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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猛地被這樣一“溫柔”對待,他打了個激靈,滿心的惡寒,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著許臨,仿佛想撬開他的腦殼看看,到底是進了什么東西,才讓許臨突然變得這么“瘆人”!……聞歌這二字對許臨的影響力太大,著急想要揭開對方的面具,確認一下,但又看對方實在抗拒,許臨這才作罷。想到先前自己將人棄之尸潮的舉動,滿心的后怕在心底涌起,他僵著身子,悻悻的收回手,低垂著頭開口道:“我……是許臨。”……*再回過神時,顧聞歌正一臉無語的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他自身未動,身邊的荒蕪景色卻是在匆匆后掠。因為……“我只是異能力耗費太大,你怎么搞得我像是腿折了一般。”身下是寬闊有力的后背,這個叫許臨的家伙,正背著他匆匆穿梭在鋼筑水泥的都市里,尋找一個落腳點。……自從聽到他的名字后,這人態(tài)度大變,越發(fā)的讓顧聞歌覺得有異。不明所以,但顧聞歌偏生又忘不了先前,許臨將他丟在尸潮里的仇。他打定主意要趁著這段時間接近對方,等到自己恢復(fù)了,再尋個好時機報仇。嗯……?該怎么折磨這家伙好呢?想到這里,他忽然往對方的肩頭一靠,從后伸手落在了許臨臉頰外沿的耳根處。他這張臉倒是生的好,顧聞歌一瞧見便覺得面善,雖不明白這奇怪的熟悉感究竟從何而來,他只當(dāng)自己是喜歡許臨的臉。所以,便生起了到時候把許臨這張臉皮剝下來,好好保存的心思。被他這么一摸臉,許臨頓了頓,不明所以的開口問道:“怎么了?”他這么一出聲,當(dāng)即將顧聞歌的神思拉了回來,顧聞歌微笑著搖了搖頭,一雙滿是寒涼的眸子里,落滿了暗沉和詭譎。“沒,我就是在想,你我不過萍水相逢,你做什么這么幫我?”69、惡趣味病嬌3顧聞歌的問題并沒有得到許臨的回應(yīng),因為就在此時,伴隨著一聲叫喊,一道冰箭從側(cè)方射出,突然朝著他們二人襲來。“顧聞歌!!”許臨背著人躲開那道攻擊,滿目陰蟄的轉(zhuǎn)頭看去,卻見一個穿著卡其色大衣的男生,暴跳如雷的從一旁的建筑物中跳了出來。那是個看起來不過十□□歲的男生,五官稚嫩,渾身傷痕累累,一雙眸子瞪著顧聞歌仿佛要噴火一般。瞧見他后,背后的人愣了愣,旋即忽然粲然一笑,對著那人擺了擺手開口道:“呦,這不是小炮竹嗎,好久不見~”“去你妹的小炮竹,老子叫林予安!”那男生怒火沖沖的語罷,旋即滿目冷冽的看向許臨:“喂,那邊那位先生,不管你跟顧聞歌是什么關(guān)系,如果不想死的那么快,最好離這個人渣遠一點。”這個名叫林予安的男孩子,在提起顧聞歌的名字時,話語里的嫌棄,明顯的好似是在提起什么垃圾一般。僅是兩面之緣,許臨也能發(fā)現(xiàn)身后人究竟是多么惡劣的性子,但這并不代表許臨就能夠忍受其他人來指責(zé)聞歌。冷冷的回了對方一句“不勞您費心”,話音剛落下,便見對方當(dāng)即怒火更甚了起來。林予安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怒火,顯然是不想遷怒許臨這個無辜者。“如果不想死的話,你趕緊走,把顧聞歌給我留下。”對方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的身后人,咬牙切齒的樣子,一看就是和顧聞歌有深仇大恨。反倒是自己身后的這位,生怕氣不死對方一樣,悠哉悠哉的掛在許臨的身上,笑瞇瞇的開口道:“嗨呀,小炮竹你可真遜,一點尸潮就讓你掛彩了。”說著,他一邊打量著林予安身上的傷,一邊嫌棄的搖了搖頭道:“可你這么遜怎么可能殺的了我?~更何況,我的同伴許臨先生可是七級異能力者,他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他的語氣十分篤定,可是落在許臨肩膀上的手卻扣的死死的,好似生怕他一放手,許臨就會立刻丟下他跑路一樣。這林予安是六級巔峰的異能力者,也曾經(jīng)是顧聞歌的臨時隊友,這孩子本就實誠,也可能是在末世初期就覺醒了強大異能力的原因,沒挨過末世的毒打,很容易輕信他人。后果嗎……就是被顧聞歌丟在尸潮里,差點沒了命。也可能是天道輪回轉(zhuǎn),他前腳將林予安丟進了尸潮里,后腳就被許臨丟進了尸潮里。現(xiàn)如今顧聞歌異能力耗費過度,虛弱到就連走路都成問題,若是林予安真的想殺他,他是連還手之力也沒有的。此刻的許臨,倒真的成為了他的救命稻草。明明心虛的要命,顧聞歌笑的卻一如既往的欠扁。……倒是突然被按上了同伴的身份,許臨側(cè)過頭似笑非笑的瞄了人一眼,得到的卻是對方垂首湊過來,故作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臉頰。許臨:……得,這小撒謊精都這么撒嬌了,他肯定是要給足對方面子的。*一聽到七級異能力者這幾個字,林予安當(dāng)即戒備的看向了許臨,入目的是對方有力的身軀,和大佬一般冷然的雙眸。知曉顧聞歌太過狡猾,林予安生怕對方是在撒謊嚇唬自己,可死里逃生了一次讓他越發(fā)變得惜命,反倒不敢輕舉妄動了起來。到底還是不甘心放過顧聞歌,他皺著眉開口問道:“你是七級異能力者?哪個基地的?”三級以上的異能力者本就寥寥無幾,七級大佬一定是撼動整個末世的存在,一如顧聞歌,一如六級巔峰的林予安本人。可是許臨這個名字,他卻是半點都沒有聽說過,這讓他當(dāng)即起了疑心。輕笑一聲,許臨看著那個十□□歲的孩子,認真的開口道:“不管我是哪個基地的,不管你有沒有聽說過我,但顧聞歌我是絕對不會交給你的。”話音落下,便覺背后人松懈了下來,懶洋洋的靠在了他的背上,顯然是松了口氣。見狀,林予安道:“那么看來,今天這場戰(zhàn)斗是無可避免了,你帶著個拖油瓶跟我打不太公平,這樣吧,我讓你幾招。”能夠在偷襲的時候大喊敵人名字,本身就是個奇葩,此話一出,許臨看林予安更像看傻子似的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多謝。”藤蔓拔地而起,密密麻麻的蠕動著從四面八方襲來,林予安敏捷的在藤蔓中穿梭著,身手矯健到像是在跳體cao一般。正如他所說的,要讓許臨幾招,這打斗的開場,林予安只守不攻,約莫到了五分鐘后他突然沖著許臨大喊道:“我要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