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偽高潮(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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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東樓大爺 字數:13109 ********************************************** 【官方QQ群(1)】:65992297(滿) ********************************************** 【】 ********************************************** ps://.. ********************************************** 十二我們這是不是luanlun? 岳母在廚房里吃完飯才出來,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用她那雙充滿睿智好看 的眼睛看著我。 我有點緊張,一邊給岳母沏茶,一邊想著各種各樣的開場白。 「媽,您今天看起來氣色比昨天好多了。」我說。 「也不是什么大病,以前犯的時候吃點藥就過去了,這一次都拖了三天了, 真的是老了,我都想著要不要和單位申請提前退休呢。你辭職了?」 「嗯,今天早上打的辭職報告,這兩天應該就能批下來,我想盡快行動起來。 來家前,剛和朋友談了一下,想先把公司給辦起來,至于具體做的產品,等公司 開了再考察。我過來看看您,順便也問下王玲阿姨她們和您說情況。」我看著岳 母的臉龐說。妻子的長相有一大半遺傳的是岳父的基因,只有眉眼和岳母非常像, 她的臉型和鼻子要比岳母的顯得硬朗一些,勝在青春和活力,我心中想著岳父真 的是好艷福,眼中卻不敢露出絲毫yin邪來。以前看著岳母的時候雖然也會在心底 暗嘆她的端莊和美貌,但從未像這幾次這樣胡思亂想,究竟是什么改變了我? 如果不是繞不過去,我也不愿意在岳母跟前提起王玲來,我雖然叫她阿姨, 但血緣上她和岳母沒有任何關系。岳母與王玲和其他幾位阿姨有著共同的愛好, 像一起去郊外欣賞風景,拍一些人在花叢笑的照片,采摘野生的白毫、金銀花等 藥材曬干泡茶之類。平日里只要天氣好,幾乎她們每周都會結伴出去游玩,我和 楊曉華zuoai的事,就是她們兩星期前的周六,去南山游玩的時候,王玲從岳母借 去我的I35上的行車記錄儀里面發現的。 「她們都說挺好的,但可能需要的資金會非常大,沒有幾百萬是下不來的, 你們有那么多錢嗎?」岳母問我,她顯然是擔心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我朋友那里出大部分錢,我往外拿五十萬,總共湊下來差不多四百萬,初 期生產產品和做推廣應該夠用了,不夠了說好了我朋友他來補。」我急忙說。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資本,你們把資金問題處理好了,就等于是打了一個 不錯的基礎,至于剩下開發產品,銷售產品,成功與否,就要看能力和機遇了, 你腦子靈活,做生意應該也不會差。你幾個阿姨和我也只說了個大概,她們現在 做了好幾個牌子的產品,有少數民族的藥皂,還有女包,化妝品等,她們都說了, 你的產品如果開發出來,她們每個人幾百人的隊伍都來替你做代理。」 「那太好了,開始就有這么大銷售團隊的話,只要我們選擇的產品稍微有點 噱頭,就能很快的推出去。我這兩天忙完注冊公司的事情后,您看能不能把幾位 阿姨約一下,一起吃個飯,我再取取經。」我說。 岳母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猶豫,沉吟了一會,說:「不用專門約她們了, 這幾天南山下了雪,她們幾個嚷著要去拍雪景,我身體不舒服,就沒答應,但你 王玲阿姨說路上滑,她們開車的技術不好,想要你開車陪她們去,你如果沒事的 話,就去一趟,正好當面問清楚情況。」 不知道王玲把我的風流事和其他幾個阿姨說了沒,要是說了,她們會不會替 妻子抱打不平? 「難怪這幾天天這么冷呢。我沒啥事,不過,李良媳婦約了花星期六陪她去 洗澡,要不然,帶上花也去逛逛,她最喜歡玩雪了。」 岳母說:「那就可惜了,我也還想著讓她跟著去玩玩呢。那就這么說定了吧? 我給你王姨等會在微信上回復一下,就說你這沒什么問題。」 「行,您告訴王阿姨,星期六早上我去她家接她。」我說。 