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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跟別的人結(jié)婚了,他呢,車給人刮了,刮他車的是交警,又因為他喝酒開車,在跟這個什么周平安還是周凸安發(fā)生爭執(zhí)后,他被帶進了局子。聶懷安覺得自己也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坐在那,面對著兩個警察,他什么都沒說,沒有先前的火氣,也沒有任何解釋。就那么坐在那,一副喪氣的樣兒,此刻他酒醒了大半,垂著頭坐著,陷入一種看似很規(guī)矩的狀態(tài)。周平安抿著嘴,跟執(zhí)勤的同事詳細說明了情況,然后坐在旁邊看著。那兩個同事小王和小李了解情況后,拿筆整理,然后開始做筆錄。“先生,你姓名?”小王說,“證件號碼、家庭住址,職業(yè)以及事情詳細經(jīng)過都說一下。”聶懷安揉著眉心,心煩氣躁的,他輕呼口氣,扯了扯領(lǐng)帶,“聶華安,”他說著摸錢包,摸了半天沒摸到,就口述他的身份證號,又說了家庭住址、職業(yè)。小李埋頭記著,等他記完,抬頭看向聶懷安,“事情詳細經(jīng)過說一下。”聶懷安皺眉,似有不耐,“他不是都說了嗎?”周平安略有一頓,接話道:“我說是我說的,你再把事情詳情說一遍。”聶懷安橫他一眼,扯了扯領(lǐng)帶,板起臉,面無表情的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小王和小李認真做著筆錄。小王追問:“在這之前,你已經(jīng)喝酒開車有半小時了?”聶懷安冷淡的“嗯”了一聲。小李說:“你這一張嘴就滿是酒氣,不用測酒精度,都知道肯定超過不低,已經(jīng)屬于酒后駕駛了,先生,您不會不知道吧,酒后駕駛屬于違法。”他說完拿了酒精測試儀。聶懷安又很淡的“嗯”了一聲,很配合的測量酒精度。他這種不在乎的態(tài)度,讓周平安他們?nèi)齻€都有點意外。周平安說:“明知道違法還去行,你這不是跟自己找麻煩嗎?”聶懷安淡淡看他一眼,沒搭腔。又問了一些問題,聶懷安胃里不舒服,擰著眉頭坐在那不吭聲,任憑他們怎么處置,他現(xiàn)在就想喝碗熱粥,或者喝杯熱水也行。正思想到這兒,一杯冒著熱氣的白開水遞到了他眼前。“吶,喝杯白開水吧。”周平安說。聶懷安眉頭皺皺,頓了片刻,接過那杯水喝了口,溫度有一點點燙,但可以喝,熱水從口腔到胃里,惡心難受的感覺逐漸平復。他又喝了兩口,說:“謝謝。”周平安笑的天真單純,“謝啥啊,只要你不酒駕,我們當交警的最開心了。”聶懷安臉色有些窘迫,低頭喝水沒搭腔,等一杯水喝下大半,他才切入正題,問:“交警同志打算怎么處罰我?”周平安依然笑著,“聶先生是吧?怎么處罰你我不管,現(xiàn)在我們談談刮你車那事吧。”聶懷安沒什么表情,“好。”周平安表情很認真,“大年三十保險公司和4s店都不會處理的,只能等年后,我們交換聯(lián)系方式,年后聯(lián)系,你看怎么樣?”“不用賠償了。”聶懷安低頭把杯子里的水喝光,放面前的桌子上。周平安愣神,接著笑說:“你那是百萬級別的好車啊,那么大的口子,你不讓我賠了?”聶懷安那車送去4s店修理起碼得十幾萬以上,就算保險公司做了理賠,那周平安也得賠個幾萬塊,看到他這么云淡風輕的說一句“不用賠償”,周平安還真訝異不小。見聶懷安不說話,周平安又道:“你有錢是你有錢的事,我賠償是應該的,你要是不說話,那就按照我說的了,先交換聯(lián)系方式年后聯(lián)系。”聶懷安這會子很疲憊,也起了困意,他捏捏眉心,敷衍道:“隨便。”“行,我記下你的手機號了,你記下我的。”周平安掏出手機,撥打了聶懷安的號碼。兜里的手機震動,聶懷安掏出來,按了拒接。周平安笑呵呵,“記得存上啊,我叫周平安。”聶懷安沒存,說了句,“號碼我記著了。”他說完把手機放回兜里,等著處罰。因沒出什么事故,被周平安帶回局子也是在沒駕駛的情況下,對聶懷安罰款1800,暫扣駕照六個月,記12分。周平安說:“你算幸運的了,要不然非吊銷你駕照,讓你在這蹲幾天。”那晚,聶懷安破天荒的罵了句,“臥槽你大爺?shù)模 ?/br>周平安,“……”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第二天沈辭和宋衍他們就知道了昨晚上聶懷安因酒駕進局子的事情。但礙于他的面子,都沒提這一茬。給沈老爺子拜完年,聶懷安就打算回家睡覺,走了幾步又繞了回來,對沈辭說:“昨天走得早,也沒跟你說一聲新婚快樂。”“我們之間就不需要說這些虛的了。”沈辭說,“以后別酒駕。”聶懷安點點頭,“我就是想酒駕也酒駕不成了,駕駛證給扣了。”宋衍說:“聶老師,這次就當是個教訓,酒駕這事確實不好。”聶懷安皺眉,扯著嘴角冷笑,“宋衍,撇開其他,按說我是看著小辭長大的哥,你現(xiàn)在是他愛人,你怎么也得叫我一句哥吧,老師老師的叫什么?”宋衍點點頭,遞過一把糖,對方再是小辭的前任,看他這慘兮兮的樣兒,心里也怪不落忍,畢竟小辭承蒙他照顧好些年。“哥,你吃我們倆的喜糖。”宋衍說。“……”聶懷安嘴角抽了又抽,那口氣憋了半天,來了句,“你還是給我根煙吧。”宋衍很大方的遞過一根煙,并掏出打火機來。聶懷安不得不承認,宋衍這副能屈能伸的脾氣,他是做不到。沈辭不打算參與他們倆的話題,昨晚上折騰到天亮,這會子他就想睡個覺。“你們倆聊,我去補個覺。”聶懷安點燃煙,笑容里一絲不甘心,“你這人,有意思。”宋衍笑笑,由衷的說了一句,“你這人其實也不錯,希望你能找到屬于自己的真愛。”聶懷安挖苦道:“你這是賣的一手好白蓮花人設嗎?”聶懷安心里還是計較的,甚至有些小肚雞腸,說完又升起點后悔的味來。宋衍口氣不在乎,“我一男的,哪能用花比喻啊。”聶懷安抽口煙,笑笑,他覺得跟宋衍說話,多數(shù)時候顯得自己特別的沒品,他眉毛擰成疙瘩,半晌,說:“行了,陪小辭去吧,我走了。”宋衍盯著聶懷安的背影,微微瞇起了眼睛,趕緊來個人降了他吧,省的以后見了小辭就是一副海枯石爛我情不變的傷感勁兒。宋衍去了臥室瞅了瞅沈辭,沈辭睡得沉,他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