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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安被親的喘不過氣,輕輕推阻著傅淮,然而得了好處的傅淮怎么肯放手,兩人拉扯間就到了床上。傅淮怕陸辰安磕著,將手放在他的后腦,妥善的把人輕輕放在床上,欣賞著身下人眼中惑人的水意還有炙熱的愛慕。他的樣子不像是中了藥,然而美色在前,何況傅淮的欲望多日不曾紓解,哪里還顧得了其他。甚至肩膀上剛包扎好的肩傷都被拋在腦后。陸辰安的里衣系的松垮,稍微一勾就敞露出大半潔白的胸膛以及嵌在上邊的嫣紅小點,掛在胯部的單薄里衣形同虛設,三兩下就被直接脫了下去。傅淮在小點上用犬牙廝咬,其中的一粒在撫摸下腫大,可憐的挺立在寒冷中待人愛憐。陸辰安也隨著傅淮的撫弄發(fā)出淡淡的呻吟,聲音極小,但上挑的尾音勾人的很,恍若情人耳邊的低語。“可以么?”傅淮的炙熱在前,偏要問身下人的意見。陸辰安死死閉著唇不愿讓媚吟泄露出去,炙熱卻摸準了要欺負他般怎的也不切入正題。沒了辦法的小美人只得顫著雙肩哭說道:“進來,求求你。”傅淮在沾染了水意的淚痣上舔舐著,聲音低啞,在這樣的場合下自然而然透露出不言而喻的情意:“不許哭。”然而身下跟他說的話完全不一致,故意毫無章法的頂弄著,直弄得陸辰安哭到抽噎起來才罷休。漫長的情事結(jié)束后陸辰安枕在傅淮的手臂上,累的昏睡過去,在傅淮面前露出了久違的毫無防備的姿態(tài)。傅淮在他的小痣上細細密密的親吻著,怕吵醒了他就一直維持著令人不舒服的姿勢睜著雙眼看陸辰安。他的小皇子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要不明不白的做這些事,分明昨天好像還討厭他討厭的很。傅淮沒有多做思考就想到了一個人——韶華。絕對是那個女人搞的鬼,不過這樣的事他不介意韶華多做幾次。畢竟小皇子的滋味跟他想象中的一樣好。第二天陸辰安醒來時覺得腰疼得簡直不像是他自己的。還有****傳來的難以言喻的感覺都讓他覺得難堪極了,分明前幾日還對傅淮冷眼相對,如今就主動貼上去,解釋都沒有一個。在傅淮心中他會不會變得跟極其隨意的蕩婦一樣......想起昨晚他被迫說出的那些羞人的話語,陸辰安便愈發(fā)不想再看到傅淮。可是韶華說了需要連著三日做這般事,他真害怕還沒取心頭血,他就被傅淮弄得先交代在床上。實際上他開始只是半信半疑,直到后來真的在藏書閣找到了這本,其實連韶華都不知道的書——。實際上韶華不知道她能把那些話脫口而出是因為她看過那本書,只是印象很淡薄,也就是這本書這味藥是真實存在的。唯一虛構(gòu)的,就只有那勞什子魚水之歡罷了。傅淮處理完政事已是晌午,被他弄得下不了床的小皇子躺在床上小憩,他在屋中隨意環(huán)視,發(fā)現(xiàn)床邊放著一本書,名為。是本古舊泛黃的書籍,陸辰安剛好看到關(guān)于“解毒”的一頁上,上邊記錄了西域奇毒“禍心”的解法,配料復雜蹊蹺,其中一味竟然是所愛之人的心頭血。是哪個窮酸書生寫出來唬人的,也就只有他的小皇子會被騙了。傅淮不以為意的笑笑,闔上了那本書。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世間之事巧合最多,今日茶余飯后的笑談或許在明日,就會降臨在你身上。還有一更(。???)??國際慣例求推薦票!!愛你們呢嘿嘿嘿。陸辰安:還有兩日……兩次……(捂臉)一百零八對我做什么都可以“醒醒,該用膳了。”傅淮在陸辰安的臉上輕輕拍了拍,床上的人懶懶的睜開一雙流轉(zhuǎn)的眉目往他的方向看,瞧的傅淮心跳都漏了半拍。“別...別看我。”陸辰安在意識到眼前的人是傅淮后紅了臉,將頭埋在柔軟的枕頭中央自暴自棄般道。“昨晚.....”傅淮張了張嘴,詢問的話呼之欲出。然而在注意到陸辰安連雪白的耳尖都紅了大半后這話語被他咽了回去,改成施施然的調(diào)笑:“夫人很主動。”“誰......”陸辰安本想對“夫人”這個討厭的稱呼爭辯一番,奈何他昨晚確實主動的緊,一時間真的想不出什么好話來做一些反駁。“夫人,用膳了。”傅淮似乎很喜歡這個稱呼,又喚了一次,桌上早就擺滿了佳肴,御膳房簡直就像是預料到陸辰安剛剛經(jīng)歷了劇烈活動,上面居然擺了不少滋陽補腎的東西。各種動物的重要器官擺在面前,好容易從床上起身的陸辰安面上的表情一時間非常的精彩。就連旁邊見慣了大場面的傅淮都忍不住牽扯了一下嘴角。覺得陸辰安在跟別的女人做那種事?這群下人是哪來的膽子,愈發(fā)放肆了。“拿去倒掉。”傅淮指著桌上全部的菜對侍候在旁邊的人說,“御膳房的全部罰俸半年。”“倒掉做什么?”陸辰安顰蹙著眉宇,“太浪費了,不必罰他們,擱下吧。”傅淮坐在陸辰安身邊,此時更是將手放在了陸辰安的手上,看到他沒有異議后有些色情的撫摸起來,聲音更具暗示意味:“你用不到這里,夫人。”誰用不到,傅淮當真是得寸進尺,真以為自己原諒他了。陸辰安心中本該是憤憤然的情緒在想到兩天后取心頭血就驟然冷了下來。整顆稍微恢復溫度的心像是被整個浸泡在冰水中,凍到毫無知覺。他在想,如果他跟傅淮可以這樣下去,兩個人都平安喜樂,那他是愿意再原諒這個人一次的。真的是最后一次。但是沒有如果,他們二人只能活下一個。所以趁這段時間他無論做什么都是無所謂的吧,畢竟馬上兩人就是天人永隔。想到這里,陸辰安低下頭在傅淮的手背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出奇的順從:“丞相想我喚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