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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抗拒,許臨的心底須臾間便焦躁了起來,抿著唇,兀自將那股不甚美妙的情緒壓下,他耐著性子詢問道:“陛下不想過來,也總該給臣一個理由吧。”誰料,小皇帝低頭盯著腳尖開始裝起了鴕鳥,不論怎樣都不愿意開口。嘆了口氣,走過去輕柔的捧起少年微紅的臉頰,許臨滿目擔憂的開口道:“陛下總要讓臣知道發生了什么吧,不然……臣會很擔心的。”話音剛落,殷聞歌便一頭扎進了許臨的懷里,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小皇帝支支吾吾的在他懷里,甕聲甕氣的開口道:“朕昨夜……夢、夢到先生了,醒來褲子……”似是太過難以啟齒,話只講到一半,他便再也說不下去了。許臨一怔,再回過神來之時,已經將人緊緊的攬在了懷中。笑意清淺的在唇角漾開,他溫柔的親了親懷中人的發頂。“沒關系的,這并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臣也常常夢到陛下。”作者有話要說:腦子:我要寫權謀!我要許臨權侵朝野!手:聞歌真好吃!調戲調戲調戲!感謝在2020-04-0415:06:33~2020-04-0516:35: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天哥90瓶;瀧悅12瓶;游吟詩人5瓶;嘻嘻嘻嘻2瓶;最愛甜文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32、傀儡小皇帝7自那以后,小皇帝仿佛覺醒了什么不得了的癖好,經常托著春杏去宮外搜羅一些話本回來。那些過于露骨的東西,都被他藏在龍床上的暗格里,只有夜深人靜之時,殷聞歌才會躲在被子里偷偷拿出來看。隨著時間的流轉,這位皇帝陛下越來越愛膩著許臨,若不是對方下午還要去度支司上職,殷聞歌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讓許臨留在宮中陪他。為了隱藏許臨間諜的身份,上朝時李丞相做足了戲,全然像對待一個叛徒一樣,橫眉冷對滿目怒火的對待許臨。這樣粗淺的招式還算有用,至少老尚書已經開始覺的,這位聽話的年輕人是個可用之才。但司郎中以上的官位都已經滿了,一時半會,許臨也得不到任何晉升的機會。鋪下的暗網只待時機成熟就可以收網,直到有一日,一封寫了現任戶部侍郎勾結九千歲挪用戶部錢財的密函,被送到了老尚書的書房里。老尚書已然將大殷國的國庫視作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又如何能容得下有老鼠盜取他的財務?大怒之下,他當即就將侍郎卸任,押進大牢里候審去了。這密函,自然是許臨送的,只是里面的內容虛虛實實,大半都是夸大虛實的東西。九千歲或者真的和戶部侍郎私下有來往,而這位侍郎私底下確實偷偷挪用過錢財。只不過這兩件事情本不相干,分開來看也要不了這位侍郎的命。可是九千歲野心滔天,在宮內給足了王太后氣受,老尚書又如何能容得下,自己的得力干將和下作的宦官勾結?搜刮民脂民膏這樣的事情,老尚書向來都是對他的下屬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現如今,等到許臨拖老丞相偽造的官宦勾結證據,呈到老尚書面前時,所有的小事堆積在一起,這便成了侍郎的催命符。雖然能處置的了侍郎,但是那權傾朝野的九千歲,就不是老尚書可以伸手夠的到了。將這筆賬算在對方的頭上,尚書大人憋著一肚子的火,只當自己吃了個“啞巴虧”。而全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突然背鍋的九千歲,現如今正還率著東廠的人馬在外,沒有回京。……戶部侍郎的職務一懸空,基本上就成了許臨這位后起之秀的囊中之物。許臨知道,只有爬的越高,手中的權利越大,才能夠在不受人擺布的情況下,好好的保護聞歌。但是他全然忘記了一件火燒眉毛的事情。陛下如今馬上就要年滿17周歲了,別說三宮六院了,就連教導他人事的丫鬟都沒有一個。早朝之際,李丞相上了奏,提醒著小皇帝也該納妃選秀了。李丞相的女兒生前做到了貴妃之位,只離母儀天下的后位一步之遙。這是貴妃的遺憾,也是李家的遺憾。而到了這一代,大殷國的國母,勢必要出自李家才可。李家嫡系的小姐們,早就野心勃勃的想要進入這位傀儡皇帝的后宮斗一斗,搞不好以后還能學著如今的太后垂簾親政,到時候,那才真是權勢富貴一手來抓。誰料,一向乖順的皇帝,在聽完丞相的上奏之后,卻忽然一反常態的拒絕了。“父皇喪期未過,朕身為人子,又如何能夠心安理得的選秀呢?”身著華服的少年,懶洋洋的靠在龍椅之上,面上笑得越發的純善。“先生也教過朕,百善孝為先,朕身為大殷國的皇帝,自然該做表率,朕要為父皇守孝三年,選秀一事,三年后再議吧。”看著殷聞歌在群臣圍攻之下鎮定自若的樣子,許臨心下暗自感嘆道:看來這些時日,他對陛下的教導沒有白費,現如今對方也能從容的應付這幫朝堂蛀蟲了。……然而,等到早讀之時,許臨剛一踏入書房,這位剛被他夸耀過的陛下,就一臉委屈的撲到了他的懷中。“先生剛剛都不為朕說話!”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許臨笑著道:“即便沒有臣,陛下做的不也很好嗎?”“那不一樣,朕不開心了,朕覺得先生不夠重視朕!”小皇帝埋首在他的懷里,哼哼唧唧的撒著嬌。話音剛落,這位尊貴的天子忽然便被許臨騰空抱了起來。走到桌案后坐下,將人放在自己的腿上,在殷聞歌回頭望過來之時,許臨這便覆上了雙唇。本以為對方會像往日一樣,被自己親的軟在懷中,誰料少年卻是在他的口中反客為主,主動的探尋了起來。一吻結束之時,還未待許臨將人放開,對方卻又急不可耐的來吻他,就連手都開始不規矩了起來。彼時,殷聞歌一臉媚色的掛在他的身上,他的臉頰上帶著撩人的酡紅,嘴唇經過一吻后,變得更加濕潤飽滿,嫣紅的眼角讓人顯得越發的妖艷了起來。按住對方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許臨的眸光落在聞歌那張媚色橫生的面容上,越發的暗沉了幾分。欲—火在身體里翻騰,再開口之際,男人的聲音暗啞的可怕。“可以了……聞歌,停下。”他的呼吸是guntang的灼熱,這樣的灼熱也在他的身軀里四處游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