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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何峻凌笑著擺擺手表示已經(jīng)解決了。他把退費單打出來給那對母女,看她們跟著護士走了。正在就診的病人已經(jīng)等了很久,何峻凌跟他道歉。病人擺擺手:“沒事,沒事,我理解你們醫(yī)生。”小姑娘的信息被他發(fā)在工作群里并作備注:“此人不可排除絨癌肺轉(zhuǎn)移,門診拒查hcg。盡快收入。”次日,病房里。歸燕聽著背后徐主任和何老師說話,在本子上給新來的15床做了標記。主任干脆地說:“抽血嘛反正都是抽一套,你用我的名字給她開。”結(jié)果出來果然是陽性的。何峻凌帶著歸燕,把小姑娘單獨叫到示教室談話。何峻凌語氣很溫和:“姑娘,你的診斷現(xiàn)在是絨癌肺轉(zhuǎn)移,你知道是什么嗎?”小女孩愣愣搖頭。歸燕給她解釋了一通,病人聽明白一半,抬起頭來,臉色慢慢變白了,手指開始發(fā)抖。“就是說,你懷過寶寶,寶寶有一部分沒流干凈,鉆進了你的肺里。小姑娘聽著,吸了吸鼻子,眼眶發(fā)紅,接著淚水大顆大顆掉了下來。何峻凌抽了張紙遞給她,示意歸燕過去安撫她一下。“醫(yī)生,求你們……嗚……別告訴我mama……”“不急,你平復一下。現(xiàn)在這里沒有別人,等你平靜下來,可以和我們說說嗎?”女孩深吸一口氣,吸到頭大幅抖了幾下。“我是期末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月經(jīng)過了很久沒來,就去藥店買了那個,就是那個,驗孕的東西。”說到“驗孕”兩個字,她聲音明顯低了下去。“我不敢說,而且當時要考試,只能瞞著。一考完,就是假期里,我跟媽說去找朋友玩去了,”女孩停頓一下,“實際上是跟男朋友去把孩子打掉了,在外面住了幾天。”“是醫(yī)院打的嗎?”小姑娘搖頭:“不敢去,我男朋友網(wǎng)上查的信息,偷偷打的,在xx商場樓頂。”“醫(yī)生,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我mama,”她的眼淚止也止不住,“我爸媽離婚了,她對我嚴,一定會打死我的。”“姑娘,我們只能治療你的病,你和你mama的問題要靠你自己解決,”何峻凌低下身,略微前傾,“后面的治療方案,你要怎么瞞著mama。”女孩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如果你實在不愿意自己說,也可以簽個字,由我們?nèi)フf。但是我更希望這件事由你自己去和mama說。”小姑娘吸了口氣,想把眼淚憋回去,但眼淚又接連落了下來,哭花了一張白白嫩嫩的小臉:“不行,我mama她自己也不容易,我不想讓她知道…”何峻凌站起來:“歸燕,要不你在這里陪陪她吧。”“好的何老師。”歸燕走過去,輕輕環(huán)住小姑娘的肩膀。何峻凌還在鼻塞,出來帶上門,忙從白大褂口袋里揪出兩張紙擦鼻涕。他吸吸鼻子,撥了個電話:“楊爍,咳嗯,有件事情,我想應(yīng)該跟你們刑警隊舉報。”二十六楊爍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極其不好的習慣,看見何醫(yī)生在家就要過去賴一會兒。休假中又帶著他們隊解決一樁案子,他今天心情好得很,一進門像條牛皮糖一樣黏到了何峻凌身上求表揚。常年熬夜體虛且還在生病的何大夫受不住力氣,差點兒摔一跤。“我們把那個破地兒端了,兩天破案,一網(wǎng)打盡,”楊爍從背后摟住何峻凌的腰,“這幾個人喪盡天良,一臺B超一張手術(shù)床就敢開黑診所,給人看男孩女孩,還給人流產(chǎn)引產(chǎn)。”何峻凌舒了口氣:“太好了,真沒想到你們效率這么高。”他不動聲色地把狗爪子從腰間拿開,讓兩人不要貼得太緊。“那是,”楊爍下周能回去上班了,開心得不得了,“局長默認讓我歸隊,我就不,還差三天呢,我要休完。”何峻凌摸摸他的頭:“幼稚。”感覺到狗爪子又貼回自己腰上了,他悄悄挪開一點,嘆氣道:“算上少年宮那次,我也算見識過兩個案子了,沒準我有柯南體質(zhì)呢。”“三個,還有我被捅,”楊爍在何峻凌眼前伸出三根手指頭,“柯南是什么?”“你還提,”何峻凌聽著他語氣沒心沒肺的,替他揪心,“不知道危險啊?”楊爍吐吐舌頭,略過這個話題。“柯南,以前播的動畫片,講探案的。沒看過嗎?”何峻凌在臉前比劃了一個眼鏡,楊爍搖搖頭。“好吧,就是一個小偵探,走到哪里都會碰到壞人。”不好的感覺在楊爍心中一閃而過,好像他會帶給身邊的人危險。他不由松開何峻凌。“也不是什么多有意思的事,就是個動畫片。”“嗯……”楊爍從口袋里摸出一個亮閃閃的東西,“哥,我想把這個給你保管。”何峻凌接過來一看,是把鑰匙。“這是我家鑰匙,”楊爍撓撓頭,“還有,你家的備用鑰匙被我拿走了。”何峻凌皺眉:“你是警察還是小偷啊?”“不能怪我,你那么放真的太不安全了。”何峻凌作勢要打他,卻絲毫沒提把鑰匙要回來,還順手把楊爍的鑰匙掛在自己鑰匙串上。那就是默認了,楊爍挨揍挨得美滋滋。何峻凌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你坐下,歸隊前再讓我看看傷有沒有問題好不好?”楊爍乖乖坐下,脫掉上衣,露出一身漂亮的肌rou。他一點不覺得冷,收緊肌rou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得意地揚起頭,滿心希望有人夸他身材好。何峻凌只心疼他身上那幾道疤。他把聽診器在手心溫了溫,放在楊爍背上:“涼嗎?”楊爍搖搖頭。胸上的傷口完全長好了,只留下一條白線,不留意幾乎看不出來。倒是腹部爬了一條歪歪扭扭的疤痕,像只毛毛蟲。“這是之前繃開過的?”楊爍點頭。何峻凌按一按那條疤:“如果上次幫你切掉重新縫一下就好了。本來縫的也不好看,皮都沒對上。”“活動的時候有一點刺痛。”“刺痛嗎?皮沒對好,扯住了就會痛。”何峻凌眉頭輕輕皺了起來,落在楊爍眼里全是溫柔。微涼的指尖碰在皮膚上,撩得他心癢。“好了,沒有其他問題。衣服穿上,別著涼。”何峻凌準備起身時,卻被握住了手。“怎么了?”他猜想楊爍有點舍不得自己,“你們工作太危險了,別那么拼。”心臟在楊爍胸腔里怦怦跳,跳一下就向上挪一分,馬上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我想告訴你我喜歡你。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你手好涼,我?guī)湍闩!?/br>不是這句!一個小人在他腦子里敲了一下。“都這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