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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陸辰安伸出手指在傅淮凸出的眉弓上撫摸著,溫熱的觸感跟夢中的如出一轍。他不相信做夢會有那樣真實的感覺,如果真的可以,那現在可能也是在夢中。“你很想...跟我做那種事情嗎?”分不清現實夢境的陸辰安無所顧忌起來。皺了皺鼻子鼓起勇氣。說出類似夢中囈語的話來。“嗯?”傅淮有些無奈,雖然他也是個正常男人需要疏解,但做夢都問,小東西是覺得他滿腦子都只有這個東西嗎。傅淮再次搖搖頭,“有時候我克制不好我的脾氣,但現在我想盡我所能尊重你。”旁邊的人沒有應答,顯然是突然又睡了過去。真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傅淮望著陸辰安恬然的睡姿,也閉上了雙眼。他破天荒的有些期待今天的那場幼稚的同行了。如果傅淮知道兩人間的關系會很快轉變,陸辰安不用無奈的呆在他身邊,那傅淮一定不會像此刻一樣,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感謝所有打賞催更的小寶貝們,新坑倒計時|????)っ???,開新坑后會從新書評論區抽人送紅包。陸辰安:(對春夢羞憤欲死。)傅淮:(可愛,想日)八十四記憶碎片天亮起來后陸辰安跟傅淮便去了那個名字清奇的游樂場,小冰在身后用欣慰的眼神為他們送行。盡管陸辰安覺得用送刑更為妥當。昨晚做了那種夢后待在傅淮身邊讓他渾身不自在,眼中意味不明的色彩掩蓋上了來游樂園玩的喜悅。早在今早瞧見面露春色偏還要擰著一張臉躲閃他眼神的小東西后,傅淮便知道他的夢中是怎樣一番盎然景色。只不過不想戳破罷了。“啊......”陸辰安突然發出了不大不小的驚呼,圓滾滾的杏眸不滿的盯著傅淮。傅淮的手剛在小東西的耳廓輕輕拂過,恍若微風般不著痕跡,然而陸辰安現在草木皆兵,被碰到后的反應十分的神經質。傅淮的眸色下斂含笑望著跟被踩到尾巴的小兔子一樣的人,抬起手中的東西給他看。原來是一枚枯黃色的樹葉。陸辰安本就困窘的心情更甚,覺得自己頭都抬不起來了。“你看旁邊的兩個人.....”旁邊傳來別人竊竊私語的聲音,陸辰安跟傅淮都身形纖長,傅淮更是生的偶像劇標準男主的樣貌,兩個這樣出挑的人站在一起自然不必面就引人側目。“應該是明星吧。”“明星相依為gay??”“你夠了啊,人家能聽到的。”旁邊的女生強忍著笑意打斷了她那個調皮的同伴。“敢玩這些么?”傅淮對別人的議論落落大方的很,拿了游樂園的地圖指著其中一處設施問陸辰安。這塊地跟周圍的都是他集團旗下的,但來這里還真是頭一遭。陸辰安剛只顧著逼迫自己在傅淮面前鎮定自若些,忘了拿必備的東西,只好湊到傅淮身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處寫著:“驚悚病棟”。他不解這其中是什么,投了困惑的眼神對著傅淮。“里面是一些血腥鬼神之類。”傅淮察覺到掌心中手的掙扎,又稍稍加了力道。血腥鬼神?陸辰安渾身打了個冷戰。子不語怪力亂神,不代表他不怕。思索片刻后,陸辰安期期艾艾道:“咱們分開走吧。”傅淮這次沒有順著他,用空下的那只大手包住了陸辰安的細軟的手,“你恐高,多數都玩不了。我不放心。”“我是孩子嗎?”強硬的語氣讓陸辰安不悅的反問。“夫人一直覺得自己是我的孩子?”“哪個孩子跟夫人一樣誘人。”“別說....”傅淮突然用力把陸辰安攬進懷里,陸辰安的話戛然而止,向剛才自己站的地方看去,竟然是一個已經摔得支離破碎的手機。“哈...”陸辰安有些驚魂未定的癱在傅淮懷里,白皙的脖頸無端的冒出不少淺淺的汗滴來。傅淮的手劃過小東西的下顎線,在發旋上輕輕拍了兩下:“不怕。”嘴上說的是安慰的話語,實際上他更想讓陸辰安再怕些,沒有任何依靠,膽怯著更加靠近他。“都不敢說話了?”傅淮玩味的在陸辰安的黑發上揉揉,陸辰安如夢初醒般反應過來。“誰說我不敢,現在就去。”雖然說的信誓旦旦,不自覺輕咬的下唇,還是泄露出小兔子的不安。話既至此,傅淮懶得說其他的漂亮話粉飾,拉著陸辰安的手走到了那個勞什子病棟主題的鬼屋前,前面多是一對對的情侶,有幾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孩在外面猶豫著不敢進去。這兩個人成功地個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的人掏出手機開始拍照。“啊啊——”陸辰安在外面大致做好了心理建設,剛準備進去便聽到一個男人慘叫著跑出來。傅淮幅度很小的挑挑眉,拉著陸辰安走近了虎口形狀的門。欄桿的盡頭站著一個負責秩序的工作人員,比起其他設施的人聲鼎沸,這里就要安靜上許多。其貌不揚的男人身后是一只假手,觀察力敏銳的傅淮第一眼就看到。不過陸辰安對此渾然未覺,他打量著四周的尸體模型,還有染血的半截人,剛才還在傅淮手中若即若離的手立刻攥得緊緊的。工作人員似乎要拿出那只假手來嚇人,不過被傅淮一個眼神把這個危險的動作逼了回去。沒有成功嚇人的男生特別委屈,拿出兩個木牌跟傅淮道:“這個叫護身符,進去只要喊‘妖魔退散’就不會有人纏著你們。”陸辰安拿過一個符,跟在傅淮身邊走進了鬼屋,里面陰森森的,不時閃過一張血色的面孔,只這點便嚇得陸辰安大腦空白,雙腿發軟。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樣怕漆黑的環境跟未知事物,只知道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在攥著牌子的手心,冰涼的汗弄濕了木牌子。“妖魔退散。”陸辰安顫著聲調道。然而地下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