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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洛清卓竟頭也不回地走了,聲音漸漸凄厲,“你怎能這樣對我與你的父親?!早知道當年你出生……”這句話他沒能說完,被侍從捂著嘴拖下去了。他的這句話還是被洛清卓聽到了。但他心中沒有一點波動,甚至還想笑。見李儉用擔憂的目光看著自己,洛清卓微笑道:“不必擔心我,陛下。”他把玩著李儉的手,漫不經(jīng)心道:“洛氏不配。”他與洛氏不過就是陌生人。他們給了他一條性命,而他前世與今生,給了他們幾年榮華富貴。若非洛氏作死丟了官職,他們本就互不相欠。若是連洛氏都要在意,那他的這輩子就過不了什么好日子了。他與李儉對視,眼中有光,柔情似水:“能叫我在意的,如今除了我的外祖父,師父,小寶寶……”他的外祖父與師父聽聞他懷孕,也都來京中看他了,如今暫住宮中,準備等他誕下孩子后在離開。兩位老人不愛虛的,便特別欣賞李儉這個愛干實事的天子,總是抓著他討論大雍目前還有需要改進的地方。洛清卓便微微笑著注視他們,滿心歡喜與驕傲。他所在意的,“本就只有陛下。”作者有話要說:越接近完結(jié)就越卡。。。征集番外內(nèi)容。目前想到了幾個,1,養(yǎng)娃番外;2,N年后大雍風貌番外;3,后世評價。還有啥呢。。。。-92、正文完六月邊關,天氣已經(jīng)開始悶熱了。涂閻騎/坐在高頭大馬上,遠眺大雍邊關城池。去歲十月,他向大雍發(fā)動戰(zhàn)爭,奈何當時他的族人與馬匹饑寒交迫,只能屈辱地簽下條約,以極低的價格賣出那批過剩的牲畜。如今他們兵強馬壯,而中原才經(jīng)歷霍氏謀反,想來如今正是人心不穩(wěn)之際,正是他們的可乘之機!大雍皇帝都愿意用珍貴的食鹽來換那些沒用的羊毛,去給貧民百姓做羊毛被,他們肯定藏著更多的食鹽!只要他們打勝這一仗,食鹽,糧草,美人……就都是他們的!“兄弟們!”涂閻拔刀指向遠處的城池,“咱們加把力把那些弱小愚蠢的雍人打趴下,銀錢糧草美人,就都是咱們的!以后咱們也不用再到處漂泊了!草原之神會看著我們,看著我們?nèi)绾畏Q霸雍人!”“打敗雍人!搶票子搶糧食!讓他們的女人給我們生兒子!”“哈哈哈早就聽說雍人的女人可水靈了,等我們打了勝仗我要娶十八個老婆!”“女人有什么好的,雍人有數(shù)不盡的金銀財寶,有了錢想要什么沒有!”……眼見軍隊的氣氛被成功調(diào)動,涂閻眼中閃著興奮而血腥的光芒,他揮著刀一夾馬腹大聲吼道:“沖啊!”他身后的軍隊發(fā)出震天吼聲:“沖啊!”為了未來的美好未來沖啊!!!周將軍站在城墻上看著遠處揚起的塵土,揮手叫人問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偏將道:“都準備好了。”他遠眺匈奴的軍隊越來越近,緊張得咽著唾沫問道:“將、將軍,咱們真的不用出城嗎?您帶來的那東西,真的能擊退匈奴?”當初霍大將軍帶領他們打退匈奴,也付出了不少的代價。不是他不信,只是他真的想象不到,光靠那小小的東西,就能擊退匈奴?周將軍懶得理他。他看了片刻,冷聲道:“就是現(xiàn)在,點火!”城門下面幾十名士兵將舉著的火把放到油線上,引燃了埋放的幾十條線。隨著難聽的呲呲呲聲,火光一路向中央蔓延而去。當匈奴騎兵至最中央時候,眼前突如其來一道刺眼的亮光,逼的他們下意識閉了眼!而后是“轟——”的巨響聲,震得眾人頭暈目眩,便再沒有什么感覺了。他們不知道,旁觀的人卻看的一清二楚。場上忽然起了一大陣火光,而后天崩地裂,所有沖入其中的匈奴兵馬盡數(shù)折沒!這還沒有完,周將軍又道:“火炮手,攻擊!”火光的一邊,是大雍士兵們震驚,興奮,期待的神情;火光的另一邊,卻是匈奴人的斷臂殘肢,以及累累尸體,驚恐的表情甚至還凝固在他們的臉上。涂閻臉上的獰笑漸漸消失。他看著遠處的血光場景,眼睛都恐懼地都要凸出來了!匈奴士兵中有人撕心裂肺地大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有人驚聲大叫:“是天雷,是地動!不要過去!快撤退!”“撤退!!”可是不管他們怎么叫喊,都已經(jīng)太晚了。馬匹沖得太快,很快就抵達對面城下,而大雍士兵們,就還在不斷地朝他們丟一個奇怪的東西。那個東西不斷轟炸在他們身旁,逼得他們摔下馬,又被后頭上來的戰(zhàn)馬踩踏致死。而后頭上來的戰(zhàn)馬也討不到什么好處,又被那些丟過來轟炸開的東西重傷,殺死!匈奴士兵不知道怎樣形容那東西,他們只知起初那是石頭一樣的長方形東西,等爆裂開來就變成了無數(shù)支細碎的箭矢,它是漫天飛舞的碎片,從四面八方輕易割破他們的喉嚨與渾身血管,讓他們再無戰(zhàn)斗之力。甚至不過一盞茶時間,便淪為人間煉獄!……于是這一戰(zhàn),大雍不費一兵一卒便取得首戰(zhàn)勝利,打的一萬匈奴先頭部隊灰飛煙滅。那日晚上涂閻勉強穩(wěn)住了麾下士兵,試圖說些什么重振士氣。但當他面對那一雙雙驚惶不安的眼睛,竟再也說不出“我夏朝勇士戰(zhàn)無不勝”,“夏朝必勝”之類的話語……因為即便驍勇善戰(zhàn)如他,也不敢說自己能擋住那個東西的一擊!他甚至連那東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不過是□□凡軀,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任何試圖辯解的語言都顯得那樣蒼白無力。他灰頭土臉地站在人群中,眼神也跟著茫然失措起來。他身邊好像有人在說些什么,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便聽得那人說:“單于,我們不如回草原去吧……”涂閻瞳仁緊縮!那人還在喋喋不休的勸涂閻逃跑,卻不知下一秒涂閻便驟然抽出手中長刀,被一刀捅穿了肚子。涂閻抽出長刀,看也不看那上頭滴落的guntang鮮血,瘋狂猙獰道:“誰他娘的還要回草原?給我站出來!我夏人寧愿站著死,也不愿如中原那群閹狗一般跪著生!”回去,非但意味著認輸,更意味他會被其余四族首領聯(lián)手趕下大位,甚至被處死為此戰(zhàn)贖罪!涂閻怎能同意逃回草原?!可即便不逃回去,匈奴又還能做什么呢?接下來的戰(zhàn)爭中,匈奴士兵根本不敢沖向大雍一方,甚至一看到他們,兩條腿就抖得跟篩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