和岳母談話的時候,高中同學尤濤和我發微信,說他的車險十一月二十到期, 英大和人保不停的和他聯系,他覺得優惠有點少,讓我給他算一下,看能不能多 給他優惠點。從岳母家出來,我給他打電話過去,讓他把行駛證和身份證發過來, 在車里我用平安的手機軟件算好給他發了過去。昨天也有好幾個修理廠打電話讓 我過去核損,看來就算是離開了保險公司,也還要一段時間的過渡,難道這也是 存在的意義?。 中午和楊曉華他們吃飯時候約好了,許秋下午安排他們的會計去工商所領注 冊公司的表格,我下午去看辦公的地方,并把房屋租賃合同簽了,處理完幾件瑣 碎的事情后,我給玉渦大廈周總打了個電話,約好后又往玉渦大廈趕。 我所在的城市是西北某個省的第三大城市,從地圖上看,整個城市的樣子和 上弦月差不多,兩頭窄,中間寬,我的家在月牙中間靠近背部位置,玉渦大廈恰 好在中間西邊位置,與我的家遙遙相對,它在我們這座城市算是頗有名氣的寫字 樓了。 在玉渦大廈門口的保安指定的位置我停好了車,直接坐電梯到十八樓。出了 電梯口,就見一位梳著背頭,穿著量體定做的黑色西裝,夾著一個公文包,看起 來氣度不凡的中年人和一個穿著一身帶白色豎紋藍色職業裝的女孩在西邊過道口 聊天,就忙走過去,周總笑著伸出手來問:「您是程總吧?歡迎歡迎。」 「您是周總?」我問。 「我是玉渦的負責人,您叫我小董就行,她是物業上的小賈。周總讓我帶您 看看房子,他交代要是您這沒什么問題,就和您把合同簽了。」小董忙說,他很 客套。 「好的,那就麻煩董總了。」 「十八樓總共有一千五百平方,程總您這邊請。」小賈走在前面,一邊走一 邊介紹:「樓中間是電梯,機柜,實際可利用的面積是九百五十平方米,程總, 您先看看這個房子,這是南邊最大一間,里面帶有衛生間,以方便公司領導單獨 使用。旁邊那一間里面能容納二十人辦公……」 小賈帶著我一間一間的在整層樓上轉了一圈,從布局上來講比我們保險公司 要講究的多,不過我們剛開始創業,要這么大也那么多人辦公。我就到一邊去給 許秋打了個電話,和許秋說了一下我的顧慮,許秋很干脆的說「你直接把合同簽 了,不要擔心租金問題,注冊公司還等著租房合同呢。」 我就和小董說:「董總,房子沒什么問題,我們把合同簽了吧。」 「呵呵,程總,這十八樓本來就是個吉祥樓層,要不是楊總和我們周總關系 好,別人來還不給呢。合同在我包里,來之前我都已經簽好了,現在去物業那您 簽上名字就行。」小董笑著說。 簽好合同,給許秋送過去,和她商量了一下購買辦公家具,布置辦公室的事, 許秋說家具市場里面都是熟人,讓我先去看看,回頭她過去談價錢就行。又閑聊 了一會,發現注冊公司,新公司開張等事情,許秋基本都已經安排好了,我要做 的不過是在股東會決議,公司章程,還有一些表格上簽字,便在心里對她有了一 些佩服,就跟她開玩笑說:「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工作上滴水不漏,做事干脆利 落又細致周到,就是生活中一些技巧也令我嘆為觀止,看你年齡也不大呀,真不 知道是怎么修煉的?有時間的話能不能教教我?」 許秋立即就變了臉色,俊俏的小臉上柳眉倒豎,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說: 「程總,如果你有那方面需要,還是那句話,我可以幫你找,坐臺的不行,良家 也沒問題,保你滿意就是。但你要是違反了規則,或者是想打我主意,我保證讓 你把腸子都悔青。」 見她變臉比翻書還快,我不由一陣心虛,急忙說:「我也沒有說什么呀,你 這也敏感了吧?我再和你重復一遍,我和楊總之間是清白的,對你也沒有什么想 法。好啦,我問你件事,楊總撞的那個人他是不是個水管工?」 許秋一愣,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你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隨便問問,前幾天回老家,遇到我們村一位阿姨,她的女婿前一陣子也出 了車禍,我覺得可能是同一個人。」 「不會那么巧吧?程總,你想的可真多。」許秋說。 下午回家后,妻子已經下班了,就和她說了一下當天的進展,她也非常高興, 就是有點擔心我和武迪不是很熟,怕我上當受騙。我安慰她說:「反正說好了公 司運營是我來管理的,不管怎么樣,我都會看好我們的血汗錢。再說了,他們那 么大公司,也不會在乎我們這點小錢的。」她躺在我懷里說:「嗯,既然這樣, 那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你就放開手腳去做吧,大不了全虧了以后我養你。」 