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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時又壓了一下,把他胸腔里的空氣都壓出來了。他吸口氣讓肺重新鼓起來,又摟住那個生氣的小孩兒:"乖,抱抱我。"楊爍換了幾個姿勢還覺得和他身體接觸不夠多,又坐他腿上去了,繼續摟他脖子:“一肚子火,她差點要我命,我還不能讓她進監獄了。”說完這句他明顯感覺屁股下面本來就不怎么柔軟的大腿僵了,更加硌人。楊爍后悔自己嘴快,說出去的話又不能收回來,只好貼近他,把體溫給他。本來他也不是真的有多生氣,工作多年無可奈何的事情多了。他主要是想騙何峻凌護著自己,結果還搞出問題了。何峻凌主動翻了篇,親親他:"是不是等我好久了?我買了烤鴨,吃飯去吧?"楊爍狗鼻子聞了聞,馬上餓了。四四方方的一張桌,明明面對著坐才是舒服的,楊爍偏偏要坐到何峻凌旁邊。何峻凌就換了左手吃飯,拿細長的筷子給魚挑小刺,肩膀上還托著一個狗頭,正在他耳后嗅。"你左手也會?"何峻凌有點小得意:"怎么樣,外科醫生的特殊技能。"垃圾盒里摞起松松垮垮一疊魚刺,他翻了翻魚rou,筷子劃個圈:"好了,這一塊都可以吃了。你這人,不會挑刺還燒魚。"楊爍張大嘴,何峻凌斜了他一眼,語氣溫軟沒有力道:"你自己說你過不過分?羊羊都會自己吃飯。你嚼一嚼,萬一沒挑干凈呢!"他吃得心滿意足:"你這人不會做飯還話多。"這點何峻凌是沒什么可辯解的。他趁著最近回來早,有心試試,做出來的東西樣子也還可以,調味卻好像買不中的彩票。他還要辯解:食材翻倍、調料為什么不翻倍?這誰解釋的清?楊爍叫他一邊放一邊拿舌頭嘗嘗,他嘗完了也說不出該放什么。"你把舌頭伸出來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味覺失靈啊?"何峻凌乖乖把舌頭吐出來了,樣子有點笨,把楊爍笑得直不起腰。他拉起那雙沾了煙火氣的手親了親:"算了,以后少沾涼水,醫生的手金貴。"他家廚具還挺好用,全是新的。兩人一起過,出奇地默契。差不多到飯點了互相問一句要不要買什么回去、要不要等吃飯,默契得好像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夫妻。“你明天去接羊羊嗎?好久沒見了吧。我也好想和她玩啊,她好可愛。”楊爍嘆了口氣。暫時他是不敢了,怕被小姑娘再看出點什么來。說起這個何峻凌有點委屈:“不去,小薇禁止我在她考小學結束前帶她。”他每次帶著羊羊又是玩又是買東西,白雅薇嫌他影響羊羊學習。楊爍說他做得不對,先不論學習,羊羊畢竟和白雅薇住,這么做影響孩子和mama的關系。“我知道我錯,我管不住自己,”何峻凌郁悶壞了,靠在他胸口“我見她少,每次都忍不住慣著她。”楊爍把他抱緊一點:"你是挺沒原則的,讓你長個記性。"何峻凌聽出點兒幸災樂禍的意思,擰他肚子:"幼不幼稚,跟我女兒爭。""幼稚,幸災樂禍,反正我就是開心。"何峻凌讓他氣著了,從他身上爬起來:"所以當代年輕人周末怎么過?讓我學習一下。""zuoai。"何峻凌一縮胳膊動作太大,差點兒把桌子都掀了。烤鴨純屬夾帶私貨∠(?」∠)_之前我爸媽問我想吃啥,我惦記門口的烤鴨,一張嘴:脆皮鴨——————蝦:小楊警官好像沒有覺得這次案件很嚴重?楊:還是嚴重的,出人命了。不過除了涉案人員比較有錢(笑)沒什么曲折吧。蝦:您有什么印象非常深刻的案子嗎?楊:嗯……一個早兩年的黑社會案,牽扯太大了。兩名同事處理一樁酒后斗毆案件,意外遭遇槍擊……殉職了,揭開好大一窩。而且辦案時頂著阻力……結案以后大家心情都挺沉重的。(懶蝦實在懶得寫就沒寫)楊:還有一個印象深刻的,但不算離奇重案。實習的時候,郊區一家化工廠爆炸,到處都是斷肢和碎rou(比劃)現場挺震撼的,第一次見。蝦:何醫生聽著有什么感覺?會因為擔心害怕阻止他嗎?何:首先是非常值得敬佩吧。擔心當然擔心,既然選擇在一起了,我覺得更重要的是支持和保護。一百零三當天夜里何峻凌是被熱醒的。大約是因為晚飯時那句話,突然讓他燥了起來。小狼崽子身上好溫暖。到底是年紀輕身體也好,恢復比他想得快得多。天天這樣抱著,何峻凌也覺得受不了。罪魁禍首工作累了窩在他胸口睡得踏實,他卻夜不能寐,臉一點點發燙。情欲絲絲蔓延開,成了彎鉤勾起他身體里的恐懼感,然后恐懼迅速膨大到不能忽視的地步,蓋過情欲。他也搞不懂自己為什么害怕。何峻凌夜里眼神不好,在昏暗的環境里沒有安全感。工作后天天對著手術燈,時間久了光線一暗總覺得眼前是花的。他用力眨眼,借著一點點光線看懷里那個人。那個人白天里精神百倍,睡著了反而看出一些疲態,難得像個成熟的男人了。他本來以為自己今晚無論如何躲不過去,準備過的身體里有點空空蕩蕩的涼。但楊爍睡得老老實實,大概是情緒欠佳。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像這樣把頭埋在自己胸前,在夢里縮成了一只小貓小狗,越睡著了越往他懷里鉆。何峻凌摸摸身后的床沿,被擠得只剩一掌寬。何峻凌知道他一個人睡覺的樣子,像動物一樣蜷起來,頭彎下來掉在枕頭下面。他晚歸時坐在床頭看楊爍睡得乖,總是不忍驚擾。可是楊爍好像感覺得到,會松開蜷成松果兒的身體,往他那邊挪一挪。他自己說可能是經常蹲守睡車里養成的習慣,八成是瞎話。何峻凌常常忘記楊爍的年紀。大概是已經當了父親,捎帶著把他也當孩子去寵。可這會兒在黑暗里他忽然覺得他變了個人,眉梢擰起來,惱的是成年人才有的煩心事。說他有多幼稚何峻凌是不信的,很多事上他比自己自立。何峻凌要顧的事情太多,帶教也沒有清閑多少。怕人閑話,他還是常常去病房轉。這一段他和前妻正為著羊羊上小學的事情頭疼。那會兒他當著楊爍的面滿懷愧疚接了雅薇電話,一接就是半小時,菜都涼了。他看楊爍在客廳動不動冒個頭眼巴巴等,被擾亂了心思兩頭都顧不好。白雅薇也是覺得壓力大,專門打個電話找他抱怨學校的奇葩門檻。說某某小學不要父母離異的,竟有家長為了這個專門復合一陣再離。何峻凌當笑話講給楊爍聽,小警犬一下子警覺了:"白姐不會有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