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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你要是結(jié)了婚,給我錢照顧我什么的都沒那么隨便了,畢竟有了嫂子,哥,你放心,我現(xiàn)在能賺錢養(yǎng)活自己了,而且我也打算早點結(jié)婚,所以,你可別因為我耽誤你自己的婚姻。”宋衍看了看她,嚼著菜,說:“不是因為你,你瞎想什么。”“就是因為我。”宋璐挺難受,“要是真耽誤你,以后我都沒臉去見咱爸媽。”宋衍簡直無話可說,悶頭吃飯。“哥,你說話啊!”宋璐有了情緒。“我……”宋衍如鯁在喉,還是沒勇氣坦白,只說:“你不吃我全吃光了。”宋璐“啊”了一聲,“我的湯圓,哥你怎么這樣!”宋衍笑笑,同時也松了口氣,不過他琢磨著,是得找個時間跟他妹坦白自己的性取向了。第16章中午吃飯時間,宋衍一手拿著饅頭,一手撐著額頭困得幾乎要睡過去。要睡不睡間,沈辭的臉忽然出現(xiàn)在腦海里,他剛想問沈辭這段時間干嘛去了,怎么都不給他回電話,就覺得脖子處一涼,他一個激靈醒了,回頭看,是冷菜師傅老鄭往他脖子上放了片白菜。“宋大廚,”老鄭笑呵呵的湊過來問:“你怎么了?無精打采的。”宋衍定了定神,“哦,昨天沒睡好。”“熬夜了?還是失眠了?”老鄭關(guān)切的問。“有點失眠。”宋衍照實說了。老鄭拍拍他的肩膀,“是不是重回酒店上班有壓力?”宋衍笑笑,沒吱聲,老鄭更加確定他是有壓力了,很友善的安慰鼓勵起他來。宋衍挺感動,等老鄭說完,他說:“謝謝鄭師傅。”老鄭笑笑,“謝什么,我呢,其實有事請教,你嘗嘗我做的這道佛手觀音蓮怎么樣。”說到這里,他拉著宋衍一塊站起身來,去了一旁嘗菜。宋衍所工作的酒店是全國有名的五星級酒店,一個后廚就有接近兩百個人,還有行政主廚,廚師長,主廚,宋衍便是其中一個主廚,主要職責(zé)就是做菜。他的廚齡有十年了,對于做菜宋衍有很大的熱忱,所以做出的飯菜甚至比那些二三十年的人還有味道。后廚之間也存在競爭,尤其是在這種大酒店的后廚里,但凡有點追求的人,都想混到最高位置。可唯獨宋衍,他對功名利祿沒有一點追求,就只一心想把菜做好,讓吃到的人能夠高興。所以,后廚里其他人,但凡遇到些問題想請教,一般都是找宋衍,因為除了他毫不保留的把自己所學(xué)的告訴別人。指導(dǎo)了老鄭這道佛手觀音蓮,宋衍繼續(xù)吃飯,跟他認(rèn)識好多年的面點師傅張愛民靠了過來,小聲說:“你他媽傻啊,你把自己的絕活一點不保留的捅給別人,以后等他們學(xué)會了,還有你什么事?”宋衍吃著饅頭,忍不住笑,“手藝這種東西就得傳承,再說了,學(xué)會跟學(xué)精那是兩碼事,你就放心吧。”張愛民不由得笑了起來,“行啊,還不算傻。”他盛了碗湯給宋衍,“別光干吃,喝點湯。”宋衍端起碗喝了口湯,又有人向他請教問題。張愛民眉頭一蹙,一副護崽的模樣,“去去去,沒看到宋師傅在吃飯,這頓飯吃了半個小時了,一個饅頭還沒吃下肚呢。”那人識趣的走開了,宋衍忙說:“你等會,我喝完這湯就去。”張愛民簡直無語了,皺眉看著宋衍,“你要是我親弟,我指定揍你。”宋衍知道他關(guān)心自己,會心一笑,使了個眼色,張愛民明白他意思,宋衍離開酒店兩年多,回來了,是得先跟這里每個人搞好關(guān)系。畢竟廚房就是個小江湖,和平相處是生存之道。下午的時候,宋衍還是有些心不在焉,連著兩天去沈辭家,他都不在,打電話依舊是關(guān)機。宋衍挺擔(dān)心的,想著,今天下了班再去沈辭家看看,又想了想,要不問問鄰居。天刮著風(fēng),宋衍騎著電動車沿著馬路邊前往沈辭家。到了那,宋衍把門鈴按了又按,確定家里是真沒人,這才放棄。他站在門口盯著緊鎖的房門,覺得自己挺傻逼的,但實在是想見沈辭,那點矜持?jǐn)〗o思念,宋衍掏出手機,又給沈辭發(fā)了微信,按了發(fā)送鍵,他下樓,在樓下抽了根煙才騎上電動車回家。平靜的日子,過的格外的快。沈辭去了南方的一個小鎮(zhèn)玩,跟他一同去的還有徐安鳴以及另外兩個同志圈的朋友。看著小橋流水人家,這些年來,沈辭第一次有了種寧靜安穩(wěn)的感覺。徐安鳴叼著煙在跟幾個人打牌,沈辭望去,面上浮現(xiàn)一個短促的笑來,他走過去,坐下看他們打牌。徐安鳴運氣好到爆,贏了一把又一把,沈辭正感嘆著,兜里的手機響了,他換了個新的手機號,來電是個陌生號碼。沈辭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了接通鍵,“喂,請問哪位?”“小辭,你在哪呢?”聶懷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沈辭愣了一下,起身去了一旁,眉心皺了一皺,“你打電話有什么事嗎?”“我就是想你了。”聶懷安說,“這么久了,你還沒消氣嗎?”沈辭愣了愣,嘴角溢出一絲苦笑,譏諷道:“你要結(jié)婚了,就別再想我這個前任了。”“小辭!”聶懷安咬了咬牙,“你真打算跟我徹底結(jié)束?”沈辭猶豫了一下,說:“別再跟我聯(lián)系了,我喜歡好聚好散。”他說完掛斷電話,剛想找根煙抽,徐安鳴走了過來,詢問:“聶懷安?”沈辭露出一個很輕的笑容,說:“這段時間,我換了五個新號給我打電話。”像是說一件好玩的事情,徐安鳴知道他心里不好受,這段時間,聽了一些關(guān)于沈辭和徐安鳴的過去,如今物是人非,徐安鳴也不免感嘆唏噓。“晚飯吃什么?”他換了話題,抬起手腕看看時間。“逛逛看。”沈辭說。徐安鳴點點頭,他們一起出了住處,夜幕已經(jīng)落了下來,小鎮(zhèn)的路邊攤販擺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各色小吃應(yīng)有盡有。沈辭一整天沒吃多少東西,這會子早就饑腸轆轆,停在鐵板魷魚處,點了幾串魷魚。徐安鳴說:“你怎么竟愛吃這些東西?”他說著一口氣點了十來串。沈辭翹起一邊嘴角鄙視的看他,徐安鳴樂呵呵的,“我也愛吃。”說完又補充了句,“咱們這叫吃膩了山珍海味,換街邊小吃。”魷魚炸完,讓老板裝上,徐安鳴提在手里沒吃,沈辭是邊走邊吃。兩個長身玉立的帥氣男人走在路上,吸引不少眼球,再看沈辭那不顧形象吃魷魚的樣兒,徐安鳴忍了一會,也跟著吃了起來。“明天我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