我大笑著抱住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也不知道自己走的這條路是對還是錯, 但似乎從開始,就已經注定停不下來了,虛假的就像是一場夢,唯一真實的,也 許只有花對我的愛。 有事干,時間就過得飛快,眨眼間又是兩天過去了。星期六早晨,我七點就 起了床,給王玲發了條微信,問她準備好了沒,她說在家等我,并給我發了定位。 吃完飯,臨走,花又拿了羽絨服出來,看著我穿好后,對我說:「多拍些雪 景,別像我一樣傻,每次跟她們出去都做了免費的攝影師。」 王玲坐我的車,其他幾位阿姨開一輛車。月牙形的城市,要去南山得走城市 西南邊的一條省道。我們驅車穿了四五條街道,方出了城市。 上了省道,一路向南疾馳。王玲坐在我旁邊,接了她以后,也沒有和她說幾 句話,我不知道從哪里開口,總不能問她:「王阿姨,我的行車記錄儀里面的視 頻好看嗎?我的功夫還不錯吧?」氣氛有些尷尬。 我從后視鏡里面觀察王玲,她眉毛是紋的,彎彎的柳葉一樣,一張鵝蛋臉, 雖然看起來皮膚不再光滑白凈,但依然很漂亮,歲月奪走了她的青春靚麗,卻給 予了成熟的韻味,和岳母一樣,都屬于那種有味道的女人。 王玲比岳母大兩歲,以前在我們市的一所重點小學做校長,5年才退的休。 聽岳母說她兒子一家都在北京工作,也買了房,去年接她到北京住了一年,她嫌 空氣質量不好,又回到了小城。王玲的老公得了腦梗,已經去世七八年了,可能 是一個人太過寂寞,就特別喜歡到處游玩,時間久了,便有了名氣,身邊就聚起 了一個小旅游團。 雖然以前見過王玲幾次,但都只是禮節性的招呼,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的接 觸過,多瞅了后視鏡幾眼,就被她發現了,一對丹鳳眼便向下彎曲著,看向后視 鏡,我急忙收回目光。 「程也,你們年輕人膽子可真大,大街上都干做那種事!」王玲笑著,看著 我說。 「王阿姨,那只是一時糊涂,我已經向岳母深刻檢討過了,您就不要再提了, 千萬要替我保密啊。」我說。 「保密可以,你得和我說說你和那個女的之間的故事,人老了,就特別喜歡 聽故事。」王玲說。 我一聽她這么說,急忙說道:「您可一點都不老,要是不說,不認識的人只 會當您才三十歲。不瞞您說,我和那女的也不熟,她的車壓死了人,可能是嚇著 了,以為要坐牢,就脫了衣服勾引我,想要我處理現場的時候手下留情。我,我 一時沒忍住,就做了對不起花的事,王姨,我現在都悔死了。」 「要是才三十多歲,那該有多好啊,我一定比你們還要瘋狂,人活一世,前 幾十年總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等到明白了世情人生,卻又已經老了,沒有了 折騰的本錢。」王玲嘆了口氣繼續說:「我看那女的身材不錯,就是你的記錄儀 拍的太黑了,看不清楚長相,不過能讓你動心,應該是很漂亮吧?我就不信你們 沒有再聯系。」 「王姨,真的沒有再聯系,我能娶到花那樣的媳婦已經很知足了,那還敢吃 著碗里瞧著鍋里呢?」我尋思是不是岳母讓她探我口風的,我可一定要注意著點, 把其他的事情暴露出來。 「年輕人體力就是好,視頻里你一個姿勢,足足堅持了十八分鐘,看得我和 你岳母都不好意思了呢,以后要是還有,可別忘了你王姨。」王玲上身穿著藍色 羽絨服,下身穿著牛仔褲,褲腳束在黑色小牛皮登山靴里面,她右腿搭在左腿上, 右腳不住的晃動著說。 我心里面默喊著:「套路,全是套路,電視和電影里面,這樣測試的套路多 了去了,豬八戒就是在誘惑中沒有識破真相,被掛在樹杈上的。程也你可千萬別 上當啊,以為這個千年狐貍一樣的人精在挑逗你,一不留神露出了馬腳啊,向前 一步絕對是萬丈深淵。」 「咦,程也,天這么冷,你怎么出汗了?是不是太虛了啊?」王玲看著我的 額頭說。 「王姨,那次我真的是沒控制住自己才犯的錯,我從內而外的都檢討了幾百 遍了,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心想,這是我太虛了嗎? 是被你給嚇的啊,阿姨! 省道兩旁,一片連著一片的麥田飛快的向后退去,后面兩個阿姨開的途觀還 沒有跟上來,我說:「王姨,要不要等下張阿姨她們,她們還沒跟上來。」 「不用了,到了山腳下再等她們吧。」王姨說完,看了一會窗外,又說: 「程也,你看王姨和那個女的誰漂亮?」 「自然是王姨您漂亮啊,她就是一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王姨您腹有詩書氣 自華這份氣質。」我忙拍馬屁說。 「算你會說話,王姨就相信你了。你把暖氣開大點,我睡會,昨晚一晚上沒 睡。」王玲說完,就把座椅放倒,瞇起了眼睛。 我把暖氣開到最大,長長出了口氣,心想,總算是又過了一關。