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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遮住了大半,唯剩一個“心”沒被掩蓋。半遮半掩充分解釋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出乎寧浮思的預料,當他點開看時,看到的不是什么腥風血雨,而是滿屏的風和日麗。諸如:“散了吧,一看就是劇組的道具,誰當真誰就是傻缺”。還如:“良心劇組鑒定完畢!難道只有我注意到上面的毛筆字真是絕了。”再如:“就說看著眼熟,某寶一張一毛!同款請點擊鏈接,沖鴨買起來!!”還如:“哭了哭了直接哭成了傻逼了嗚嗚嗚嗚都多少年了!我老公終于愿意公開了!偷偷告訴大家,我叫林如意……”草草掃下來,恁是沒看到有哪條明著往他和秦潛身上挨的,寧浮思覺得有點魔幻,但也松了口氣。畢竟秦潛跟他不同,他無所謂,而秦潛還得混下去,大環境如此,不得不遵守該有的規矩。要說影響也不是沒有,那天他們剛到倉庫門口,秦潛就被他爹秦靖南請回了家。據秦潛說,只是回家聊了聊。但如今已過了大半個月了,他卻沒再見過秦潛。那之后,他也忙碌了起來,踏上尤靜介紹的舞臺,一個嶄新的世界。忙著的時候還是好的,在戲里,在別人的情緒里,內心的那點事兒便被逼到了角落里。像今天這樣,一旦空閑下來,角落里的東西就像見了光的影子,不斷擴散逐漸濃重最后將他包圍其中。時不時就想著,秦潛是不是缺胳膊少腿了才不敢來見他,又想著,缺胳膊少腿該不至于,倒有可能被打成了歪瓜裂棗生怕影響了市容。若都不是,總不能把他關起來再逼他跟個女人造出個人來吧!這么狗血雷人的劇情顯然不適合現實,寧浮思強行掐掉這種揣測。爾后,他又想著,秦潛半年多沒營業了,再這樣沉寂下去會不會就過氣了。但是隨后一打開手機,他又覺得是自己多慮了。憑他那群哇哇叫的長情粉撐著,任誰過氣了他都不會過氣。如此過了大半個月,在昨天半夜的時候他終于得以聽到秦潛的聲音。想念的聲音。在接起電話的那刻,不爭氣地忘了呼吸。秦潛的電話寧浮思接過不少,還在劇組時有段時間秦潛不在,他的例行來電無一天空缺。然再次接到來電,心境已大不同。似乎不需要任何言語,只需知道對面的人是他,就能讓他心尖顫栗。快掛電話的時候秦潛說,明天要給他一個驚喜。可任他怎么問秦潛都不肯松口,要他等著。原以為會等到秦潛,沒曾想等到了一堆秦潛。這就是他口中的驚喜……寧浮思瞅著懷里的秦潛,一臉的無可奈何,大有再踹它一腳的沖動。這一腳終落不下去,無奈之余,心里頭的那團黑影卻莫名淡化了下去,最后一絲一縷退回到角落里。原定二十天后該去補拍幾個鏡頭,也不知到時候秦潛還出不出現。這一夜,寧浮思沒有像前幾天一樣睡在樓下的沙發上,而是趴在他的床上,對著秦潛的后腦勺睡著了。往下的日子便是依計劃有條不紊一天又一天地向前邁著步子,每一天似乎都是前一天的復制黏貼,唯有寧浮思心里清楚,他的每一天都是特殊的。睡前閉上雙眼就代表了醒來后是帶著希望的一天,他在這里,秦潛總會回來,或許就是明天。再次聽到秦潛的聲音,仍是深夜。睡眠淺,微涼的嘴唇剛一貼到他的后頸,他便一下清醒了過來。捕捉到秦潛的味道,寧浮思瞬時放松下來,不等他翻身,秦潛已經覆了上來。“寧浮思……”秦潛的嘴唇在寧浮思的頸上輕緩地來回廝磨,喁喁低語:“以后我沒地方可以去了,只能賴在你這里。”他說得極輕,像是害怕打擾到安睡的人。“嗯。”寧浮思的聲音悶在枕頭里,帶著剛醒后的慵懶和暗啞。由著秦潛親了一會,才再度開口:“回來了”。他被秦潛的雙唇磨得聲音發顫。猝不及防地,原本趴著的人突然一轉身猛的一扣,四唇頃刻膠住,用力廝磨吸咬了起來。仿若裂土逢甘霖,仿若干草堆里掉落的火星,片刻都等不得,只剩內心里最原始的欲望和渴求,他和他用力地緊扣彼此,拼命索取,欲望的烈火在冬日里沖天而起,焚燒兩具渴望已久的軀體。寧浮思摁著秦潛的腦袋,用力吸住秦潛的唇舌,剝奪吞咽他口中的津液。腦袋里什么都不剩,只有一個念頭,要把這個男人吞進肚子里,要他片刻都不能離去。滑膩的舌頭纏繞住彼此口中的氣息,秦潛的舌尖在寧浮思的口中橫掃一通抵住他的喉嚨口,可是還不夠,他被寧浮思如火的親吻碾得渣都不剩,就這個人,讓他想到發瘋。就連現在,他已經使盡全力把人嵌在自己懷里,還是不夠,如蟻噬骨的思念不但沒得到絲毫緩解,反而如翻涌的浪潮在這瞬間將他吞沒其中。“寧浮思,寧浮思。”秦潛喘著粗氣退了出來,他想認真看看這張臉,但是寧浮思卻沒能如他愿,猛地撲倒他,一口咬住他的喉嚨。寧浮思實實在在用了力,秦潛卻一聲不吭任他咬著,他愿意把他的鮮血獻給這個人,但是他的寧浮思向來心軟,只是看著氣勢洶洶根本不舍得傷到他。寧浮思兇兇咬了一口便松開,接著壓著秦潛在他的脖子上啃了個遍。秦潛由著他啃,他一手插在寧浮思的黑發里,一手撫著他光裸的背。頭腦里一閃而過為什么寧浮思沒有穿他的睡衣,然而此刻再多的疑問都是掉落大海的水滴轉眼就消失不見,只剩他眼里的寧浮思。怎么忍得住,秦潛發紅著眼一翻身頃刻間反客為主。壓著寧浮思,三兩下剝掉襯衣,胸膛相貼的時候他忍不住發出喟嘆,這一刻他終于真切地感受到寧浮思就在他的懷里。“秦潛……”寧浮思呼吸絮亂,他貼著秦潛的面頰,千言萬語只凝聚成秦潛兩字。秦潛低低嗯了聲,嘴唇貼到寧浮思的耳旁回他,“我在。”接著舌尖一挑鉆進他的耳道中游走舔弄。剎那間寧浮思顫抖起來,他扣在秦潛身上的手向下滑動,秦潛配合地身子一抬,寧浮思輕而易舉的抽出秦潛的皮帶。禁錮一解除,就再也沒什么阻礙。寧浮思一側身用熊抱的姿勢將秦潛圈進懷中,手掌游走鉆了進去,“秦潛,你濕了。”秦潛低笑了聲任隨寧浮思在他身上點火,然而此刻的他就像蓄勢待發的豹子盯著獵物,他緊緊盯著那張臉,幽深的眸中時而平靜祥和又時而波濤洶涌。他覺得他的身體被劈成了兩半,一半想要抱著寧浮思直到地老天荒,一半想要嵌進他的體內肆意沖撞,由里到外吃掉他,讓他骨頭都不剩。處在情欲中的寧浮思對即將到來的危險絲毫不查,他被秦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