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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頁了。”嚴競有些羞赧地回答:“師兄,我才做到倒數第二道,有一個步驟卡住了。”蕭以恒問他哪個步驟?嚴競說:“就是ERT^UWERF那個步驟。”蕭以恒說:“很簡單,你換一種解法,你用SDRGR%求導,然后再用BER%TY^&公式進行¥%ERG計算,最后就能得出結論了。”嚴競聽后,又瞪了一會兒習題冊,驚喜道:“哦~還真解開了!!”衛熔:“……”一臉懵逼.jpg狗頭軍師:“……”兩臉懵逼.jpg難道這就是華城一中的學霸?不用動筆,光靠眼睛瞪著就能瞪著正確答案來?衛熔手中的炸雞都不香了。衛熔越吃越慢,倒是蕭以恒和嚴競“看”題的速度越來越快。一個單元的習題冊“看”完,嚴競手里的晚餐也吃完了。嚴競興高采烈地說:“師兄謝謝你!今天我即吃了東西,又做了新的數學題,我真是度過了充實的一頓飯!”衛熔嘀咕:“……我tm真是度過了食不下咽的一頓飯。”蕭以恒看過來:“你說什么?”衛熔:“……”衛熔哼了哼:“我說,你可真是大學霸,來炸雞店都不忘做數學題,還和學弟探討‘函數求導有幾個步驟’。”蕭以恒挑眉:“不做數學題那做什么?和你聊打斷你的另一條腿需要幾個步驟?”衛熔作勢就要拍案而起。狗頭軍師眼明手快地抱住他,嗷嗷叫:“大哥、大哥,冷靜,冷靜!想想咱倆只有1.41!”0.75的衛熔看了看骨裂的那條腿,只能咬牙坐回了輪椅上。衛熔:“哼,你做題做的這么好,那我考你一道題吧。”蕭以恒很想問“我憑什么要給你講題”,但話到嘴邊,他卻問:“什么題?”衛熔問:“厲橙的手機號是多少?”蕭以恒:“……”嚴競:“……這算正經問題?”衛熔眼珠一轉:“這要是不算正經問題的話,那‘衛熔的Q、Q號是多少’總算了吧。”說來心酸,衛熔追了厲橙這么久,居然連“躺列”都沒混上。蕭以恒皺眉:“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有厲橙的聯系方式?”他和厲橙一共只見過兩面,而且這兩面彼此的印象都不好——厲橙覺得姓蕭的裝模作樣假斯文,蕭以恒覺得小霸王炮仗脾氣愛抬杠。他怎么可能留下厲橙的電話號碼,留著做什么,把他約出來研究頭發能有幾種顏色嗎?衛熔瞪眼,又要拍桌了:“那個誰——!”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蕭以恒的名字,“你tm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去道上打聽打聽,我熔哥是什么人?你再去打聽打聽厲橙是什么人?像厲橙那樣的英俊少O,必須搭配我這樣的絕世猛A,你不要以為你憑著一張小白臉蠱惑了厲橙一時,就能蠱惑他一輩子!”蕭以恒默然無語。他覺得這位絕世猛A的語言邏輯,比數學題還難理解。膽小怕事的嚴競見衛熔突然發飆,立刻把自己團成一團,悄悄往桌下縮。他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他這個宅男弱雞可不能被臺風尾掃到。偏偏衛熔不肯放過他。衛熔一手指向嚴競,繼續向蕭以恒開炮:“你明明已經有了厲橙,為什么還要和其他小O拉拉扯扯,跑來炸雞店約會?”蕭以恒從未聽過如此荒誕可笑的指責。什么叫“他已經有了厲橙”?他是他,厲橙是厲橙,從來沒有關系。“我不管你從人類退化成猩猩后,你那個還沒有杏仁大的腦子還能不能聽懂人話,但你給我聽清楚了——”蕭以恒鳳眼微挑,眸中冷意森然,聲音降至冰點,“——首先,我和厲橙并不是你所想的關系;其次,即使我和厲橙是你所想的關系,也不代表我不能和其他同學討論學習問題。”衛熔怒吼:“所以你覺得你背著厲橙和別的人來往是沒錯的嗎?!!”蕭以恒:“……”怎么會有這種人?聽別人說話,只聽得懂后半句?他是真的在和猩猩說話吧?蕭以恒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了,他怕自己說太多話,會被這位絕世猛A傳染智障病毒。他無視了衛熔的叫囂,一手拎起書包,一手拎起嚴競的衣領,拽著師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衛熔沖著他背影喊:“你現在跑了,是承認自己做賊心虛嗎?!”狗頭軍師伸出一根手指,猛戳衛熔。衛熔不耐煩地說:“你干嘛?不要影響我噴人的節奏!”狗頭軍師的那根手指調轉了方向,指向了他們身后。衛熔回頭。只見虎哥正滿臉陰森地站在他的輪椅后面。衛熔:“……”虎哥就那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忽然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啪一聲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這位客人,”虎哥說,“在這家店里,你的嘴巴只能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安靜吃雞。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吃雞,我可以喂你。”衛熔:“……不,不用了。”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0.75,虎哥喂他吃雞,究竟吃的是什么雞?虎哥:“真不用了?”衛熔倉皇地說:“……真不用了,我,我吃飽了。”虎哥:“那就結一下賬吧。”衛熔趕忙給狗頭軍師使眼色,狗頭軍師飛快掏出錢包。虎哥報了一個數。狗頭軍師掐指一算:“這錢不對啊,我們沒點這么多東西。”虎哥揚了揚下巴,指向了他們桌子另一側的殘羹冷炙。衛熔剛熄滅的火又要炸了:“什么?那倆人吃的東西也要我們結賬?!!”虎哥皺眉:“你不愿意?”衛熔:“……”衛熔:“媽的,我愿意。”……另一邊,蕭以恒拎著嚴競的衣領,把他直接拽出了小吃街。嚴競撓撓頭,怪不好意思的:“對不起啊師兄,本來我想選個好餐廳請客,沒想到給你添麻煩了。”蕭以恒淡淡道:“沒關系。”離開了嘈雜的小吃街,蕭以恒擺脫了心中的焦躁,又回到了平時冷冰冰的樣子。嚴競跟在他身后,急的抓耳撓腮,很想說些什么。“蕭師兄,那個,我要和你說一件事。”嚴競開口。“什么?”蕭以恒問。嚴競推了推眼鏡:“就剛剛在店里,那個紅色頭發的人說,你背著厲橙同學,和其他小O——也就是我——拉拉扯扯是不對的。我想說,他這個說法是錯誤的。”蕭以恒欣慰地想,他沒看錯這個學弟,果然學霸的腦子就是比混混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