但還要和她 呆一天時間,這樣的考驗還會不會再有?只希望到了目的地,王玲就把我給遺忘 了吧。 一直向南開了一個多小時,快九點的時候,終于到了南山腳下,路上的車輛 已經很少,十幾分鐘才碰上一輛,公路兩邊果然有一些積雪,莽莽蒼蒼的大山上 也白茫茫一片。我們所說的南山屬于秦嶺山脈,終年氣候不定,六月飛雪也是常 有的事。這個時候山北的林木早已經落盡了樹葉,只剩光禿禿的枝丫向天刺著, 王玲她們的目的地是翻過大山的山南,那邊有松柏等常青樹,也有各種各樣的的 長青灌木叢,還有建于山腰的道館古廟,從山巔飛流而下的瀑布山泉,曾經有財 團想要把山南修建成旅游景點,但國家怕影響生態平衡,沒有給批文,這地方就 成了一些自然愛好者的圣地。 王玲還沒有醒,途觀也不知道還有多遠,我就停了車,點了支煙。車沒有熄 火,看著熟睡的王玲,她把自己緊緊裹在羽絨服里,鼻翼翕動著,涂了淡紅的嘴 唇微微張開,一絲亮晶晶的口水流到了嘴角。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她確實不 怎么顯老,鵝蛋臉兒藏在領口中顯得非常小巧。她兩只手的皮膚很細膩,骨節也 很小,交叉在一起放在腹部。 我一支煙抽完,后面的車還沒有跟上來,車窗開了條細縫,室內的溫度有些 冷了,怕凍著王玲,就脫下羽絨服,給她蓋到身上,正要抽回手的時候,卻被王 玲給一把握住了手腕,我看她的時候,她的正看著我,一雙眼睛里面水汪汪一片。 「程也,姨漂亮不?」王玲的聲音顫抖著問我。 我的心便跳的厲害,不知道該怎么做。如果說我對岳母還有那么一絲綺念, 對王玲絕對是沒有一點想法,但當她抓住我手腕的時候,我卻期待著能發生點什 么,同時卻又擔心這是岳母和她商量好的對我的考驗。 「姨,你很漂亮,年輕的時候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我笑著回答,雖然緊 張的自己都能感覺到臉的僵硬。王玲的手也在顫抖著,忽然就放開了我的手。 「親親姨,行不行?」王玲緩緩合上眼睛,聲音依舊在顫抖。 我掙扎著,不知道該怎么做。看了看后視鏡,后面的公路像一條帶子一樣蜿 蜒到天盡頭,上面一輛車也沒有。 「姨,我不能對不起花。」我輕聲說。 車內頓時靜寂的我們兩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聽著王玲越來越重的呼吸, 我突然覺得氣氛曖昧起來,一股熱血直往頭上涌,心一橫,就俯下身去,將唇蓋 在了王玲的嘴上。她剛睜開的雙眸,略顯失落的眼睛里面突然就有了光彩。王玲 的唇非常柔軟,就像她的手一樣,她兩只手已經圈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舌頭撬開 了她的雙唇,她的舌已經迎了上來,靈巧的和我的舌頭糾纏,探進我的嘴里,帶 著她微微有些薄荷味道的唾液。 王玲抱著我的雙手越收越緊,她用她那蛇一樣靈巧的舌頭卷住我的舌頭,貪 婪的吮吸,好一會兒才松開了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喃喃道:「做女人真好。」 王玲的雙手還抱著我的脖子,我就這樣和她面對面的互相瞧著,突然有些好 奇的問她:「姨,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luanlun?」 王玲沒有正面回答我,她的頭發有些凌亂,一縷溜到了右邊紅撲撲的臉頰上, 胸脯起伏著,似乎在要求我來釋放他們。「我本來以為我已經遺忘了zuoai的味道, 但那天看完你和那個女的的瘋狂,姨的整條內褲都濕了,那天回到家里以后,心 就再也沒有平靜過,時間越久,越覺得自己的靈魂空虛。程也,撫摸姨全身,不 要停好不好?」 看著王玲有些濕潤的雙眼,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又趴了下去,和她嘴對嘴兒 咬了起來,這一次是真正的動了情,小弟弟也撐起來了。我把手伸進我的羽絨服 里,拉開了王玲羽絨服的拉鏈,隔著她的保暖內衣,在她那飽滿的胸上揉捏著, 她的胸不大,就算是帶著胸罩,一只手也能全部抓住,只揉了幾下,王玲就離開 了我的的唇,大聲呻吟起來:啊……嗚……啊……接著身子一緊,把我的頭緊緊 寶島她的胸前。我把手伸進她的牛仔褲摸了下去,穿過柔軟的肚子,滑過軟軟的 貼在陰阜上的陰毛,她果然已經xiele身,柔軟的rou兒滑膩的一塌糊涂,內褲都幾 乎濕了一大半。 「王姨,你還要嗎?」我問她。 「等會,太久沒有做,太敏感了,讓你看笑話了。」王玲依然把我緊緊的抱 在懷里,就像是抱著一塊寶一樣,不愿意放手,好一會兒,才對我說:「你看看 她們來了沒?」