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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流不羈的白五爺他居然是斷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了一下牙根,心里琢磨著是干脆放任尸體被偷走,明日讓那草包縣令挨展昭一頓罵劃算,還是自己出馬把尸體給搶回來,以此要挾臭貓再給自己記一大功強。

思來想去的權衡大半天,白玉堂還是長嘆口氣,選擇了后者。

草包挨罵雖然爽快,但畢竟與自己無關。還是得夸比較讓人神清氣爽。

展昭聽說殷達尸體被偷時,外面天都已經亮了。

他心里暗罵著孫濟怎么可以草包的這么徹底,一邊登上靴子往外沖。

沒想到才至門口,卻與凱旋而歸的白玉堂撞個正著。

“玉堂?”展昭看清了來人,不自覺的皺起眉頭,“你不是在縣衙盯著謝歡么?”

“放心,那臭小鬼沒事。”白玉堂疲累的一擺手,再一看展昭,故意問道,“你這又是要去哪兒?”

展昭抿著唇,面色凝重,“昨夜縣衙失竊,殷達尸體不見了。”頓了頓,展昭問道,“你昨夜一直在縣衙,可是聽到什么動靜了?”

白玉堂用力伸了個懶腰,“牢里能有什么動靜?無非是一些鼾聲,和一些小動物打架的聲響。”

“……”展昭心里著急尸體的事兒,沒工夫跟他研究“小動物打架”,于是側身給他讓開路,“辛苦五弟,那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旁的事等我回來我們再說。”

說完就要繞過他出門,卻被白玉堂抓住手臂給攔了回來。

“你這臭貓怎么這樣?”白玉堂不滿道,“五爺辛辛苦苦給你白干一夜苦差,你連個謝也沒有,居然還對我態度如此敷衍。你這樣子,五爺今后可不幫你做事了。”

展昭深吸口氣,將滿心的焦急強壓回心底,不走心的對他一笑,繼而拱手,客客氣氣道:“多謝白五爺仗義相助,大恩大德,展某沒齒難忘。”

白玉堂偷偷覷他,雖然覺得他這謝也有點不太走心,但多少心里舒坦些了。

“好吧。”白玉堂道,“看在你如此誠懇的份兒上,就算了吧。”

展昭等的就是他這句話,見這瘋老鼠終于發完病要放行,連忙腳底抹油要開溜。

結果又被白玉堂攔下來了。

展昭:“……”

我這暴脾氣。

“走那么急做什么?”白玉堂道,“我話都還沒說完。”

展昭皮笑rou不笑,“您、說。”

白玉堂背著手,在他面前走來走去,走去走來。

“你方才說,縣衙丟東西了是吧?”

展昭:微笑。

“丟的還是尸體?殷達的尸體?”

展昭:呵呵。

“這挺奇怪啊。”白玉堂不顧他表情生硬,自顧自說,“這人都已經死了,作何還要偷尸體?”

展昭對著他的背影開始翻白眼。

白玉堂:“莫不是這尸體上有什么線索?兇手想要毀尸滅跡!?”

展昭忍無可忍,已經咬著牙在心里盤算怎么給白玉堂“毀個尸再滅跡”。

沒等他計劃好是從脖子上下手直接給他捅斷了氣兒,還是在他小腿上刺一劍,讓他沒勁兒再在自己眼前轉悠,白玉堂卻自己停了下來。

“這樣吧。”白玉堂背著手,心里竊笑,“你對五爺說句好聽的,五爺幫你把你想要的變出來,你看怎樣?”

第17章第十七回

展昭額上青筋直跳,攥著巨闕的手緊了又松。

“想聽好聽的是吧?”展昭向前邁了兩步,逐漸向白玉堂逼近,試圖降低他的防備,故技重施,給他吃個定身套餐。

白玉堂絲毫不覺危險,他抱著手臂,慵懶的往門框上一靠,挑著眉望著展昭。

眼看二人距離越縮越近,展昭吸了口氣,正欲開口。旁邊隔著幾個房間的房門忽然被人打開,一人穿戴整齊,急匆匆的自里面出來。

“展大哥,我聽說……呃!”李深自顧自的開口,話才開了個頭,一抬眼卻見兩人幾乎貼到一塊兒,也不知道是在干嘛。他當即頭皮一麻,怎么從屋里走出來的,又怎么后退著退回屋里,假裝自己從未來過。

經此一打擾,展昭也不同白玉堂胡鬧,他腳下一錯步,轉瞬已經到了李深跟前。

“找我有事?”

李深撓撓頭,下意識往白玉堂那邊瞟了眼:“……哦,我聽說展大哥出門辦事,想來問問有沒有能幫得上忙的。”

展昭一笑,“自然有,我正愁沒幫手。”

不遠處,白玉堂耳朵一動,在展昭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道:說什么愁沒幫手,五爺算什么?

他心里炮仗一樣氣的噼啪直響,十分想要做個甩手掌柜,進屋睡他的大覺。又怕展昭沒頭蒼蠅一樣的亂找尸體,到時候疲累過度,傷口裂開,還不是得費自己的藥粉為他治療。

何況他現在還疑似中毒……

在收到大嫂回信,了解他中毒情況之前,果然自己還是不能放任他去胡亂折騰自己。

“麻煩!”白玉堂狠狠瞪著他的背影,心里嫌棄的不行。

那邊,展昭已然將當下的情況簡單告訴了李深。

李深聞言點頭:“明白了,那我們兵分兩路,按照展大哥所說,那伙人拖著尸體,必然跑不了太遠。”

展昭贊同的“嗯”了聲,余光瞥見了逐漸向他們這邊走來的白玉堂。

“五弟,你昨日已經守了一夜,先去休息吧。”

白玉堂手一背,脖子一梗:“我不!”

展昭:“……”

怎么跟小孩兒似的。

“沒有五爺,你知道尸體要到哪兒去尋嗎?”白玉堂氣沖沖的瞥他一眼,故意從二人之間擠過。

李深略有不解的望著走遠的白玉堂,又撓撓頭去看展昭。

“走吧,跟著他。”展昭朝他笑了一下,先一步去追白玉堂了。

路上,在展昭的百般逼問下,白玉堂到底還是不耐煩的將清早縣衙發生的情況對他說了。

“所以,”展昭道,“你知道后就把謝歡丟下,自己去追尸體了?”

“五爺在牢里守了他一夜,”白玉堂不滿道,“他能吃能喝能睡,過的比我還好,自然不必再看著。”

展昭忍笑:“你當初不是還懷疑孫濟會對他下手么?”

白玉堂想起自己那天提出的這個假設就很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他合理懷疑,展昭早就猜到了不可能,他是故意把自己踢到大牢去受罪的。

“可是,好奇怪,”一直跟在兩人身后的李深突然開口,“按照展大哥所說,兇手殺了人,從尸體上又查不出死因,那兇手大可以將尸體丟在縣衙,反正也查不出什么,何苦又要夜探縣衙,冒著危險去把尸體偷出來呢。”

這點,展昭也很奇怪:“你追偷尸人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發現?”

白玉堂:“那發現可多了,一時半會兒我可說不清楚。”

展昭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