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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好前途的青年才俊,誰不心高氣傲的想要往上爬,偏偏這老匹夫一聲令下,就把許臨遣入了宮中,做了個廢物的老師,不但斷了其晉升的機會,還連個實權(quán)都沒有,誰能甘心?想到年輕臣子那張姿色頂級的臉,王太后心中的欲—火越燃越盛,最后只得在心中暗暗想到,必須得加快動手,將李丞相拉下馬。只要除了那老匹夫,許臨自然不會再害怕壓在他頭上的那做大山,皆時只要給他個一官半職,保管這年輕人心甘情愿的做她的入幕之賓。……*即使出了這鳳儀宮,許臨心下的惡心感也并未褪去,匆匆抓住一個宮人,詢問了陛下現(xiàn)在何處,他這才朝著目的地趕去。按理來說,小皇帝白日里是需要批改奏折的,奈何他一個傀儡,什么機密都接觸不到。再加上所有的朝政,全權(quán)被這朝堂上的三股勢力包攬,殷聞歌只能每天在這皇宮里做個廢物點心,吃喝玩樂外加受受氣。許臨趕到之時,小皇帝正跪在殿內(nèi),被王太后身邊的嬤嬤打手心。派人通報了一聲,等到嬤嬤應(yīng)允了之后,許臨這才踏入了殿內(nèi)。甫一進門,就看到瘦弱的少年正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伸展開來的雙手,掌心鮮血潺潺。只一眼,許臨的眸光瞬間便暗沉了下來。“哎呦,許大人,您這會不在太后那②,怎么跑到這邊來了?!?/br>知曉這位以后可能會成為太后身邊的紅人,嬤嬤放下戒尺,堆著笑簇了過來。許臨陰蟄的目光鎖定在嬤嬤的臉上,直到把這張老臉,牢牢的記在心中之時,他才笑著開口道:“我掛念陛下的學(xué)業(yè),這才過來看看,是不是打擾到嬤嬤了。”語罷,許臨從懷里掏出一包銀兩,塞進了嬤嬤的手中。“小小心意,嬤嬤不要推拒?!?/br>“許大人客氣了,咱們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話雖這樣說著,嬤嬤將銀兩往懷里一揣,半點推拒的打算也無。“既然許大人還要輔導(dǎo)陛下的學(xué)業(yè),那老奴就不在這里杵著礙事了?!?/br>告了辭,老嬤嬤這才帶著大批的侍女,笑著離去了。人剛一走,許臨便匆匆忙忙的去把小皇帝攙扶了起來。殷聞歌的雙手幾乎快要被打爛,就這樣伸著不敢收回,可他的面上卻是半分痛都感覺不到一般,仍是神色如常的笑著道:“先生是不是又要向我道歉,說你來遲了?!?/br>許臨沒有說話,只小心翼翼的將他扶到床上安置好,又交代候著的侍女去取藥,做完這一切,他捧著殷聞歌的手,滿目心疼替他吹著傷口。入目的是年輕臣子烏黑如棺的發(fā),從這個角度,小皇帝能看到的只有他的側(cè)臉。即便如此,這張臉仍是好看的驚心動魄。殷聞歌忽然便明白了,太后那個老妖婆,究竟是因何才對眼前人如此的上心。看著他滿面的疼惜,以及小心翼翼的動作,小皇帝心中一動,只在心中暗暗道著可惜。可惜這人以后是太后的入幕之賓,又或者是李丞相的得力助手,但唯獨跟他殷聞歌,是沒有半點關(guān)系的。就算許臨對他再怎么溫柔,小皇帝在這吃人的宮殿之中如履薄冰,每走一步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早已不再信任任何人。接過侍女遞來的藥箱,將殿內(nèi)的侍女全部揮退,許臨輕手輕腳的用帕子將殷聞歌的鮮血擦去,皮開rou綻的掌心觸目驚心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動作一頓,好半晌他才緩和下自己突如其來的暴虐情緒。替人上好藥,再纏上繃帶,許臨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眼前人開口問道:“剛剛她打你多少下,可有記?。俊?/br>小皇帝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許臨垂眸,晦澀的眸光之中,一片陰蟄。罷了,就算記不住也沒關(guān)系,以后總會千倍萬倍的替他討回來的。旋即,他忽然伸出手,朝著殷聞歌的褲腰帶探去。小皇帝驚恐的瞪大了雙眸,慌亂的開口道:“你做什么?!”看到他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年輕的臣子忽然便笑了開來,墨眸沉沉鋪滿笑意。“自是替陛下上藥,不知陛下想到了哪里?”作者有話要說:我……感謝在2020-04-0116:03:14~2020-04-0215:41: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艾葉2個;沉迷于丞哥的美色、豆本豆豆、嘻嘻嘻嘻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霍爾40瓶;王哈哈、荼靡10瓶;bonjour9瓶;游吟詩人8瓶;夢絡(luò)云笙6瓶;煙花落盡5瓶;芊疑3瓶;最愛甜文2瓶;榆城、皮囊三千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29、傀儡小皇帝4即便許臨解釋了,殷聞歌仍舊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上、上藥……和脫我的褲子有什么關(guān)系!”語罷,小皇帝按在褲腰帶上的雙手更加重了幾分。許是因為觸碰到了傷口,他吃痛的擰起了眉。“別亂動!”許臨神色一凜,匆忙放開他的褲腰帶,快速的捧過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對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繃帶吹起了氣。“受了這么重的傷,怎么還不安生?!”被他這樣一兇,殷聞歌頓時安靜了下來,看著身前人眼里的痛惜,他愣在原地,半晌才回過神來。眸中劃過一絲異樣,訥訥良久,小皇帝忽然笑著開口道:“隔著繃帶吹是不管用的哦,先生?!?/br>誰料,許臨挑了挑眉,抬眸看向他,滿目的暗沉。“看來陛下已經(jīng)不痛了,那就把褲子脫了吧?!?/br>“別吧!有話好好說不行嗎,為什么要脫我的褲子!你這樣我可以按大不敬的罪名,將你拉下去重打的!”……看著他驚慌的樣子,笑意在眸底氤氳開來,許臨嘆了口氣。“陛下跪了那么久,膝蓋肯定受了傷,就算陛下要治微臣的罪,那也得等臣幫陛下上完藥?!?/br>他的眸光實在太過深邃,抬頭望過去之時,便會撞入他眸底的浩瀚之中,只一眼,就幾乎快要將人溺斃在其中。小皇帝不自在的別過頭去,哼唧著開口道:“那……那也沒有必要非脫我褲子不可啊……還說你是想為我上藥,我才不信呢!”誰料,話音剛落下,這位道貌岸然的臣子,絲毫沒有辯解的意圖,直接順著他的話應(yīng)下了。“陛下說的沒錯?!?/br>轉(zhuǎn)頭看去,年輕的臣子正笑意盈盈的看著他,薄唇輕啟,清冷的嗓音卻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