我這才爬了起來。 后玻璃窗上已經結了一層霜,我就下了車,公路盡頭遠遠的似乎有個黑點在 移動。我的羽絨服還在車上,一下來冷冽的山風就往毛衫里面灌,我打了個激靈, 小弟弟卻已經被凍的做了縮頭烏龜,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啊。 我急忙跳上車,對王玲說:「來了。」 「你先穿上衣服吧,別凍著了。」王玲把羽絨服還給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 褲子,把羽絨服拉鏈重新拉好,坐了起來。 十三這是真的luanlun 途觀車里的也是岳母她們這個小旅游團的成員,一位姓張,一位姓方,我以 前和她們都有過接觸。張軍梅個子不高,看起來很富態,是那種特別上相的人, 岳母發朋友圈的照片,我和妻子共同的評價是就只有張軍梅和環境最協調。她戴 著一副黑邊眼鏡,還沒說話圓臉上就是笑容,給人很慈祥的感覺,她在國稅上班, 和岳母一樣,還差一年就退休了。 「程也,要不以后你就做我們的專職司機吧?我現在特別后悔自己開車過來, 一路上我不停地追,還是被你們給甩了一大截。」方紅霞把車停在我的車后面, 跳下車走過來說。 「本來我就說咱們都坐程也的車,誰讓你偏偏要把自駕游執行到底呢,現在 后悔了吧?」張軍梅笑著打趣方紅霞。 我和王玲也下了車,她笑著只是不停的跺腳,可能是在車上休息的時候右腿 把左腿給壓麻了。 「幾位阿姨那樣才像旅游,不像我開著車,只顧往前頭跑,沿途兩邊有什么 好風景也全錯過了。」我忙說道。 「翻過眼前這座山,就是咱們的目的地了,咱們快點出發吧,爭取午飯時候 趕到三清觀,我給老道士說了給咱們做好齋飯,泡好茶的,一想起他用山泉水泡 的瓜片,我就覺得嘴里發干。」方紅霞笑著說:「程也你還是跑前面,如果路上 有積雪的話,你就等下我們,給我的車裝上防滑鏈。」 「好的,方阿姨。張阿姨要不你也坐我的車吧?」我對張軍梅說。 「呵呵,算了,我還是坐你方阿姨的車吧,路上陪陪說說話,免得她說我們 撇下她不管。」張軍梅似乎和方紅霞關系很好,隨意的開著玩笑。 「那好吧,我們走王姨。」我說。 我和王玲上了車,王玲看著我,對我點了點頭說:「走吧。」 我開著車沿著公路盤旋上升,王玲一路上都沒有和我說話,只是兩只小牛皮 靴不停的抖著,我的心里也有些后悔,要是她回到家跟岳母那露出一絲端倪,只 怕岳母就沒有上次那么好的脾氣了。直到下山的時候,王玲突然和我說:「程也, 你剛才問我,我們是不是luanlun,你說呢?」 「當然不是,luanlun說的是有血緣關系的人之間,我就開一個玩笑,王姨,你 別當真。」我笑著說,半天不說話,原來她也在糾結中,那我倒徹底的放下心來, 這說明她不是岳母派來試探我的了,只要把她搞定,那我行車記錄儀里面的秘密 就保險多了。 「那你和你岳母之間如果發生關系,算不算luanlun呢?」王玲又繼續問。 我不由一驚,方向盤都險些打偏,結結巴巴的說:「王姨,這,這話怎么說, 我和岳母之間雖然沒有,沒有血緣關系,但她是花的mama,我只會尊重她,關心 她,就像對自己親生母親一樣,怎么會發生關系呢。」 「那程也,姨問你,王姨和你岳母誰更吸引你?」王玲看了我一眼,見我車 依然開的很穩,就繼續問道。 「王姨,我岳母自然跟我更親近了,不過王姨你放心,我以后會經常去看你 的。」我被王玲幾句話問的心慌意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花喊我吃早飯時候天 籟一般的聲音,給我整理衣領時候的細致,躺在我懷里憧憬我們未來時候幸福的 樣子,抱著我說如果我做生意失敗了她養我時候堅決的表情,一幕幕畫面在腦海 演電影一樣的閃過,我怎么可能為了自己的私欲去傷害她呢?就算我岳母是陳圓 圓,我也不可能背著阿珂去打她的主意啊,就算是有時候偶爾心里起一些綺念, 那也是轉身就忘,不可能認真的啊。 說話間車子已經跑到了半山腰,眼前的綠色多了起來,遠處郁郁蔥蔥的松柏 像是戴了一頂頂白色的帽子,從山上不時落下一團雪花砸到擋風玻璃上,被碰的 四分五裂。 「程也,我本來以為我能放開來求你zuoai,但真正做起來好難。男歡女愛, 陰陽調和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卻把自己的欲望壓制了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 個夜晚,我會想要的從睡夢中嘶吼著驚醒,卻只能看著空蕩蕩的房子,繼續默默 睡去。是你那段視頻驚醒了我沉睡的欲望,你知道嗎,我昨晚一晚上都沒睡,想 著今天怎么勾引你,想著你趴在我的身上,像視頻里那樣勇猛的對我?