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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休息。”黎繼毫不猶豫的回絕,后又道∶“既然你不告訴我原因是什么,也不讓我跟師兄在一起。行,可以,但你總得把他放了吧?外面魔兵千軍萬馬,那眼睛亮的跟個星星似的,就是想翹首以盼,找準(zhǔn)機(jī)會伺機(jī)而動。”“況且,我與師兄回來時,遠(yuǎn)遠(yuǎn)望見魔太子姬陽炎和他的坐騎凰也在其中,我認(rèn)為此時司樺君是不可或缺的一大戰(zhàn)力。”黎繼信誓旦旦道,他覺得,自己這么說,那個把云山宗當(dāng)成命根子的老頭子應(yīng)該會放了司樺君的。誰知,黎冠玉這次不知為何,鐵了心的對司樺君放行的事情閉口不談。“黎承,帶你弟弟下去休息。”黎冠玉面無表情道。黎繼不可思議的看向黎冠玉,像是他被人奪舍了,或是根本就沒了魂兒似的。黎承見此,在心中惆悵的嘆口氣,走向黎繼∶“走吧,阿繼。”黎繼見黎冠玉態(tài)度如此堅決,鐵口不松,也不由得開始好奇,這司樺君究竟犯了什么事兒了,讓老頭子這么生氣,拼著云山宗也要禁他的足。出了大殿,黎承帶著黎繼走出一段距離后,才與黎繼細(xì)細(xì)道來。“阿繼,你剛剛對爹,怎么能是那種態(tài)度呢?”黎承嘆息道。“那應(yīng)該是什么態(tài)度?”黎繼反問道。黎承見他真的沒有察覺到不對,才搖頭道∶“姽之他們回來之后,爹見你沒在里面,可急壞了,他想去找你,但是外面魔兵氣勢如虹,來勢洶洶,他又不能放著云山宗不管。于是,只好先懲罰了姽之他們幾個。”黎繼一愣,對啊,他光著急司樺君的事情了,一時間倒是忘記了,是姽之將他推出法陣的。不過……應(yīng)該也不會被懲罰的怎么樣吧。黎繼無所謂的問道∶“那他們是怎么說的,把我推出陣法外的?爹又是怎么罰他們?掃如廁嗎?哈哈哈哈~!”黎承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說道∶“姽之言,當(dāng)時是陣法擁擠,有人推了他,所以他才會將你推出去。故此,姽之面壁思過五年,其余十名近處擁擠內(nèi)門弟子三名面壁思過10年,外門弟子……清出宗門。”黎繼嬉笑的態(tài)度戛然而止。怎么……罰這么重啊?看出黎繼心中所想,黎承無可奈何道∶“阿繼,爹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其實很疼你,只是他太別扭了,你可能不太明白。”“……”黎繼張了張口,想說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這還是他兩世以來,第一次這么直觀的面對黎冠玉對他表達(dá)出來的父愛。黎繼心緒有些煩亂,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道∶“額,那哥,師兄到底犯了什么錯啊?竟然被爹罰禁閉。而且看爹好像挺生氣的,師兄他被罰了多少年啊?”要知道,在黎繼的印象以來,黎冠玉可是寵司樺君比他和黎承都要更甚一些。如今這么忽然就被罰面壁思過,這是要犯多大的錯誤啊。但很顯然,黎承并不想談?wù)撨@個問題,只是一臉尷尬的說道∶“爹……爹罰樺君師弟,禁閉五百年。”黎繼∶“……什么?多久?!”少年驚訝的都破音了。黎承∶“禁閉五百年。”黎繼難以置信道∶“他、他到底做了什么殺人放火、偷盜yin竊的事情了?!”要知道,禁閉五十年已經(jīng)是掌門弟子被罰禁閉的最高界限。司樺君這直接升到了五百年……修真之人雖說壽命會因為修真而適當(dāng)延長,但也僅是適當(dāng)延長。修真界最長壽的他爹也不過活了幾百年而已。司樺君這一來就五百年禁閉,那豈不是可能他到死也見不到司樺君了?“師兄他搞什么啊……”黎繼嘆氣道。黎承在心中默默地想到,他倒是很能理解爹的作為,也很支持禁閉,淡然,時間不要那么久就好了。黎繼左思右想,都覺得司樺君那木頭腦袋石頭心,不像是會做什么大錯事的人。黎繼下定決心,當(dāng)即興沖沖的對著黎承提議道∶“哥,你帶我去師兄的禁閉之地吧,我想親自去看看。我們瞞著爹,偷偷去!”黎承∶……果然,他剛剛忘記跟爹說了,時間還是再久一點比較好。算了,下次不要忘記告訴爹就好了。【作者有話說】:這兩章出來,大家應(yīng)該已經(jīng)對司樺君和黎繼的三生三世有點思緒了吧。另外,馬上就要混戰(zhàn)大亂燉了。69.魔文之棺往日清冷的凌波殿,如今一人沒有,雜草叢生,更加清冷。黎繼剛要走上前,就被黎承攔住。“爹在這里設(shè)置了結(jié)界,如有旁人靠近,爹就能感應(yīng)到。”“爹這是什么意思?”黎繼難以置信道∶“整個凌波殿都被包圍在結(jié)界里,這還怎么探望啊?”“就是為了不讓你探望。”黎承一愣,剛剛不是他說的話。兄弟倆面面相覷,一起回頭,看向身后。黎冠玉一身華貴黑衣,面無表情的站在兄弟倆身后,不怒自威道∶“黎繼胡鬧,黎承你也隨他。”黎承一副認(rèn)栽的表情∶“這到底……還是瞞不過您啊。”“哼。”黎冠玉氣極反笑,啞著嗓子說道∶“只要我一天沒死,你們這師兄、師弟,就得永遠(yuǎn)在里面給我待著!”黎繼聽罷,費解道∶“我還就不明白了,什么大錯能把人關(guān)這么久啊?而且我離開不到半個月的工夫,司樺君那一心求道的木頭疙瘩能干出什么來啊?!”黎冠玉反問∶“一心求道?木頭疙瘩?哼!你把人家當(dāng)師兄,人家還不一定把你當(dāng)成什么呢!”“他能把我當(dāng)什么啊,他——”黎繼話還沒說完,就被黎冠玉的怒吼打斷∶“行了別說了!你就不能聽一回話嗎?!我是你爹!我還會害你嗎?!”這句話就像根刺一樣,狠狠扎進(jìn)黎繼的心,叫他心痛的有些難以呼吸。“你是沒有害我,可你害死了娘。”黎繼心痛的難以附加,愈合了幾十年的傷口被重新撕裂,眼淚不知不覺涌出眼眶。黎承心下一驚,他顧不上拂袖而去的黎繼,連忙朝黎冠玉望去。他知道,娘不僅是阿繼的傷疤,也是爹的。那頂天立地的中年男子如受雷劈,瞪著眼睛里好像丟了東西一樣,目光呆滯,神情黯然。“爹……”黎承小心翼翼的靠近黎冠玉,娘親走的時候,黎繼還小,不清楚是非,但黎承明白,可他沒辦法開口告訴黎繼,這件事,只有爹才有資格跟黎繼談起。但是爹和阿繼都是倔脾氣、死性子,阿爹不開口,阿繼亦不知,父子倆的關(guān)系從娘親死去之后,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能恢復(fù)。黎冠玉看似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但也只是看似。被夾在中間的黎承無奈的嘆口氣∶“爹,你不說,阿繼又怎么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