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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覺自己根本不了解這個男人。其實想想也是,跟他走到一起,并沒有經(jīng)過深思熟慮,而是某個瞬間的心動,加上戲劇化的誤會,以及存在幾分的利用。此刻,宋衍就用那種陌生的犀利而又壞的眼光回視他。“你說怎么辦小辭?你對我的吸引了太大了。”宋衍又說,帶了不易察覺的怒氣,“你有沒有一瞬間后悔跟我在一起過?”沈辭瞇了瞇眼睛,這個男人的自卑簡直無可救藥。“宋衍,”沈辭的語調(diào)聽上去不像是生氣,但泛著淡淡冷意,“你可以不甘心,可以發(fā)怒,甚至可以抱怨一通,但是如果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也別指望其他人能看得起你。”宋衍的眉目一沉,不知該做什么回答。沈辭推開他沒有停留的走人。宋衍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心里的失落更強。再又抽了一根煙后,宋衍想起那個高高在上、面冷心慈的沈辭,是自己的,那陣失落就被慶幸而代替。幸好,沈辭是他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沈辭醒來,宋衍正在廚房做早餐。“小辭,早飯快做好了,趕緊洗漱吃飯。”他沖沈辭笑著說道。沈辭愣了愣,接著淺淡笑笑,不提昨晚那一茬,去了洗手間。每天就是跑融資的事情,沈辭、沈霖和沈傲齊上陣,結(jié)果雖不盡人意,但已經(jīng)看到了希望。半個月后,聶懷安跟周敏離婚的消息鋪天蓋地的,宋衍沒有看報紙雜志的習(xí)慣,但這一次,他忍不住會去關(guān)注。宋衍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敏感了。但控制不住。自己愛人的前任太優(yōu)秀,反觀自己,他的確感受到非常大的壓迫感。宋衍回了他跟宋璐租的那間小房子,因為租金是一年交清的,所以到今年冬才到期,房子空著,他來來往往走了兩圈。然后躲進廚房,里面還有他去年夏天弄的干豆角、蘿卜干,蔥姜蒜,米油鹽都有。宋衍倚在冰箱上,掏出了煙盒,他靜靜看著他著這個小廚房一會兒,才將煙叼上,點燃。外面?zhèn)鱽砜捶块T的聲音,接著宋璐的聲音響起,“哥……”宋衍呼出一串煙圈,應(yīng)了一聲。宋璐愣了下,腳步去了廚房,“哥,嫂子找你呢,你怎么跑這來了。”宋衍淡淡看她一眼“哦”了聲,問:“你怎么知道我在這?”“我不知道你在這啊,我是來家里拿東西的。”宋璐說,“把幾樣重要的東西收拾走,過陣子這房子咱們就要退了。”宋衍神色滯了下,“誰說要退的?”宋璐愣了愣,眨眨眼,“不退?那……”她皺皺眉,“哥,我們不是都搬去跟嫂子一塊住了,這房子花錢租著多浪費。”宋衍眉宇間全是郁氣,抽著煙沒說話,半晌,說了句,“我看廚房還有好些東西,我蒸包子給你吃。”宋璐又愣了下,呆呆的,“發(fā)面了嗎?”“沒有,我記得有酵母粉,弄點溫水和面,用塑料袋裹住放太陽地上,一會兒就能發(fā)。”宋衍叼著煙,翻找酵母粉。宋璐站在原地呆了又呆,她知道他哥只要心情不好就做飯。宋衍在廚房一陣忙活,又是和面,又是泡干豆角,沒有rou,他又跑去下面超市買rou餡。宋璐在客廳看著電視等著,好長一會兒,她躡手躡腳過去,小心翼翼的開口,“哥,你有心事對不對?”宋衍低著頭揉面沒吱聲。宋璐深呼吸,大著膽子說:“哥,我覺得你太敏感了,一點不爺們。”宋衍揉面的手一頓,低著頭繼續(xù)揉面,依舊沒說話。宋璐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自卑,我也自卑,就拿讀的這個學(xué)校來說,里面全是有錢人的兒女,她們一個包都好幾萬,跟她們坐在一起,我根本融不進去,因為沒有共同話題,也不了解她們說的什么,有時候也想張嘴跟她們談笑,但是怕鬧笑話,可是哥,不能因為這樣就退縮啊,我現(xiàn)在都向她們請教,不恥下問,這是嫂子教我的,她說,你想融入一個新的環(huán)境,結(jié)交新的朋友,就得先放低姿態(tài),所以,我聽嫂子的,我主動跟她們說話,跟她們坦誠,我的出身,我懂什么,不懂什么,我真心誠意的說想要跟她們交朋友,希望她們別嫌棄我,哥,你知道嗎,她們居然夸我厲害,因為我知道的,她們都不知道,她們甚至連小麥和韭菜都分不清。”她說著笑了笑,“哥,你meimei我還把你教給我的那套防狼招數(shù)交給她們了,都夸你呢,尤其是我給她們看了你啊哈哈哈哈哈時候的照片,迷倒了一片妹子。”宋衍安靜聽著,他手腳利索的已經(jīng)把包好的包子放進了蒸鍋里。“哥,”宋璐驚呼,“你看看你多厲害,我說幾句話的功夫,你就把包子放進蒸鍋里了。”宋衍終于抬眼看他,輕輕一笑,“別拍馬屁了。”“沒拍,真心實意的。”宋璐笑瞇瞇。宋衍臉上沒什么表情,擦擦手,說:“二十分鐘后叫我,我去睡會兒。”他說完出了廚房。宋璐眨眨眼,沒說話。宋衍進了他那間小小的臥室,床鋪好些日子沒睡,有淡淡的潮味,皺皺眉,他把床底下那個箱子翻出來,從里面找到了一些照片。每一張都是一個記憶,恍如昨日,只是曾經(jīng)那個自信滿滿的自己不見了。宋衍把照片放在床頭,整個人埋進床里面,漸漸的睡著了。他覺得自己沒有睡太久,但醒來的時候,包子早就熟了,火關(guān)了,宋璐也不在。宋衍洗把臉,漱漱口,喝了半杯水,他盯著鍋里沒發(fā)好面的包子發(fā)呆,外面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宋衍以為是宋璐,看也沒看,只說:“面沒發(fā)好,有些丑,不知道味道怎么樣。”沒有人回應(yīng),宋衍納悶,扭頭看向廚房外,看見沈辭正站在廚房門口,宋衍很是驚喜,脫口而出,“小辭。”沈辭應(yīng)了聲,他手上拎了一個大袋子,裝著灌裝啤酒,“璐璐跟我說你在這包包子。”宋衍笑笑,“嗯,干豆角豬rou餡的。”沈辭微挑眉,喚起某段記憶,他笑了笑,“我要吃個。”“面沒發(fā)好。”宋衍提醒。“沒關(guān)系。”沈辭放下手里的袋子,洗洗手,拿起一個,咬了口,面硬了些,但味道很好。他又咬了幾口,做著客觀評價,然后說:“沒有第一次吃的好吃,但也不差。”他說著看向宋衍,“你還記得第一次是什么時候吃到這個餡子的包子嗎?”“當(dāng)然記得,”宋衍因著他的話陷入那段回憶,“是去年臘八節(jié)那天,我去你那里送的。”“你不知道,那天,是徐安鳴非要給你打電話,因為天太冷,其他人不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