我本來以 為我能做到毫無顧忌,我都已經五十七歲了,兒子一家也過得很幸福,我還有什 么顧慮呢?我不過就是想做一個真正的女人!但是,剛才我又猶豫了,我畢竟還 是不能突破自己的道德觀,不能全然無視世俗的倫理。程也,讓我幫你吧,打破 那些狗屁的道德,不再被這樣那樣的框架所束縛,讓你得到你的岳母。」 聽了王玲這一段話,我心里吶喊著:「瘋了,這女人瘋了,和岳母啪啪啪, 這種事我怎么能做得出來呢?」一腳剎車就踩到底,車輪叫著停了下來。 我看著王玲,心里一萬個草泥馬,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突然就朝我撲了 過來,抱住我的頭,瘋狂的向我的唇吻過來,右手也不管不顧的鉆過我的腰帶, 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昂首挺胸的小弟弟。短短兩天時間,小弟弟就這樣被動的被兩 個不同國籍,不同年代的女人給一把抓住,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的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摸向王玲那肥大的包裹在牛仔褲下的屁股。 嘀,嘀,后面突然響起了喇叭聲。 王玲一愣,又坐回她的位子,打開玻璃窗,等方紅霞的車開過來說:「要不 要在這里拍幾張照片?」 方紅霞把車開到我的車前面,停好下了車,我也只好下了車,現在回想起來, 當時的表情一定非常豐富,雖然盡量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但方紅霞疑 惑的目光里,是不是有所發現呢?畢竟,王玲的表情也有些慌亂,但那又有什么 關系呢?人生本就是道謎題,任何事情只要做出來,就無所謂對錯,想cao,對方 也樂意,皆大歡喜的事情,為什么不cao呢? 三個婦女站在一路盤旋而下的公路上,依著下面是一眼看不到底的防護欄, 身后就是藍天和隱隱綽綽的山巒,看著她們像花兒一樣的笑臉,雖然芳華已不再, 但在這莽莽荒荒的大山中,當她們的秀發被風吹起的剎那,誰又能說她們不美呢? 我不停的按下單反的拍照鍵,捕捉她們的每一個動人的笑顏和無意識間肢體 動作的柔美,在那一刻,我終于有一些理解她們為什么那么喜歡花,那么喜歡拍 照了。她們的韶華已逝,但她們對人生美好的留戀卻隨著年紀的增大與日俱增, 她們是想把自己最美的容顏保留下來,卻又有那么一點對自己不再年輕的身體的 不自信,就滿世界的尋找各種各樣的美,然后把自己融入其中,替自己增添色彩。 同時,我的心中泛起一個疑問:岳母那么傲嬌的人,也有不自信嗎?妻子會不會 在不再年輕的時候,也會像他們一樣呢? 下山的省道上雖然車輛不多,但雪花依然被碾的凋零,一路暢通,直到到了 山谷的小路上,路上和兩邊的灌木上都是白雪皚皚,我試著向前開了一段距離, 倒也不怎么滑,就和方紅霞說了一聲,不用裝防滑鏈了。一行人在山谷的湍湍流 水前,在傲雪怒放不知道名字的野花里,在挺直的松柏樹下,在不知道修建于何 年何月的道館院中的參天古樹旁都拍下了自己最美的身影。 道館里面的老道俗家姓李,道號紅塵,穿著一襲干凈的道袍,白襪布鞋,童 顏鶴發,頗有幾分仙風道骨,更是煮的一手好茶,一壺六安瓜片,我喝完后,嘴 里的回甘久久不去,口齒生香。 回到市里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十一月的天,在我的城市已經暗了下來,在 城市里的某一條街道上和方紅霞的途觀車分開,她送張軍梅回家,我送王玲回家。 路上我們都沉默著,沒有說話,曖昧的味道卻不言而喻。 「王姨,我能到你家坐坐嗎?」我先打破了沉寂,王玲在去南山路上對我的 訴說,對我觸動很大,我想不到那最原始的欲望,竟然能王玲這樣一個知書達理 的女性在睡夢中都驚醒,我想象不出她嘶吼的聲音,但能想象得出她看著冷冷清 清淡淡房子的那種孤寂,能想象得出她對著鏡子,撫摸著自己空虛寂寞的身體時 候的哀怨,當然我也不是因為同情她而想犧牲色相給她安慰,至少,對于王玲的 味道,容貌我也有那么一點的喜歡,也許還有我不希望,我行車記錄儀里面的視 頻被妻子知道的原因和心底里面,想要和岳母融為一體的念頭,究竟哪種才是最 主要的,就是現在我坐在電腦跟前寫下這段話的時候,也不能確定。 王玲的眼眸里面滿是柔情,一雙柔滑的雙手緊緊攥著,指關節都已經發白, 蒙娜麗莎一樣的微笑著,說:「我早就準備好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七點,妻子還沒有回家,我打電話過去回答說她還和李良 的妻子在做SPA,做完后她送李良妻子回家后就回來。