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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魔尊還沒說什么,你瞎湊什么熱鬧啊。”姽之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扭頭惡狠狠的瞪了眼什么都沒干的姬炎陽,妥妥的遷怒。姬炎陽∶“……”他都忍不住要給黎繼豎起大拇指了。說到底,姽之也沒讓魔兵們放人,只有黎繼一個人坐在地上吃著被端上來的東西,滿嘴流油。“嗯,這個雞腿兒也太、柴、了!”“嗯嗯嗯,這個黑色的什么東西,難吃的一逼!”“什么鬼啊這個湯,太稀了,你們這兒是不是蔬菜都趕上金枝玉葉了?嘖嘖嘖~沒關系,體諒體諒~”“哎呦呦呦呦呦呦~這個味道——我的天,別人不會以為你們在這兒煮屎吃呢吧!”魔兵們∶……【青筋暴起.jpg】姬炎陽∶……【手癢.jpg】姽之坐在不遠處望著那個嘴上不停嫌棄,但卻又一口接一口無rou不歡的某人,眼中情緒不明,可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緊繃著的面部輪廓倒是柔和了些,氣勢也沒那么懾人了。“嗯~也就這個還算勉強能入口啦。”黎繼滿臉嫌棄,夾起一塊魚rou站起身,雖在走動,但筷子卻很穩。黎繼剛一靠近司樺君,就被幾個魔兵攔的死死的。黎繼還沒說什么,姽之率先開口道∶“放他過去。”語氣輕描淡寫,好像就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魔兵無奈,只好放行。黎繼握著筷子將它遞到司樺君面前∶“這個還挺好吃的!”說著,不等司樺君的嘴湊近筷子,便毫不猶豫的回轉一手,將它塞進自己嘴里。氣氛剎那間猶如狂風掃落葉般凄涼。未了,黎繼還含糊不清道∶“嗯,沒關系,我知道你不能此,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替你此啊!”“此個屁啊你!”一旁架著司樺君胳膊的魔兵當即放開他的手,一副面紅耳赤的模樣朝著黎繼口不擇言∶“他跟你是一伙的!你還是人嗎你?!沒見過你這樣當同伴的!我們魔兵雖然卑賤,但好歹講義氣!你、你這個修真之人妄稱正道!你連我們都不如你!還敢大肆批評我們魔界的菜,你也配吃?!你………”那魔兵可能是剛進兵營,看著樣貌年少,正處血氣方剛的年歲,也是被黎繼氣狠了,心中的抱怨一股腦的傾瀉而出。魔兵的嘴像耍長槍的一樣不停突突突突刺近,直到他說的口干舌燥,氣都沒換幾口導致眼冒金星,這魔兵才有空抽眼看去。只見黎繼面無表情,嘴在不停的抿動,似是有話要傾訴,又像是被堵得說不出話來。這讓魔兵心下得意,不顧場合便嗆起聲來∶“怎樣,無話可說了吧!這種狀況下還戲耍同伴,我看你簡直沒有心!”眾人雖然低著頭箴言,但注意力卻都偷偷集中在黎繼身上,忍不住用余光去關注他。見黎繼終于張了張唇,似乎是不打算在沉默下去的樣子,好幾個人心中難掩好奇和激動,以為終于要開啟一場唇槍舌戰,隨后……黎繼動了動嘴,從微張的口中……抿出幾根魚刺。將那魚刺全數吐在地上,黎繼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唯有余光不著痕跡的在姽之身上一掃而過。他那云淡風輕的架勢好像方才什么都沒有發生,只是耳旁吹過一陣微風似的。憤慨激昂的魔兵∶……剛剛我是錯付了嗎?“噗哈哈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響起,吸引著眾人的目光。只見那個在人前一向不茍言笑,甚至陰翳兇狠的大魔王,笑的抱住肚子,蒼白的臉上第一次出現微薄的紅暈,一副很開心的樣子。用水涮干凈嘴里雜七雜八的調料味,黎繼伸了個懶腰,忽然動作輕巧的跳上梯子,開口道∶“我吃好了,該開工了。”這話說的好像黎繼是東道主,要被下油鍋的是他們一樣。眾魔兵心緒復雜的想到。“慢。”姽之不知何時停下了笑聲,但面上還殘留著愉悅的笑意。“干嘛?”黎繼不耐煩道∶“難不成你還想先jian后殺啊!”雖然有些奔放,可黎繼肯定姽之不會生氣。相反,他搞不好還很喜歡這種調調。黎繼頗為心累的想道,試探姽之還真是一件苦差事啊,口頭上的清白就這么沒了。如黎繼所料,姽之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嗯~不錯的主意。”121.熱油過身乾鍋里的油已經被燒的很燙了,底部不停地冒出來細小的沸泡。由于離得太近,黎繼的臉都被烤的通紅,滿身大汗,與一旁浮在空中面色蒼白的姽之產生強烈的對比。“我可以給你選擇。”姽之身體輕盈的飄到黎繼面前,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如果你對我妥協,說不想下去要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黎繼看著姽之趣味正濃的雙眸,心下冷笑一聲。他知道,自己這一妥協,那便是沒有盡頭囚禁和折磨。對于一些人來說,他們喜歡的僅僅是那一瞬間的征服欲;但對于另一些人來說,他們喜歡的是征服過后讓別人在腳下匍匐的虐待欲。很不巧的,黎繼認為姽之是后者。但凡一次妥協,那余生也就算是交代在這兒了。“不好意思,本人一向言行一表。飯都吃了,不跳豈不是對不住那些廚師的一番好意?”黎繼猛地偏過頭,掙脫了姽之的桎梏。被拒絕后,倒沒見姽之有多不滿,只是反倒興致更濃。“你確定,不妥協?”姽之反復提問。“絕不。”黎繼態度堅決。當再一次聽到否定答案,姽之嘴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笑容燦爛的露出了幾顆白牙,看上去對他這個答案……很滿意?“嗯哼~那還真是可惜,因為——”黎繼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可不等他反應過來,頭頂已經有什么東西被丟了過去,猛地沉入油鍋中。剎那間,guntang的油炸裂開來,被粗魯丟入的‘東西’濺起老高的油花。噼噼啪啪的一陣聲音令人汗毛聳立,渾身控制不住的發軟。不用體驗,只聽這聲音都夠喝好幾壺的了。“因為——你根本不是為你自己做決定。”說完,姽之輕描淡寫的挪開身子,讓眼前的一幕展露在黎繼眼前。那是怎樣一副人間煉獄都不可比擬的,為黎繼的心臟帶來無限刺痛的感覺。脆弱的身軀飄在油鍋上瘋狂掙扎著,嘴巴大張似是在痛苦地大叫,但卻聽不到任何聲音。血絲被丟進油鍋里無異于水滴在油鍋迸濺開來的感覺,每個油花都飛的老高,黎繼時不時就能感受到手腕和臉頰傳向大腦的疼痛訊號。那沒了皮,血rou全都像腐爛了一樣粘附在白骨上的身軀,在油鍋中很快就被炸熟一層表面,空氣中詭異的rou香彌漫開來。看著那與剛剛吃的菜里顏色無異的白色熟rou,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