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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哄熟悉的男聲在身邊響起,陸辰安抬起頭便對上一雙幽綠的眼眸。“傅淮……”少年顫著聲調(diào)低聲喚著,他忍不住朝傅淮伸出手,不僅身上,頭發(fā)睫羽都沾上酒液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堪。“你算什么東西啊?”醉醺醺的小混混把手中的酒杯向后一扔,他顯然喝大了,湊的很近才看清楚傅淮的面容。陸辰安眼睜睜的看著小混混的臉變得慘白,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竟然沒出息的腿軟摔在地上。傅淮半跪在地上用身旁保鏢遞來的紙巾將陸辰安臉上的液體擦拭干凈。然后淡淡的對小混混說:“見面即緣,別怕。”陸辰安瞥了一眼自己的斜后方,剛才把酒潑在他身上的小混混身邊站著兩個傅淮的保鏢,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想要什么?”傅淮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小混混,因為背對燈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不,什么都不要。”“聽你的。”寒光一閃后,一節(jié)溫?zé)峒?xì)長的指節(jié)掉在地上。陸辰安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睜大,他不敢相信傅淮讓保鏢做的事。這個男人沒有改變,還是跟從前那樣暴虐無情。原來從前的溫柔都是假象,但如今自己還能依靠誰。本想好好重活一次,然而現(xiàn)在的自己又跟上一世有什么區(qū)別。“嚇壞了?”傅淮拉起陸辰安,毫不嫌棄他上身的酒液,抱在懷中溫聲安撫。分明是他想嚇唬陸辰安,卻在此時做出一副溫柔的姿態(tài)。撩人的嗓音如泉水般緩緩撫平陸辰安剛才收到的驚嚇。“離開他,我就不再追究。”陸辰安在傅淮懷中輕聲說:“可我也想要朋友。”傅淮的聲音頓了頓,“小東西,你是覺得朋友跟男朋友沒有分別么。”“嗯。”陸辰安隱隱從傅淮有了波瀾的語氣中聽出不對,抬起眼眸看著傅淮。“男朋友是可以跟你上床把你弄哭的人,知道嗎?”陸辰安聽到“上床”兩個字就想起剛才在車上傅淮的所作所為,雙腿有些站不穩(wěn),羞恥讓他恨不得鴕鳥般把自己的頭埋進(jìn)夜店的地板里。“剛才是我太沖動,回家了。”傅淮朝陸辰安伸出手。陸辰安看著自己滿是黏膩酒漬的雙手,怯生生的抓住傅淮的小指,且不敢用力,若即若離的樣子。他就這樣被傅淮牽到車上,坐安穩(wěn)后,流淌在手上的酒液干涸帶來的黏膩觸感讓陸辰安忍不住把手放在唇畔舔舐。“明天你們周末,想去哪里。”傅淮的聲音中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膶櫮纾芙忾_后他就又恢復(fù)跟從前一樣的謙謙君子模樣。陸辰安對這個男人性格的反差已經(jīng)很習(xí)慣,歪著頭想了一會。“顧箏榮說明晚有燈會,聽他說就同我從前燈火節(jié)看的差不多,有好多好看的燈,陪我好不好。”“當(dāng)然。還有,以后別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傅淮抬起陸辰安的手背,在上方烙下一個清淺的吻痕。“那明天有人說幫我補習(xí),我白天可以出去嗎。”陸辰安得到傅淮的首肯后,鼓起勇氣繼續(xù)問。傅淮在陸辰安手背上舔了一下,然后對又紅了臉龐的少年語氣慵懶的問:“又是顧箏榮?”陸辰安垂下頭不再說話,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就在此時,手機鈴聲打破了車內(nèi)的靜寂。陸辰安湊到那邊瞥到來電人的備注是兩個字:有病。這顯然不是什么好詞。“哥哥哥,人家留學(xué)回來你都不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嚶嚶!”“別再滾回白家礙眼,你想氣死伯父嗎。”傅淮的神色沒有異常,但是語氣變得格外不善。“我已經(jīng)到家啦,你說晚了,洗白白等你呦——”陸辰安從未聽到過這樣百轉(zhuǎn)千回的男聲,甜膩的過分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呦字才說了一半,傅淮就黑著臉掛斷了電話。“他是誰啊。”陸辰安看著臉色不善的傅淮小心翼翼的問。“……一個瘋子罷了。”*回到家中,陸辰安第一眼就看到待客廳坐著一位舉止有些……粗獷狂放的女子。女人穿著一襲潔白的衣裙,濃密的長卷發(fā)垂至腰際,腳上瞪著墨色高跟鞋,細(xì)長的跟在明鏡般的大理石地板不耐煩的敲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聽到傅淮開門的聲音,還未來得及轉(zhuǎn)身的女人連忙發(fā)出一聲殷切炙熱如四月春桃,六月驕陽般炙熱的呼喚。“親愛的~”然而這聲音……怎么有些怪,好像在哪里聽過。“白曉宸,再胡鬧就把你扔出去。”傅淮對這熱切的呼喚冷聲回應(yīng)道。女孩應(yīng)聲回頭,款款向傅淮走過來。陸辰安沒有見過傅淮的女性朋友,這個叫做白曉宸的女孩雙眸狹長,此刻其中被愛意充滿微瞇起來,像只狐貍一樣。盡管是女孩子,下顎的輪廓卻很分明,為本該嬌柔的臉龐平添三分中性。等等,她為什么會有喉結(jié)?“他誰啊。”方才還風(fēng)情萬種的“女子”在看到陸辰安的瞬間語氣不善的問。陸辰安意識到對方指的“他”是自己,從傅淮身后走到身前輕聲道:“我叫陸辰安。”“哪來的妖艷jian貨,想跟我搶阿淮?”白曉宸咬牙切齒的瞪著無措的少年,“你拒絕我那么多回,結(jié)果喜歡這樣裝純的。”“我不好看?他委委屈屈的就跟小白菜一樣好嗎。”“別這么說我的人,”傅淮深邃的眉宇上調(diào),“我們沒可能,懂嗎。”“你出國前對我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今天別再說了,丟人。”白曉宸更加不依不饒,本應(yīng)如端莊少女的“她”看起來就像是個罵街的潑婦:“我丟人,欲拒還迎的給你艸幾次這種貨色就成你的人了,為什么我就丟人。”“夠了,送白少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