我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 煙,想著一個小時前,我還趴在王玲柔軟如棉的身體上,王玲叫的很大聲,估計 上下樓層都能聽得見,她毫不掩飾快感帶給她的刺激,所有女人的矜持和羞澀一 點都沒有,她傾盡全力的探索并開發我和她自己身體上的愉悅,慢慢的,我也幾 乎拋開了所有的束縛,酣暢淋漓的感受了她的身體。她的yindao不是我想象中的水 源枯竭,反而水水很多很多,多的我也記不清自己喝了幾口。最后,在浴室里, 她細致的猶如捧著寶貝一樣清洗我小弟弟的樣子,和妻子整理我衣領時候的模樣 竟然有那么一絲神似。最后,離開的時候,王玲對我說,她會替我安排,讓我得 到我的岳母,我聽她說完,幾乎是逃著離開的,干到我那驕傲的像公主一樣的岳 母,這對我來說是一道坎,我自己都無法接受,更遑論妻子。想到這里,我的思 維有些恍惚了,有點懷疑自己在做夢。 妻子回來以后情緒有些低落,她陪著李良的妻子逛了一下午的嬰幼兒用品商 場,看著李良的妻子幸福的挑選尿不濕,奶粉,玩具等,她說她想哭,她好想好 想懷孕,做mama,但是早晨,她的大姨媽提前來了。我變著法的哄著妻子,但還 是沒有逗笑她,就是像個小貓一樣蜷在我懷里睡著的時候,眼角還濕濕的。 星期天,久違了的太陽終于露面了,看著在陽臺上晾衣服的妻子婀娜的背影, 我忽然想起昨天想到的,如果有一天妻子老了,會不會也和岳母她們一樣追著花 朵去拍照?還有妻子昨晚看著我昨天拍的南山的風景,手指滑動著手機屏幕幽幽 的說:「我也老了。」想起王玲在我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小meimei濕的一塌糊涂的 美妙,想起我和妻子開玩笑,說等到妻子老了,小meimei里面沒有了水水,我該怎 么辦的時候,妻子懟我她就是吐口水也不會放過我的,想起以前曾經在網上查的 女人過了四十五yindao就會干澀,不知道王玲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呢?如果有,那不 正是做微商的好產品嗎?想到這里我興奮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怎么了,老公?」妻子忙問。 「沒事,想到我們做微商越做越大,就興奮起來了。」我笑著走過去,抱住 妻子親了一口,心里卻想著怎么問王玲呢?難道我真的變了,竟然對著妻子撒謊 還這么心安理得? 出了門,約了許秋到家具市場轉了一圈,給我自己挑了一張一萬多塊錢的辦 公桌,想著,以后我用的辦公桌起碼也比姨媽紅的大了一倍,心里就樂滋滋的。 忙了一天,定好辦公家具后又去聯系了做寫字間隔斷的,領著設計師量了辦 公室尺寸,又請許秋吃了飯,到家的時候已經天黑。讓我高興的是許秋對我的態 度也明顯比前兩天要好得多,以后會經常在一起,我還擔心她還看我不順眼呢, 另外,她那光潔無毛的饅頭屄可是像一枚紅艷艷,嬌嫩欲滴的仙桃一樣,真的很 誘人。 回到家里的時候,看著同樣忙碌了一天的妻子,我又覺有些慚愧了,祈禱著 王玲千萬別真的要幫我和岳母上床。 就這樣忙忙碌碌的過了十幾天,我和許秋正在商量給裝修好的辦公室到花卉 市場買些綠植,在網上買塊展示業績的白板和一些掛畫的時候,王玲終于給我打 電話過來了。 「喂,程也,你有時間沒,今天下午能不能到我家來一趟?」 「有,有,王姨,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看我下午幾點過去方便?」我問。 「三點鐘你過來吧,你媽也在我這。」王玲悄聲說。 「王姨,這,」我沒有想到王玲真的在行動了,岳母現在就和她在一起,難 道她已經做通了岳母的思想工作,但,那不可能,難道是要跟我睡后算總賬?我 只覺得脊背上冷汗直冒。 下午兩點半我就到了王玲樓下,旁邊走過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踟 躕這不敢上樓。最后,快要三點了,才戰戰兢兢的上了樓。 開門的是王玲,家里的很暖和,她只穿了一件玫紅色吊帶睡衣,烏黑的頭發 披散著,荷包蛋一樣的胸微微挺著,雙眼皮的好看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兒,拉我進 了門。 「我給你媽吃了安眠藥,已經睡著了,你不用緊張。」她顯然是看出了我的 緊張,安慰我說。 聽了王玲的話,我緊繃的神經才暫時松了下來,但內心卻依然山崩海嘯一般, 各種聲音激烈的碰撞著,身體也依舊發著抖。 「王姨,這樣太過了,我對我媽真的沒什么想法,我之所以答應你過來,是 因為我有事問你,聊一會我就走,請你也別告訴我媽我來過。」