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明白?”司樺君一怔,眉頭輕皺,遲疑的搖了搖頭,道∶“這……樺君不知。”黎承不自在的笑容一僵,又小聲道∶“你可心悅阿繼?”“是。”讓黎承驚訝的是,司樺君竟毫不猶豫的承認了這個事實。看著耿直的司樺君,黎承再次無語搖頭,這下反而是他不知道又怎么開口了。而黎冠玉這邊的情況,也大致是如此。“臭小子,你可不許給我惹、事!”‘惹事’兩個字,黎冠玉分外咬牙嚼字,可跟他腦電波不在一條線上的黎繼卻很是不解。“我能惹什么事啊,您就別跟著瞎cao心了。”“臭小子!”黎冠玉氣紅了臉∶“我是叫你不要惹事,不要惹出什么、什么生、生命危險來,是好心規勸于你,你怎么就如此不識好歹?!”可她這樣說,黎繼就更不知所云了∶“我能弄出什么生命危險啊?”黎冠玉話語一哽,差點兒沒被這臭小子給氣死。在修真界,雙修不僅僅是實質性的糾纏,還有內力的糾纏。在動情的情況下如果內力糾纏到一起,是會有孕的。沒錯,會有孕,不論是男修還是女修。所以黎冠玉在看到了司樺君的幻境之后,如今黎繼想要入住凌波殿,他當然會有意見,而且意見還不小!“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給我惹出什么事兒來,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黎冠玉低吼道,表求你個看上去既擔憂又憤怒。可黎繼看不到。“哎呀,所以說你到底在擔心什么啊。我是瞎了,又不是失了智,安啦,放心放心。”黎繼心不在焉道。黎冠玉∶……忽感心累。“你這個臭小子,給我好好聽著!不許再‘看’你師兄那邊!”“啊!你干嘛打人啊?我瞎了又不知道我看的是哪里?!”“你這個臭小子……你來,老夫我今日就教教你,什么事綱紀倫常!”“什么玩意綱紀倫常,我——啊!你再打我我可就還手了!”“好啊,你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最近長進了多少。”“啊還打!你這個臭老頭,你#℃@×%&………”————反正不管怎么樣,最后黎繼是成功入住了凌波殿。黎承和黎冠玉遠去后,結界重新關上,黎繼這才像終于丟下了所有包袱那樣,里倒歪斜的靠在了一旁的司樺君身上。“我就說嘛,這老頭子果然是更年期了,真是……打得我好疼啊,說話還顛三倒四,讓人摸不著頭腦。”黎繼盡情抱怨,絲毫沒留任何底細。司樺君就站在那里安靜的聽著,眼神像是長在了黎繼身上一樣,挪都挪不開。“嗯,對了,師兄,你被關在這里這些時日,都是怎么過來的啊?”黎繼一想起來這個問題,立馬忘記了腦袋的疼痛,問向司樺君。司樺君抿抿唇,淡淡道∶“打坐。”黎繼∶“嗯,然后呢?”司樺君∶“打坐。”黎繼∶“嗯,所以我不是問你然后呢?你還做了什么?”司樺君斜眼瞥了下黎繼,高冷的吐出簡短的兩個字∶“打坐。”黎繼∶“……”忽然又覺得這里不好了,請問哪里有時光機啊?75.抱錯大腿“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處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眼盲心不盲,心盲眼何用。人謂修士,瞎謂盲修;天地大道,萬法貫通,魔修存在亦合理,有光比存暗,暗處,亦有光。”黎繼似懂非懂,如果是以前的他,肯定是要不耐煩的。但如今眼睛看不見了,反倒能靜下心來。陽光透過敞開的木窗,照在黎繼身上,看上去莫名有幾分沐浴光明的圣子味道。司樺君聲音一頓,偏頭看了看升到半空中的艷陽,將手中的竹卷放下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司樺君說完,黎繼立刻松散了坐姿,筆直的腰彎了下來,眼睛的位置上被蒙上了一層白紗。這是司樺君的主意,說是看不見也好,干脆當做一場修行歷練,就算以后真的能再視物見陽,此番修煉亦是對黎繼自身有好處的。眼睛被蒙上之后,也不是怎么的,黎繼莫名有了一種心理上的慰藉,最起碼他不睜眼,不會顯得那么奇怪。“師兄,我們接下來還要去練劍嗎?”黎繼苦著張臉。要是以前他肯定興高采烈的就去了,但現在總是覺得坐在這里聽司樺君講課還要好些。看不見的時候,黎繼練劍就多了些心理障礙和實質障礙。一是因為不能視物,對自己揮出的劍沒有自信,并且他本來劍法就亂七八糟;二也是因為視物的原因,偶爾撞到什么柱子、桌子、椅子,還有隨時可能一腳踩空,摔下樓梯和掉落水潭。來到凌波殿已經一月有余,可失明的黎繼還是對這里不甚熟悉。司樺君走過去,牽起黎繼的手,輕聲道∶“隨我來。”黎繼毫無意見的就跟著去了。司樺君一步一停,很小心,黎繼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后面。等到了庭院,黎繼明顯感覺風大了些。“將劍拿出來。”司樺君說。黎繼乖巧的拿出了無痕劍。司樺君走到一旁,說道∶“開始吧。”縱使心中百般不愿,可黎繼還是一招一式的舞動起來。黎繼的劍不比尋常弟子,中規中矩。兩世多有見聞,黎繼的劍招上加了些別的招式,看起來毫無章法,但卻詭異的貫通融會,并且招式之間的變化讓人摸不著頭腦。司樺君看了一個月黎繼的舞劍。一個月,三十種不同的招式連貫,很是隨性。不過這樣,倒也不全是壞處。黎繼左手一揮,眼見就要坎上一旁的柱子,司樺君閃身過去,握住了黎繼拿劍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從一開始的磕磕絆絆、猶猶豫豫,黎繼現在已經能很坦然的揮動無痕,盡管還是會有些拘束。被那只熟悉的大手握上的瞬間,黎繼就知道,自己可能又要破壞什么東西了。手連忙松了力道,黎繼吶吶道∶“我是不是又——”“揮劍自當機立斷,可你的動作,還不夠快。”司樺君握住他的手,另一手扶住他的腰側,又道∶“你的劍招雖亂,卻能在人猝不及防時給予致命一擊。不循規蹈矩,倒也不完全是壞事。”司樺君攬著黎繼的身軀,一招一式都親力親為的教導。黎繼也很驚訝,他的劍招他自己知道,那可是想到什么來什么,能接上就行。但司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