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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何醫生?”何醫生手指摩挲肩章的硬緣,入眼都是警察制服強硬的藍,更加軟了身體動不了。楊爍把他放在診床上坐著,嘩啦抽了他的皮帶埋進他腿間。何峻凌嚇得不住向后掙扎:“喂!你在這兒怎么能……”褲腰被拉下來,身下的東西彈出來搖晃。“不行……”“噓——寶貝兒安靜,”楊爍齜了齜尖牙,“這兒不隔音。”何峻凌捂住嘴不去看,防止自己叫出來,下身被濕潤的口腔包裹,生理性的淚水溢出眼角。這對他實在刺激得過分了。一百三十三楊爍故意張嘴給他看,舌尖把那點白濁卷進嘴里:“給你兩分鐘整理儀表。”“你真是……”何峻凌羞得快哭了,連露出來的那節腰都蒙上粉色,伸手扇楊爍的狗腦袋但使不出力氣。身體濕噠噠的難受,他又給了他一下,沒打著還被拽過去咬了咬脖子。“滾,dirtycop。”楊爍臉皮厚,能裝能演,他臉皮薄,不知道待會兒還怎么出去見人。開了排風扇轟轟響,要是這邊留下什么氣味,他當場切腹算了。“這你都不生氣?”楊爍又把他抱在腿上,跟玩娃娃一樣隨手捏著玩兒。"非讓我生氣干什么。"何峻凌氣不起來,就是緊張,被捏得渾身難受又不敢動。“哥,說真的,你歇一陣子吧,把年假休了出去轉轉,帶著羊羊出去玩也行啊。”“再說吧,等你有假了。”“我有不了了,休那么長病假,領導得殺了我以儆效尤,”楊爍不再捏他,向上抱了抱,“哥,我覺得你不太開心。”“你想多了,”何峻凌在他懷里抱著慢慢搖晃,也放松了些,“就是有點累了吧。”“我們新來那兩個實習生看見沒?有一個和我一樣父母雙亡。成績單特別好看,就是不愛說話,什么都憋在心里,有時候我都怕他出事。哥,你見過那種,就是成長經歷有點問題,像顆不定時炸彈一樣埋在社會各個角落里的人嗎?”“不要這么說人家。”何峻凌輕輕剜了他一眼。“我說我自己。哥,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有毛病。我們經手那些人命案子,想想看有些是很夸張的,大家都覺得惡心,就我沒事。早兩年我還挺得意的,覺得是他們不夠堅強,時間長了以后發現有問題的其實是我。我一直以為自己很開朗很熱情,其實自己心底一直藏著又自私又冷漠的一面。就像開始追著你不放的時候,我做的一切出發點都不是為了讓你好,是為了把你留在我身邊。”“哥,這個世界像一所大醫院,很多人都帶著治不好的病生活,終其一生都在維持某個平衡。小金鎮橋橋頭有一大叢棣棠,大部分人路過的大概看都不會低頭向腳邊看一眼。其實棣棠擋住的的地下室里住了好多人,每個人的掙扎都足以寫成一本書。你之前跟我說,肺癌對病人來說是生死大事,但是你作為醫生一上午看了二十個都是肺癌,就麻木了,所以要時刻提醒自己。其實我們辦案子也是,看多了凄慘的命運就會麻,忘記每個人都是有真情實感的人。“扯遠了。我是說,你自己也是一個人,你的感受也很重要,對我也很重要,我想要你好。要是你不開心能不能告訴我?我們發過誓,無論任何理由,都互相接納。”何峻凌遲疑了一下。“好,晚上回去說吧,”他在楊爍耳根處落下一個吻,從他腿上站起來,扣好白大褂,“那醫鬧的事教育教育就算了吧,楊隊?”“憑什么你說算就算?憑你拿身體賄賂警察?”“你!”何峻凌臉又是瞬間通紅。"生氣啦?"“你真是混蛋。以后別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來了,浪費警力。”“放心,我們案子剛剛交掉,這兩天還行,”他看何峻凌瞪他,說,“知道啦,我錯了,僅此一回沒有下次。晚上早點兒回家。”誰知道楊爍自己沒能早點回家,轉眼那個案子又找上了門,輔助緝毒隊追捕去了,報告都扔給實習生寫。離完結不遠了,今日起日雙更一百三十四“楊兒。”“唉?”“閉嘴。”楊爍一路上吵吵著“我也要婚假”,趙隊長手機又響個不停,一車人都煩躁得緊。其實平常楊爍嘴里也煩,和陳誠成兩個互相捧逗唱相聲,今天架不住趙隊家里有麻煩事。他不想接家里人的電話,又不靜音,非扔在一邊響著讓自己心煩。“老頭兒生病,老婆要離婚,兒子要造反,就差妻離子散嘍,”他在車里抽煙,高速上不能開大窗,車里煙霧繚繞,“我就跟他媽大聲了兩句,他跟我打架?屁大點孩子,真以為能打過他老子了。”兩邊老人身體都不好,兒子又在讀高中,妻子顧不過來和他吵了無數次,前一陣直接找到刑警隊上來,眾目睽睽之下驚動了領導,堂堂二隊大隊長一點面子都不給。迫于壓力,趙志飛最終還是決定調離一線,調到清閑一點的職位上去,至少不在重案待了。“您這趟也不用來,我們就給劉隊他們當個輔助。”“最后一趟了。當了半輩子警察,破案有癮。”陳誠成從后視鏡看一眼:“隊長,‘最后’這詞可不能亂說,立fg。”“你圓溜兒地滾,”要不是高速上他在開車,楊爍就揍他了,“隊長,您早該退了,這個年紀有幾個還在一線上啊。”“我運氣不好,早些帶的沒一個留下,”他歪在副駕駛上掰手指頭數,“一年年的都跑了,就你跟王霄你們倆留下來了。后兩年是陳誠成——你那時候怎么沒去技術部呢?印象可深了,打電腦一流,一到現場就哭喪著臉跟要你命一樣。再后來是佳和。”好好的工作說到這里讓人挺難受,一幫人都不說話了。趙隊長總說他和王霄來的時候條件好很多了,這才能留下人來。以前真的是又破又窮,刑警大隊聽著多風光,就擠在兩棟小破樓里。前一陣還傳言王霄結了婚要調走,搞得氣氛很凄涼,最后正主親自出來辟謠,說休了婚假就回。“王霄不如調走了好,我們這里女的哪有出路。”“媽呀隊長您快別這么說,霄那么要強的人,聽見得跟您打起來。”“這不她不在么,”刑警就不是人干的活兒,“我不是說她,是說環境。”趙志飛臨退了也有點舍不得手下這些人,不再說話。他把煙扔出窗縫,抿起唇吐出一條平直的煙霧,嗆得仨年輕人咳嗽。“咳咳,隊長,您趁現在在路上,給師娘回個電話吧。”李佳和不說還好,一說,趙志飛直接把手機靜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