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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干完這單就回老家結(jié)婚(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2

分卷閱讀92

    想與你做個交易,我這里有一物,對你而言還算珍貴,我想用這物換得這位道長的性命,他不過是個過路人,受我所托才會深夜前來,你放過他罷,他是無辜的。”

……

*

與此同時,村落的后山上,白聞歌站在一顆郁蔥的樹下,盯著腳下的黃土,思緒紛飛,也不曉得在因何發(fā)呆。

一些小鬼擠在不遠處,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察覺到來自對方身上的低氣壓后,半步也不敢靠近,又因為呆在這樣強大的鬼魅身邊,乘著對方身上的陰涼之氣,對自身有益,他們也不愿離去。

“豫琴殊好像今夜又要殺人了,好可怕。”

“他做那么多孽,肯定會遭天譴的,做鬼都不安分守己,像咱們這些枉死的,等的不就是怨氣消散后再入輪回嗎,豫琴殊這樣的,肯定沒有下輩子了。”

“嗐,不過又是個為情所困的可憐鬼,你們有所不知……”

周圍小鬼們的竊竊私語將白聞歌拉回了神,聽他們提到了琴殊二字后,他一頓,裝作若無其事的附耳去聽。

這一聽就是大半個時辰,直到那群小鬼忽然提起了白府。

“說起來,他今夜要殺的是不是白府的那位,我出來的時候還看到白府,圍了好濃的瘴毒。”

“白府?里面住的不是那位大人的……?!”

他們口中的那位大人,指的正是不遠處的白聞歌,幾個小鬼面面相覷著,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誰也不敢上前去告知情況。

殊不知,他們的交談聲早就落入了白聞歌的耳中,乍一聽到許臨正面臨危險,白聞歌面色一沉,滿目的凝重的朝著山下飛去。

待他一離去,幾個小鬼愣在原地,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看著彼此。

兩句后,他們又開始碎嘴了起來。

“那位大人剛剛在這瞧什么呢?那土里可是有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篇章要結(jié)束了,下一個故事寫啥好?

順便推一下我的預(yù)收文,大家關(guān)注下我的專欄,作者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噫嗚嗚噫。

師尊飛升之前,將自己的所有心得都傳授給了謝時燕。

而他確也牢牢記得了師尊的叮囑。

1.被所有人罵廢柴的千萬不能惹。

2.自稱穿越的千萬不能惹。

3.自稱重生的千萬不能惹。

4.腦袋里自帶圖書館的不能惹

5.腦袋里自帶老爺爺?shù)牟荒苋恰?/br>
6.被罵私生子的不能惹

這不能惹,那不能惹的,謝時燕一個天之驕子過的好不憋屈,卻仍是聽從了。

可是……

“嗚嗚嗚嗚,師尊,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不惹他們會被迫開啟耽美線啊!”感謝在2020-05-0418:31:41~2020-05-0519:47: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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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鬼王的小嬌妻11

許臨口中的珍寶,指的自然是前些日子他曬字畫時,找出來的那副畫卷。

心有千千結(jié),筆落寄相思。

這個叫琴殊的不速之客,緣何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原因多少許臨都能猜到一些。

想來,定然是逃不過趙大花,昨日哭著回家的那一遭。

……

琴殊自當(dāng)沒有歇了要殺他的心思,只是對于許臨口中,那件對他而言算得上是珍寶的東西,還是有些好奇,聞罷便允了。

“你先去取來我看看。”

豫琴殊出生在妓-館里,生來便是賤籍,他生平愛好有二,一是琴,二是書。

前者,因他所處環(huán)境的緣由,早已練的爐火純青,即使周遭盡是些靡靡之音,他也自有心得,弦動便是高山流水,彈盡風(fēng)流。

而這后者,進學(xué)之路太過艱難,他孑然一身進京,若非是后來得了白老先生的青眼,收他于門下,他便是連書生都自居不得的。

生來是賤籍,一世便是賤籍,他不想將余生蹉跎于妓館中,做一輩子的琴師,可又因這賤籍的身份,連科舉都參加不得。

豫琴殊死于他上京后的第二年,朝堂里的暗流涌動,讓身為白老學(xué)生的他,也不慎牽連其中。

那杯本該由白老飲下的毒酒,陰差陽錯進了琴殊肚子里,于是,他這便一命嗚呼了。

他生如草芥,就連死時也是籍籍無名,悄無聲息。

到底心有不甘,這便流連于人世間,久久不愿投胎轉(zhuǎn)世。

……

許臨對他的了解,也不過就是個名字罷了,關(guān)于他和冼家小姐曾互生情愫事情,也是因為那幅畫,他才推測出來的。

心有忐忑,一邊焦急的盼著白聞歌來救場,許臨面上紋絲不動,從容的去了里屋,捧出一副畫卷來。

那副畫卷的邊邊角角已有殘缺,像是受了老鼠得磋磨,又或許是被書蟲啃了,慶幸的是內(nèi)容完好,還能一覽入眼。

許臨走近他,將畫卷遞過去時,對方先是打量了他幾眼,確定他沒有搞鬼之后,這才放開了道士,將那畫卷接了過去。

畫卷緩緩在眼前展開,那臻首娥眉的少女隔著漫長的時光,終是再度重與他重逢。

琴殊怔怔的看著那畫上的少女,一手拖著畫卷,一手顫抖著去撫摸那少女的臉,他的神情在一瞬間變得柔和,眸光也變得繾綣了起來。

瞧著他這副模樣,許臨松了口氣,當(dāng)即便去將一旁的道士攙扶起來,小心翼翼的帶著他往門外挪動。

然而,豫琴殊低沉的笑聲忽然自身后響起,許臨一驚,回頭看去,先前還被他小心翼翼撫摸的畫卷,在一瞬間被他撕裂,棄之如敝履般,丟在了地面上。

再抬起頭來時,他的雙眸赤紅如血,瘋狂的恨意在其中涌動著。

“珍寶?她騙我、棄我,逼我遠走他鄉(xiāng),這樣一個女人,你覺得我會把她的畫像視若珍寶?!”

語罷,他更加肆意的笑了起來,可是他的表情卻是難過的比哭還要難看。

情況急轉(zhuǎn)而下,眼看著豫琴殊的情緒又不穩(wěn)定了起來,情急之下,許臨抽出道士手中的桃木劍,以一個守護者的姿態(tài),將受傷的道士擋在了自己的身后。

媽的,搞什么嘛,這鬼怎么變臉變的這么快?

虧他以為豫琴殊是對冼千結(jié)有情,這才守在趙大花的身邊,看這樣子分明是有仇啊!

“琴殊公子,我觀你畫下這副畫時,飽含愛意,如今又守在千結(jié)姑娘轉(zhuǎn)世的身邊,難道不是為情嗎?”

知道自己打不過對方,許臨只能繼續(xù)一個拖字決。

可一旦提起千結(jié)二字,那白衣鬼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