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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他的那個特別可怕的人還在裝死,說兩句話應當是沒問題的。于是他張了張嘴唇低聲對面前的陸辰安道:“我叫小七,你呢。”“......小七啊。”陸辰安想觸碰的那只白嫩的手觸電般縮回去,他剛才居然又把這個人當成顧箏榮了。“我叫陸辰安,辰是時辰,時時刻刻都平安喜樂的意思。”“真好聽。”年輕的小刺客眼中透出些許憧憬來,若他知道陸是國姓,此刻自然不會再跟陸辰安試著攀談,因為他們被灌輸的思想便是反對仇視這些權貴。可是他并不知道,因此此時只把陸辰安當成被傅淮強迫的好人,看他的眼神中都多了幾分憐憫,瞧的陸辰安都有些摸不到頭腦。這場對話并沒有持續很久,一是還想活命的小七很快就噤了聲,二則待御醫走后,傅淮就差人為小七準備了其他的居所。***御醫用的都是上好的藥,小七的傷口不出半月就可以治愈,傅淮覺得自己做到這步已是仁至義盡,以“怕打擾病者”的藉口把顧箏榮轉移到了別處后,就再也不許陸辰安探望。然后自己依舊在明里裝著昏迷,陪在小皇子的身邊,暗地里部署著如何斬草除根那些老東西。“我想見見他。”陸辰安不用參與國事,整日里空閑太多煩悶的很,某日坐在傅淮的床前低低的懇求著。傅淮也十分講道理,不再裝睡,跟陸辰安道:“我不想讓你見他。”陸辰安的心本就軟的可以,近來傅淮待他的真心他也多少能感受到,盡管仍舊不愿原諒他,因為放了那個刺客一事,待他的態度也緩和許多。“你不講道理。”這句話說完后良久,對面都沒有任何回應。陸辰安還以為傅淮是真的昏厥過去,慌忙喚著他的名字:“怎么不說話了,傅淮?”傅淮仍闔著一雙沉穩的眼眸,啞著聲音好像受了什么委屈:“我在吃醋。”陸辰安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什么擊中了,雪白的耳尖泛上點點紅色。然而心中的感情并沒有持續很久,他盡管心軟,也永遠忘不掉傅淮折辱他的日子。陸辰安知道自己該遠離傅淮,可無論在哪一世,他都處于弱勢的地位,只能被動的待在傅淮身邊無處可去。其實只要稍稍往深處想就知道,他只能靠著傅淮施舍的這一點點愛意活著。如果對方想殺他簡直易如反掌。這樣想著,眼底淺淺的喜悅又再次褪去,陸辰安冷淡的將自己的手從傅淮手中抽出,貝齒輕咬道:“隨你怎么想,我出去了。”傅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皇子離開,沒有出言勸阻。他如今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可能打草驚蛇,只有將那些人除掉才能安穩。但他想不到變故會發生在當天的夜晚。還有一更求推薦票!!!有了推薦票不僅可以睡小安傅淮還可以睡作者(?﹏?)(喂喂喂。)一百零四冷箭陸辰安直到用午膳的時間才匆匆回來,他帶來了清一色的素食,連點點油星都無處可覓。傅淮瞧著清湯寡水的東西微微皺起眉。“快用膳吧,丞相大人。”陸辰安坐在旁邊,剛才心中涌上來的不適跟強烈的自卑感已經被他壓了下去,如今面對傅淮也變得坦然起來。甚至能有心作弄他。畢竟他始終覺得自己不能被從前的苦楚完全束縛,影響現在的生活。床上的男人沒有露出一絲不悅的神情,自從回想起這一世的記憶后傅淮沉穩自若的有些像是換了個人。傅淮舉起象牙雕琢成的筷子夾起一塊后肯定極了的說:“你親手做的。”陸辰安沒有否認,仍舊在旁邊翻閱著典籍,他之所以親手做是有原因的。方才去樂師那里看自己的老師,還彈奏了曲子。彈奏古琴在開始就是傅淮教他的,如今他不在旁邊聽著陸辰安心中竟然覺得有些不適應。然而就算不適應又能如何,傅淮對他有了寥寥的尊敬,然而他還是不知道傅淮每天的想法跟作為,比如他為什么會裝作昏迷這件事。還說什么身不由己....都是搪塞的藉口。盡管如此,想起傅淮小時候教他時的耐心讓陸辰安還是親手做了吃食。翻閱到后面,陸辰安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煩躁:“我想出宮去微服私訪。”“少看那些畫本書。”盡管崇尚食不言寢不語,傅淮還是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道。“明君都會去民間看人民的疾苦,然后回來就奮發圖強、勵精圖治,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傅淮對自己的小皇子亂用成語這件事啞然失笑,當初分明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孩子,怎么分毫他的才智城府都沒能繼承。果然是從前的皇帝太過昏庸,連累了陸辰安的品性。不過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小東西。傅淮放下筷子,姿態優雅非常的用錦帕在唇畔擦拭:“你已經是明君了。”“......”陸辰安被傅淮這句淡淡的回應反駁的無話可說,有些氣惱的想著能夠噎到傅淮的話。然而就在這時,一支冷箭穿破窗紙,直直的射向他的后腦,傅淮本能的向前將陸辰安用力壓在地上,因為過大的動作幅度甚至打翻了身前的案幾。“怎么了?”陸辰安冷不防被壓在身下,不知所措的問傅淮。“無礙。”傅淮在懷中人的后背輕拍,那枚箭不偏不倚的別在他的肩胛骨上,所帶來的痛楚自然不言而喻,然而看到他的小皇子沒事他的心中便如釋重負。是他太過輕敵,想不到那些人能在宮中傷人。陸辰安不明就里的伸著無處放置的手在傅淮后背輕撫,箭羽附近炙熱的手感幾乎灼傷了他的心臟。“是因為我嗎?”“我很好。”傅淮緩緩松開陸辰安,聲音仍舊是隨意而從容的,好像箭沒有射在他的身上。唯有額頭上泛出的密密麻麻的冷汗昭示了主人的疼痛。陸辰安一時間顧不上找御醫之類,克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