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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沒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7

分卷閱讀97

    那塊皮膚似乎被細針頭輕輕挑破,不得不開始期待什么。比如,晏江何接下來要夸他。

晏江何果然不辜負張淙,張嘴開始夸:“我看見你新畫的那幅畫了,也太好看了吧。你怎么這么牛啊?”

張淙抿了抿唇,怎么也沒能把嘴角的笑給壓下去。晏江何明顯瞅見他嘴邊的梨渦凹陷,趕緊快馬加鞭,又說一句:“你可太棒了。”

張淙側過頭,下意識清了清嗓子。他的確畫的好。老師和同學早已對他稱贊頗多。張淙從沒當一回事。

上天給了他困苦,給了他卑劣陰暗的性格,也給了他美妙的藝術靈感。這世間浮浮沉沉,良莠不齊。張淙并不認為有什么稀罕。

但晏江何此時毫不掩飾的夸贊,竟非常討他歡喜。他這會兒就像偷了蛋糕的寧杭杭,鬧虧心事卻樂不思蜀。他甚至更糟,竟有些喜不自勝。

要說張淙唯一懂得了何為“感恩戴德”,是看見了晏江何。茫茫人海,上天給他看見了晏江何。倒也不怎么待他涼薄。

晏江何的手指敲兩下方向盤。給人夸舒服哄開心了,就開始臭不要臉。且他這人不要臉時從不知迂回婉轉,遂開門見山道:“給我也畫一個唄?”

張淙頓住,眼睛輕悠悠晃到晏江何臉上:“你想要?”

晏江何眨眨眼,轉動腦子,挑出來個張淙無法拒絕的道理:“你放暑假的時候,我差不多過生日。我提前跟你預定一幅,當生日禮物。”

他厚顏無恥為典范,要人東西也能裝出一副道貌岸然,專程為張淙著想:“你一小屁孩子沒什么錢,送不起禮物該過意不去了。就給我畫幅畫吧。”

張淙:“……”

晏江何要他什么他沒給過?算上兩人起初針尖對麥芒那陣子,張淙也總是就范。晏江何就是來治他的。

張淙心窩里又嘆上氣,轉開視線,對這人拿擺不來,“好。”

他可是專門有一個素描本,里頭全是晏江何。張淙偷著畫了多少張沒細數過。這回是能明目張膽的畫了?說起來有些夸張,這感覺還真挺像天上掉餡餅,砸了后腦勺。

晏江何討到畫,心情美上。連同耳邊瞎叫喚的汽車鳴笛都覺得動聽不少。

張淙倒可憐,完全不能看旁邊人那張愉快的臉。不為別的,張淙認為,他道行欠佳,尚需修煉。這當若是扭臉歪過去一眼,保準要得意忘形,便看不得。

自從跟張淙要了畫以后,晏江何發現一個事兒。就是張淙這小狗崽子,成日閑著無聊就會端他打量。

比如現在。他倆面對面吃早餐。張淙就吃得極不認真,眼珠子全程抓在晏江何臉上。

晏江何隔愣眼:“你看我干什么?”

張淙心里穩了穩,一本正經說道:“最近開始給你畫生日禮物了,就多觀察觀察,想畫得像一些。”

此話純屬脫褲子放屁。晏江何長什么樣,張淙閉著眼睛都知道。他就是瞎了也能摸上筆吭哧出來,還用這般盯著瞅?他不過是趁了明目張膽的好處,想多看看罷了。

聽張淙這么一說,晏江何的興趣被吊起來:“現在就開始畫?這才四月份。”

“還上學,也不常去畫室。”張淙面不改色地胡扯,頭頭是道,“早點畫能畫得細一些。”

“那敢情好。”晏江何站起身,毫不客氣,“你得給我好好畫著。”

“嗯。”張淙低頭看著碗。

“我先走了。”晏江何看一眼表,“今天科里有個大手術,我要早點去準備。”

晏江何說這話的時候明顯聲音低了些。張淙注意到,便抬起頭來,發現晏江何的眉頭也皺著。

張淙猶豫了一下,問道:“手術不好做?”

“挺難的。”晏江何也不避諱,直接嘆口氣,“患者狀況太差,成功率很低。”

張淙沒說話。他伸胳膊薅起在自己腳背上滾跟頭的晏美瞳,放腿上捋毛。晏美瞳立馬舒服得軟嗓子嗷嗷。

“等下你自己上學吧,我今天就不送你了。”晏江何說著,走到門口換鞋,風風火火出了門。

張淙低頭去看晏美瞳,小玩意用爪子捧起張淙的手指尖卷舌頭,嘬得欲仙/欲死無比陶醉,眼招子都瞇了起來。

張淙后背靠在椅背上,心肝里黑壓壓一片。

他從前對時間麻痹,無欲無求。可自從他將心思拱晏江何身上,便巴不得時間飛一樣過。張淙第一次這么想長大,拒絕現下無法作為的自己。

搬進來以后張淙更加體會到了晏江何的辛苦。他到底有多忙,不眼睜睜看著,真的不舍得去想。

現在的張淙,只能扒著晏江何不放,他不過全在仰仗晏江何。可他想長大。嬌生慣養的玩意喜歡溺著撒嬌,張淙不是。他荒廢多年才開出一朵花,如今望眼欲穿的想要某一天,能夠讓晏江何反過來靠他。

只可惜晏江何不會過來。張淙的念想,永遠無處落腳。

天氣漸漸轉熱。一件單衣就敢滿地躥蕩。天色也逐步褪掉灰白,冬季的尾巴徹底捉不上。

張淙放學給晏江何打了個電話,沒人接。他猜晏江何還在忙,便自己去菜市場挑了塊新鮮冬瓜,準備回家燉個湯。

換季最礙身子,晏江何成日道理都懂,教訓起人來能耐,其實自己卻粗心大意,有空就要犯懶,四五六不挨。張淙琢磨著,預備給他弄點有營養的吃食打牙祭。

張淙將一鍋冬瓜湯擱小火燉上,貓去屋里寫作業。他作業寫完了也不見晏江何回來。手機上甚至都沒有晏江何回的消息。

張淙皺起眉頭,扭臉望向窗外。天已然放黑,打開窗能聞到一股潮濕的味道,淅淅瀝瀝的小雨開始往下砸點子。

張淙翻開手機天氣預報,看到上頭寫著晚上有陣雨。

——晏江何早上出去沒帶傘。

張淙的指尖撥弄一下手機殼上的狗耳朵,又給晏江何打了個電話。這回沒響幾聲,晏江何就接了。

“怎么了?”晏江何在電話那頭問張淙。

張淙:“你還沒下班?外面下雨了。”

“下雨了?”晏江何那邊傳來細細簌簌的動靜,“沒事,雨不大,我開車淋不到。我今天要晚點回去,沒告訴你嗎?”

張淙斜著倚在窗框上,眼睛瞪向黑夜,外面光影削渺,雨水拉成細線,像纖弱的煙,無足輕重,在他眼中斷掉:“沒。你沒接我電話,也沒回我。”

晏江何:“沒顧上。沒看見你的未接來電。你先吃飯寫作業吧,別管我了,給我留一口就行。掛了。”

晏江何說完就掛了電話。張淙把手機扔在窗臺上,額前的碎發被風吹得烏七八糟。

——插不上手當小孩兒的感覺真叫人想變壞。

晏美瞳邁貓步婀娜進張淙屋里,抬頭盯著他喵腔調。

光色鉆進它那雙精美的眼珠,霎時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