我認真的對她說。 王玲沒有說話,一雙春水蕩漾的眼睛盯著我看了一小會兒,卻蹲了下去,拉 開了我褲子的拉鏈,我用手推住她的肩,但她的手卻靈巧無比,已經將我抬起頭 的小弟弟抓在手里,只taonong了兩下,小弟弟就迅速變硬,木撅一樣的豎在腰間。 「你知道什么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嗎?」王玲做了那么多年的校長,說 話的時候也抑揚頓挫,很好聽。 「不知道。」我雙手摁住她的頭,我怕她一口咬住我的小弟弟,那個時候,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自古都說金銀財寶,嬌妻美妾都帶不走,其實,我們連我們自己的身體也 帶不走。既然連身體都不是自己的,為什么不在活著的時候充分享受身體帶來的 快樂呢?為什么還要分什么岳母和女婿呢?luanlun就luanlun吧,不過是兩具rou體陰陽 交合而已,又有什么關系呢?」她的手柔軟的包裹著小弟弟上下套動,指尖不時 研磨一下guitou的馬眼,馬眼里面很快就滲出了透明的液體,她的手套動的更順暢 了。 「王姨,我不懂人生哲學,我只知道,我不能做讓花傷心難堪的事,我真的 有事要和你聊,你起來行嗎?」 王玲緩緩站了起來,卻沒有放手,我祈求的看著她眼波流轉的雙眼,她也沒 有理會,反而牽著我那不爭氣的小弟弟向臥室方向走。 我楞了一下,停在原地沒有動,便感覺小弟弟被拽的生疼,陰毛也被扯斷了 幾根,就只好跟著進了臥室。 岳母正躺在我那天和王玲纏綿的大床上,蓋著薄薄的蘭花兒羽絨被,幾乎和 妻子一模一樣眼眸緊閉著,也許是房子里面的溫度高的緣故,岳母的臉上也升起 了紅霞,一雙紅唇嬌艷欲滴。 王玲把我拉到床跟前,從被窩里面拉出岳母的手,讓岳母的手握住了我的小 弟弟,馬眼里面透明的液體便沾了岳母一手。 「還要我教你嗎?」王玲見我不動,就在我后面推了我兩下,我只覺得小弟 弟就要爆炸了一樣,在岳母的手中在燃燒。岳母的眉似乎皺了一下,就像她平時 生氣時候那樣,我急忙把小弟弟從岳母的手中抽了出來,卻已經被王玲推到了床 頭。 岳母一頭黃發瀑布一樣鋪在枕頭和她那白皙光滑的脖頸上,被王玲那一推, 小弟弟就伸到岳母的發絲里面,guitou上被一掃,加上面對岳母時候的刺激,小弟 弟里面就流出了的水水,粘在如絲的頭發上,亮晶晶的。 王玲半躺在岳母旁邊,用指尖沾了一些我蹭上去的液體,涂在了岳母的紅唇 上,岳母在睡夢中似乎感覺到了不舒服,伸手在嘴唇上抹了一下,翻了個身,側 身睡了。王玲對著我豎著中指「噓」了一聲,掀開了被子。被窩里面赫然是只穿 著內褲的岳母白花花的身體,從岳母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里面都散發著女人香。 從沒有見過岳母不穿衣服的身體,我盡管心里害怕,還是貪婪的看著。從脖 頸往下,全是白皙滑膩的rou,看不到一絲骨頭的輪廓,就算是從側面,也依然能 看到岳母飽滿的,沒有一點下垂的rufang,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刺激,她指蛋大 的rutou已經高高立起,似乎在召喚著我去吮吸。岳母的腰部,雖然沒有了優美的 弧線,但卻以和屁股相連的地方畫了一個大大的弧線,岳母是天然的豐乳肥臀, 桃紅色的三角褲也只遮蓋了不到五分之一。看著岳母內褲上滲出的痕跡,我心里 想著,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后退也許更難堪,就脫了衣服,挺著一副威武不 能屈樣子的小弟弟,從后面抱住了岳母,吻向她那我早就想細細品嘗的精致的耳 垂。 王玲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拉上了房門。桃子形狀的吊 燈把房間照的通亮,四面墻壁上素雅的壁紙反射著曖昧的光澤,岳母那略顯肥胖 但rou感十足的軀體被我摟在懷中,我的小弟弟也緊緊貼在她的股溝里,我忽然冷 靜了下來,莫名其妙的想起里面結局時候的話來:胡斐到底能不能 平安歸來和她相會,他這一刀到底劈下去還是不劈?曾經年少時候,有那么一段 名言貼于我的床頭: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我到底是繼續下去,還是懸崖 勒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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