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蟲星去考研、在娛樂圈拯救世界、學(xué)霸今天撩到小奶包了嗎、全世界都以為我想死、刺繡、干完這單就回老家結(jié)婚(快穿)、朕重生不是為了當替身、跳樓前我打了一個電話、蝴蝶肋骨、叫魂
停手,也算是在他們面前賣個好了罷。反正接下來還有嘛,富豪們吃rou,他們總能喝口湯,眾商賈淡然想。——然而。這六匹布之后出場的義賣品,又是一塊硯臺。前排的官吏們也不知怎么的,齊齊發(fā)出了一陣失望的嘆息。捐獻之人:……方才圍觀商賈拍地開心,這會他這硯臺就有些不夠看了,拍出個十一、二兩的真的就太丟人了!忙朝好友擠眉弄眼,瘋狂暗示。好友茫然看著他。上頭方內(nèi)侍已喊道:“無人競價一次……無人競價兩次……無人競價……”好友一個激靈醒了,忙舉牌:“五……兩!”啊呸!聽他們喊五百兩喊得太順了,自己差點也喊出了五百兩!還好及時止住了話頭,才免于破財!他擦擦那一瞬間額上冒出的冷汗,終以五兩黃金拍下這塊硯臺。朝好友邀功一笑,而后瞧見好友鐵青的臉色,他才意識到不對。……等會,方才他們內(nèi)部叫價到多少來著,十一還是十二兩?而接下來的幾件義賣品,都不是布匹。第一塊硯臺的時候,商賈們泰然自若;第二支筆的時候,商賈們毫不在意;第三塊白玉時,商賈們神色不變……第八支玉簪時,商賈們皺了眉;第九塊硯臺時,商賈們臉色微變……等第十八件依然不是布匹時,沒有拍到布匹的商賈們終于都坐不住了!有些稍微好些,僅是面上顯出幾分急切之色。有些人卻盯著義賣品捏拳松拳,口中念念有詞,一旦瞧見捧著義賣品的侍從便雙眼驟然一亮,待看清他手中的盒子決計裝不下布匹,亮光又慢慢暗淡,看起來十分可憐。拍下布匹的王商等人這會已冷靜下來了。七人瞧著周遭人表現(xiàn),若有所思。他們發(fā)現(xiàn),布匹出現(xiàn)的時間極有特點。義賣會開始不久便出現(xiàn)了一匹,將他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后,完美神隱。而他們就像是被半露香肩的美人勾引了的好色之徒,想要一親芳澤卻發(fā)現(xiàn)美人不見了!這般情況,他們自然抓耳撓腮,愈發(fā)想著這沒到手的美人。等十余件義賣品后,他們的欲/望被勾引到頂點了,便一次性放出七匹,任沖昏了腦袋的他們以五百兩黃金買下。而后,見他們拍賣的沒那么積極了,布匹又開始神隱,往復(fù)循環(huán)。這種方式……七人心下一凜,相互看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凝重之意。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義賣會的順序是從小官往大了拍的,遇到布匹便單獨取出。按照這個順序,這二十余件義賣品之中應(yīng)當已經(jīng)累積了十匹綢布。可即便看明白了又有何用。如今他們正是那前方被吊了蘿卜的拉磨驢,除了按照朝廷之意拉磨吃蘿卜,還有其他的辦法嗎?畢竟布匹這誘惑太美太香,他們不得不上鉤。連他們都著了朝廷的道,還沒拍到布匹的其他人更不必多言。接下來正如這七名富豪所料,二十三件義賣品后,朝廷一次性放出了十匹綢布。七人按下不表,看十名商賈同樣以五百兩高價拍得布匹。——沒辦法,哪個商賈都不會嫌家中綢布多,價格若是低于五百,前邊七位富豪就出手抬價。前排官吏們聽著這五百兩一匹綢布,這會都已經(jīng)淡定了。原想著義賣品中只有一兩匹綢布湊數(shù)就行,現(xiàn)在恨不得這一百多件全是,每匹五百兩拍完便是六萬多兩黃金,別說重建江陵重災(zāi)區(qū)了,便是陛下想把江陵重建亦可。可惜待拍完這十匹布,又是三十件其余物品。未拍下布匹的商賈們似乎也跟著摸出規(guī)律了,想著這二十余件義賣品后必會有至少十匹布,便淡然等著下一輪拍賣。唯有王商等七人心底盤算著:那十匹布后,整個義賣會已經(jīng)過半,拍過六十余件商品。如今又是三十件,而捐獻者的官位已近九卿——三公九卿要臉,不可能捐獻布匹。那么這其中單獨拿出的七件義賣品,便是整個義賣會剩下之布匹數(shù)了!沒有永久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方才鬧得不可開交的七人想通這一點,紛紛對視一眼,只一瞬間便達成統(tǒng)一:接下來的這七匹布,他們要按座位順序從左往右輪流拍下!他們設(shè)想的不錯。又兩件義賣品后侍從果然又端上了綢布,后排方才沒拍到的商賈們正要競價,便聽得錢商舉牌道:“五百兩。”其余商賈:……朋友你是否有很多的疑問???這錢商不是已拍過一匹了嗎,為何還要拍?難道他也要效仿那王老賊,給家人都來幾套?這其余幾位富豪,能答應(yīng)?未等剩余幾位富豪出生,角落那位陶器商便舉牌:“六百兩?!?/br>錢商面上淡定:“六百零一兩?!?/br>陶器商:“七百兩!”錢商皺眉:“七百零一兩?!?/br>這次陶器商停頓了很久,直至方內(nèi)侍第三次確認價格,才緩緩?fù)鲁鋈齻€字:“八百兩!”錢商瞇著眼,回頭定定看了看他一眼,冷笑:“八百零一兩!”看來看穿這個規(guī)律的不只是他們,還有這個陶器商。這人從何而來,以前怎么就寂寂無名的?錢商心中閃過這個疑慮,忽略心底那點一樣感,將注意力放回綢布上。八百兩一匹綢布已是他的底線了。畢竟他們雖然富有,卻不代表能無止盡炫富,一則朝廷虎視眈眈,二則萬一往后還有這種拍賣會呢?到時候再有綢布,他們是花多少錢拍?好在陶器商沒有再跟,錢商終于拿下這匹布。接下來五匹亦是如此。陶器商最高出到八百兩,任由他們幾人以八百零一兩之價拿下。前排官吏看看這陶器商,又瞧瞧那錢商,面上表情都很淡然——恩,也許不是淡然,而是麻木了。不就是八百兩零一黃金嗎,眾人想,用得著大驚小怪么?整得他們好像這輩子沒見過黃金似的?侍從又捧上一匹布。王商知道,這是本次拍賣會的最后一匹了。在這匹布之后便是九卿三公的拍賣品,想必不可能再出現(xiàn)綢布了。這一仗可能有點難,王商思索著,這陶器商來者不善,八百零一兩必然拿不下這匹布。反正他已有兩匹,不如就坑這陶器商一把,為商盟出氣?想通這一點,王商給這匹布設(shè)置了一千兩的上限,打算將這匹布的價格哄抬至一千兩,再讓這陶器商拍下。于是他在方內(nèi)侍敲槌后先聲奪人:“八百兩?!?/br>那陶器商人果然跟道:“八百一十兩?!?/br>王商:“八百二十兩。”“……”雙方你來我往,各不示弱。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