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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各方面都用了十足的耐心。翻出楊少傾的語文卷子看了慘不忍睹的作文一眼,江齊驍嘆了口氣。嘖嘖,比小學生寫日記還差勁,這措辭,這構句,真不敢讓人相信是一個高二學生寫出來的文章。當江齊驍還在苦惱楊少傾的作文怎么提高的問題時,楊少傾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手機就擺在試卷左邊,江齊驍下意識的抬眼,看到了來電顯示是張樹浩。楊少傾皺眉猶豫了一下,一把拿起手機接通:“喂?”“傾哥。”“嗯,有事?”“我……晚上演出,你能來看看嗎?”房間里很安靜,楊少傾的手機聲音又有點大,隔得近的江齊驍完整的聽見了。楊少傾沉默了幾秒,才開口:“我晚上……”“傾哥!”楊少傾的話還沒說完,張樹浩就急切的打斷他:“你一次都沒來看過我們舞團演出,就這一次,好嗎?”楊少傾不說話。“傾哥……”張樹浩咬了咬牙,“跳舞是我的夢想,無論怎么樣……我希望你能來。”江齊驍心想,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能拒絕?楊少傾怎么這么墨跡,看個演出而已。又過了幾秒,楊少傾才緩緩開口:“好吧,晚上我跟黑鬼過去。”手機對面的張樹浩松了口氣,再想說點什么電話就被掛了。“哎,”江齊驍拿著筆朝楊少傾眨了下眼睛,“你看起來不太想去啊,怎么這么勉強?你們有事兒啊?”有事兒還故意重音。楊少傾斜睨了他一眼,“沒人說過你很八卦嗎。”江齊驍嘖了一聲,挑了下眉毛:“我好奇嘛。”“好奇?”楊少傾勾了勾唇,“要不今晚一起去?”“去了就能告訴我?”江齊驍說。楊少傾笑了笑沒說話。兩人默契的避開了無從下手的語文卷子,開始講解數學練習冊。剛開學學的內容不是很難,沒花多少時間就講完了,又把物理化學的知識點過了一遍,楊阿姨進來說可以吃飯了。吃完飯江齊驍回了自己家,沒有午休又講了幾小時的題,還吃飽了飯,困意止都止不住的涌來。把新裝的深色厚實窗簾拉上,江齊驍趴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沒有光的睡眠讓人失去了對時間的掌控,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才被一陣敲門聲吵醒。“誰呀。”他不情不愿的起來開了門。門口站著穿著一件格子襯衫和卡其色工裝褲的楊少傾,還戴了頂黑色鴨舌帽,帥氣冷酷的氣息藏都藏不住的往外冒。“你不是要一起去看演出?”楊少傾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走不走?”江齊驍深吸一口氣,本能的想拒絕。不過轉念一想這會兒再躺下去也睡不著了,不出門就只能在家待著無聊。“你等我換件衣服吧。”他輕嘆一口氣,在客廳接了杯水喝下肚,清醒了不少,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八點多了。換了件白色長袖T恤跟休閑褲,往頭上也按了頂鴨舌帽,瞬間減齡了不少。兩人下了樓,看到倚在門邊還叼著根煙的石赫,楊少傾眉毛一下就皺起來了:“你他媽在我家樓下抽煙不怕我爸媽看到?”石赫嬉笑幾聲把煙掐滅,上前去摟著楊少傾的脖子沖江齊驍說:“江什么消今天穿得還挺年輕哈。”楊少傾把他撥開:“滾,臭死了。”“我本來也沒多老啊。”江齊驍哭笑不得的看著石赫,一字一句的說:“江河的江,整齊的齊,驍勇善戰的驍。”“什么破名字這么難記,”石赫撓了撓頭,“你說你沒多老,那我直接叫你小江了啊。”“隨便吧。”江齊驍伸手捏了捏帽檐,有點無語。記個名字能難死他嗎,果然跟楊少傾是好兄弟,估計語文都不咋地吧。張樹浩他們的演出地址在離楊少傾家挺遠的一個大廣場,走路過去二十多分鐘,一路上石赫的嘴就沒停下來過,喋喋不休的說著學校里發生的各種奇聞異事。楊少傾對學校里發生的事不太感興趣,他的生活除了練拳玩滑板打球,維持跟各方面能相處的人不冷不淡的關系,其他的就沒了。江齊驍倒是認真聽了一路,從校園靈異怪談到哪個班的女生為傾哥掐群架,再到某一位很煩的老師有意向聯系他媽想給他補課,楊少傾開始還會懟他幾句,后來直接不說話了。高中生活真是多姿多彩,讓人懷念。演出的大廣場江齊驍沒有去過,人很多,很熱鬧,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張樹浩的舞團。張樹浩他們自己搭了個舞臺在廣場邊兒上,觀眾挺多,不過比起廣場中央被層層包圍的廣場舞就略顯微不足道了,捧場的基本上都是些初高中的小女孩。街舞這種東西能在一段時間內給人帶來視覺沖擊。張樹浩跟隊員首先是一人來了一段聽音樂跳的freestyle,跳完了才一起來一場齊舞。楊少傾被石赫拉著進觀眾堆里起哄,剛進去就引起了一陣小sao動,江齊驍默默的退到遠處,抱臂遠觀。沒幾分鐘,旁邊就靠近了一個人。江齊驍睨了來人一眼。黑色背心,大短褲杈子,還有一雙只有中年男人才會穿的皮涼鞋,身材說不上強壯,明明長著一副20幾歲的臉,穿得跟四五十歲老頭似的。這人對上江齊驍的目光,也不躲,猥瑣的笑了兩下,從口袋里摸出煙問:“抽不?”說的是方言。“不抽,謝謝。”江齊驍禮貌的點點頭。這人抽出一根叼嘴里,點上,“外地人啊。”江齊驍把目光移開,沉默的點了一下頭。舞臺上張樹浩正溢著開心的笑臉,揮灑汗水。“我姓王,大家都叫我老王。”王忠吸了一口煙,用怪聲怪氣的普通話說:“單名一個忠,忠心耿耿的忠。”“江齊驍。”江齊驍淡淡的說了一句。“噢。”王忠隔著衣服撓了撓腰,又往舞臺上指了兩下,“那個,就中間那個高個子小白臉,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