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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了這種關系,是不是....就是他的死期。傅淮瞧著陸辰安再次黯淡下去的眼神,對他心中所想的能猜到大概,他的小夫人很敏感,總是容易想的太多。兩人都在一起做了這樣多次,還在下輩子再次相遇,陸辰安卻還是不愿相信他。想到這里傅淮對陸辰安的多疑沒有絲毫的責怪,反而憐惜非常的在他的額頂輕撫:“不要亂想,我會給夫人名分。”“什么....名分?”陸辰安從自己紛涌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略帶詫異的抬起頭。傅淮到底在跟他開什么玩笑。“娶你,昭告天下。”傅淮再次將出了他懷中的小人拉回來,在那誘人的細嫩脖頸上咬了一口,引得陸辰安的肩膀輕顫。“別鬧了。”“我已是天下的笑話,若你跟我扯在一起,今后怎么服眾?”“我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讓他們誰都不敢肖想。”傅淮在陸辰安妥協后,內里的強勢幾乎是立刻就顯露出來,早就習慣這些的陸辰安意外的并不反感,只覺得傅淮幼稚得像個孩子。于是他輕輕嘆了口氣:“他們連我的面都未曾見過,怎么會覬覦我。”“即使你現在手握大權,也不要這樣任意妄為,我可不想讓江山敗在你手里。”“不用擔心我。”傅淮專制慣了,從未想過陸辰安想的這許多問題,反而調笑道:“那夫人就娶了我。”“不用這些約束你,我怕你會忽然就消失了。”陸辰安發出狀似無奈的輕嘆:“對外說我死了罷,然后...徹底接管這個江山。也省的我整日面對那些流言蜚語。”他說的話無疑極大地滿足了傅淮的獨占欲,男人興奮時眸色會變得極深,被幽深如碧波深潭的眼瞳盯上讓陸辰安不自在的撇開視線,“我先出去走走,你......”“我跟你一起去。”“你都沒有看奏折,況且剛才我說的事也需要你準備。”陸辰安打開拉扯著自己的那雙手,微微蹙了蹙眉。傅淮生性多疑不愿分權出去,又剿滅了國中極有威望的那些重臣,現在當然不清閑,只是陸辰安于他而言更重要些,才差點耽誤了正事。目送著陸辰安出門前,傅淮突然啟唇道:“你是我的了。”陸辰安的后脊微僵,隨即牽扯出一個微笑,回過頭看著傅淮的眼眸,認真而緩慢的說:“我是你的。”傅淮看著陸辰安柔軟的眼神差點就當場把他壓到床上。不過所幸他的自制力驚人。陸辰安自從回到了古代后就終于有事做起來,盡管不懂政治,可是整日里流連的琴棋音律卻是他擅長的。從前也是整日同這些極雅的東西在一起,陸辰安的心性就被磨煉的愈發寬容單純,干凈得像是毫無瑕疵的玉璧。所以他肯徹底讓自己在宮中銷聲匿跡跟他性子的淡薄不無關系。一晃眼就是晚上,傅淮的無恥能力是真的讓人發指,上午才說了不會碰陸辰安,這諾言都沒有過幾個小時,他就躺在床上摟住了陸辰安。陸辰安的脊背線條繃得很緊。少年細瘦的身形就如同生機勃勃的翠竹,讓人想在這棵小竹子上留下些什么。“我很累,你不要這樣了。”陸辰安半闔著雙眼弱弱的反抗著,然而沒有人回應,或者說回應他的只有身后人挺起的炙熱輪廓。那輪廓在陸辰安的小屁股上蹭著,直把陸辰安欺負到忍無可忍,想要將這個裝睡的無恥之徒弄醒。然而身上的那條手臂完全就是故意壓得那樣緊,讓陸辰安幾乎無法動彈。傅淮的手更加得寸進尺的從細瘦的后腰圈進去,撫弄著小小安。陸辰安在嫻熟的技巧下很快就xiele出去,腰身也徹底癱軟下來。化在無恥之徒傅淮懷中恍若一灘水。嘗到甜頭的無恥之徒發出被取悅的輕笑,傅淮用了極大的自制力才沒有對懷中的小家伙繼續做什么不利的事情。他們的時日還很多,有的是時間慢慢來。“唔.....”盡管整個人都在傅淮的禁錮中簡直透不過氣來,陸辰安那一晚仍舊睡得很好,連平日里經常做的噩夢都沒有來拜訪。傅淮這兩日忙得很,閑暇下來就偏要拉著他無止境的索取,陸辰安的身子也在這玩弄中愈發的食髓知味,主人不愿承認,還是敏感的厲害。在可以稱得上愉快的相處中,很快就到了重元節。重元節是龍應國特有也最盛大的節日,本應是祭奠先祖,后來的人幾經修改到最后變得更為活躍多樣,最大的特點為互相傾慕的男女胡訴衷情之日,然而年輕的男男女女畢竟少數,那些孩童或是已經婚配之人可以在京城的一條河中放下寫著愿望或是寄托給亡者的河燈。據說那條河能通陰陽兩界,擁有神奇的魔力,重元節的熱火多半也是因為這條從未枯竭斷流的護城河。傅淮早早的處理完了政務,在門外看到了佇立在寒梅下等他的陸辰安。他穿了一襲同里衣同色的象牙白外衫,雖乍一看瞧不出多好,細細打量后才看得到其中玄機。袖口紋的龍紋在光下流動,是前襟的繡工更為精巧,那五爪的龍氣勢驚人,幾乎要騰飛起來一般。因為身子單薄怕寒,陸辰安還系著一件厚重已極極的狐裘,長而柔軟的白毛堆在那張精致的小臉下面,看到有人在看他,漆黑的眼珠微微彎了起來,愈發襯得整個人脫俗又清麗至極。這樣的人就應當關在深宮中,只能看到他一個人。傅淮在看到陸辰安后只有這個想法。他的愛在何時都自私的殘忍,小夫人過分的自由會讓他感覺到痛苦。“走吧?”陸辰安任傅淮牽著他的手,卻發現他愣在原地不動彈,于是出聲提醒道。“好......”傅淮如夢初醒般點點頭,拉著他的小夫人一同坐上了馬車。他不是迷信的人,也知道重元節來京城慕名看那條河的人有多少。因而根本就沒有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