話。耳邊的音樂轉換,晏江何聽著很熟悉,卻想不起來是什么歌。

等晏江何一杯酒喝完,鐘甯才終于笑一笑問他:“你開車了嗎?”

“開了。”

鐘甯:“那又要酒駕了。”

晏江何也笑起來:“是啊,被抓了我們就絕交吧。”

“成。”鐘甯點點頭,斜眼看晏江何那邊的酒杯,“這杯酒好喝嗎?”

“味道不錯。”晏江何贊許道。他的確沒什么心情,但舌頭還沒木,雖然不走心,也能喝出味道。

“不覺得熟悉嗎?”鐘甯歪頭看晏江何,“張淙之前調的那個,百香果的酒。我給它上酒單了。”

晏江何沒吭聲,默默盯著喝光的杯子,能瞅見杯底的殘留,他聽到鐘甯繼續說:“張淙自己起的名字,這杯酒叫‘癡心妄想’。”

“......什么破名兒。”晏江何表情一擰,嘴里軟硬難分地罵道,“癡心妄想,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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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來解釋了。鐘老板給晏哥上淙淙的酒不是助攻,他說的很清楚了。鐘甯看到端倪,他希望晏江何想清楚。還有晏哥再坦蕩也是要多琢磨的。生活很難。

另外乖孩子一定不要酒駕,先揍晏哥一頓,再抽鐘甯一巴掌,完畢。

叫人念念不忘

張淙的確死有余辜。晏江何認為,張淙不但是死有余辜,他甚至應該鞭尸,應該被拉去主干道上車裂。

不知道張淙擰歪了哪條大動脈,他活膩味了,連超度都放棄了。張淙不僅十一沒回家,元旦沒回家。這下放了寒假,他照舊不回家。春節都不回家。

晏江何被氣得全身綁滿炸藥包,只要下班回家,脫下一身白大褂,就要開始引爆。他成日在家里抓晏美瞳撒癔癥,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嚇唬得貓尾巴都不敢亂動。

晏江何又學會了特意瞪手機,可惜手機屏幕瞪不穿,他也收不到張淙的任何消息。一個多月以來,張淙于他,一反黏黏糊糊的倒霉常態,就像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

但僅僅是于他。比如周平楠每半個月左右就會收到張淙的電話問候,非常規律。春節前張淙也跟周平楠說過:“今年不回去了,寒假這邊有實習工作。順便給叔叔帶好。”

晏江何聽完這腔轉述,好懸沒少教,朝自己親媽炸脾氣——給叔叔帶好?那混賬東西怎么不過來給他下跪磕頭?

晏江何甚至還想,張淙是不是誰都聯系,連陶靜儀說不定都會聯系,唯獨不聯系他?

到臘月三十這一天,張淙依舊連個影子都沒有。晏江何今天有班,晚上才從醫院下班,出醫院便趕去周平楠的飯桌上吃餃子。

臘月三十,除夕。也是張淙的生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碰上閏年多饒一天,僅這天是他生日。

晏江何進家門之前窩在車里,眼瞅周圍家家燈火通明,他掏出手機,竟給張淙打了個電話。

近乎半年了,這是晏江何第一次主動給張淙打電話。或許是這個電話打得太過久違,接通時,晏江何居然下意識深深提起一口氣來。

晏江何耳邊聽著通話的“嘟嘟”聲,腦子里又控制不住地琢磨起來,第一句要說什么?

是劈頭蓋臉地質問“誰給你的膽子不回家?”,是先罵一句“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