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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二見鐘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表露心意,爭取她的信任,做最后的挽留,這才是最重要的。

周玉臣的話仿佛一下把他點醒,莊晏明白過來,便對周玉臣道:“謝謝。”

周玉臣不禁莞爾道:“又謝我什么?”

莊晏對著他哪說得出口,他和周玉臣之間的矛盾都是源自海倫娜,只道:“沒什么。”

他們又閑聊一陣,吃過飯,兩人離開食堂,挑了一條僻靜點的路,周玉臣送莊晏回宿舍公寓。

莊晏回到宿舍里,在自己臥室想了很久,他決定讓向導的課程提前結業——最晚在兩個月內,然后就請假去安道爾公國。

然而到了下一周,周三的下午的教室里,莊晏走進教室,不期然看到了周玉臣,坐在和上回同樣的地方。他這回可不只是驚訝了。

而男人在他看過去的時候仿佛有所察覺地抬起頭,隔著太遠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但莊晏似乎能想象到他的神態和眼神,他有點不自在地轉身。

果然下課之后,周玉臣又先離開,給莊晏發一條消息,約他在附近的學校食堂吃晚餐。

之后似乎變成了一種習慣。周玉臣因為工作時常會從駐軍的行星來到帝都,開始是隔四五天,后來變成了兩三天,他常常會在下午,莊晏上某堂課的時候坐在扇形教室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

下午的教室陽光很好,他后來甚至會把一些要看的文件帶來,或是靠坐在座椅上看看書,也時常什么都不做,只是看莊晏授課。

莊晏覺得這樣有點奇怪,但周玉臣給的解釋是:“我發現校園里的氣氛讓我放松,來這里我可以不用想太多工作的事,休息一會兒。”

等到莊晏下課,周玉臣就會在包廂等他,兩人吃過晚餐,天色漸暗的時候,再沿著靜謐的小路散步去莊晏的宿舍。

這樣時不時獨處,必定要找些話題。最先談的是關于襲擊案的案情。但莊晏很快發現,和周玉臣聊天沒有他想象中的無話可談,莊晏所涉獵的領域是機甲設計理論和戰術分析,而周玉臣既是頂尖的機甲戰士,又是經歷過許多戰役的將領。

莊晏同時發現,周玉臣倘若想要和某個人聊天,便可以輕松制造出融洽的氣氛,令人不知不覺忘掉隔閡,暢所欲言。

他們有太多問題可以討論了。除了授課,莊晏本來不愿再踏入和機甲設計相關的領域,為此拒絕了好些沙龍和交流會的邀請,可是和周玉臣三言兩語,他就犯了和大多數學者一樣的毛病:平時不茍言笑,一談及自己曾用心鉆研的東西,就忍不住滔滔不絕起來,而且十分固執較真,對自己的論點分毫不讓。

幾次情不自禁但也無關痛癢的小爭執之后,莊晏也有點尷尬,其實從前就有些朋友受不了他一談起來就較真而且態度強硬的毛病:“抱歉,我不會再這樣了。”

“為什么不這樣?”周玉臣眼神有些不易察覺的溫柔,看著他笑道:“認真有什么不好?”

雖然他這么說,莊晏還是在心里告誡自己,下回不能這樣,不過到了下回,仍舊故態復萌。而且他到底沒上過幾次戰場,而周玉臣的實戰經驗無疑能很好地修正和彌補他的理論,即使爭執也是能受益的。

他們也不再只是到莊晏的宿舍樓下就止步,第三次見面的時候,兩人走到宿舍樓下,正談在興頭上,莊晏聊得頭腦發熱,脫口而出請周玉臣到他的宿舍喝杯茶接著談,之后就回回如此了。

對這一現象,凱文剛開始驚異不已,多幾次也就漸漸習慣了。吉祥則看到在客廳里現身的雪豹就激動地“噢”“噢”,過去對著它厚實的毛皮蹭個不停。

莊晏有一回送周玉臣離開后,回到宿舍時,聽見凱文一邊幫著收拾茶杯,一邊道:“老師這些天心情很好呢。”

吉祥道:“因為人類擁有朋友就會很開心。”

莊晏的手正要推門進去,聞言怔了一下,耳邊忽然響起周玉臣在視頻里說的那句話:“我很珍惜和莊先生的友誼。”

最初聽到這句話,他只把那當作一句客套的辭令——在他和周玉臣之間,他從想過會發展成現在這樣的相處模式。

他推門走進去,凱文和吉祥都看過來。凱文意識到自己剛才議論教授的話應該被聽見了,不由緊張道:“老師……”

莊晏卻掃他一眼道:“你的作業改好了?”

“……我馬上去改!”凱文連忙把茶杯交給吉祥,溜進房間去了。

日子一眨眼過去,而周玉臣和莊晏的來往,似乎真的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有關他們的謠言也逐漸平息,這固然是他們發言澄清的結果,但還有一個原因——在學院和民眾之間,要打仗的消息漸漸傳開了。

第40章信任

莊晏是從學生們那里聽到開戰的傳聞的。

在向導和哨兵的合作課程上,課程的指導員有點無奈地對他說:“莊先生,你不能總是用精神力壓制你的搭檔。”

這是相當大的一個室內機甲訓練場,十幾架機甲停在場上,莊晏站在場邊,聽指導員說話。

指導員接著道:“哨兵和向導之間的合作,肯定有一個主導,一個配合,通常哨兵的天性會讓他們自動代入主導一方……”

莊晏道:“即使他們根本無法主導我?”

指導員噎了一下,莊晏無疑是個特殊的案例,他的精神力很強,以至于在和其他哨兵學員配合練習時,不僅不能成為較弱勢地配合一方,反而會去爭取行動的主導權。

而哨兵這種天性里就有些霸道的生物,對依附、輔助他們的向導有種自然而然的支配欲和保護欲,莊晏卻拒絕他們的保護,反而來壓制、指揮他們,這無疑會引起這些年輕氣盛的哨兵的抵觸。

于是幾次過后,莊晏就在訓練中落單了,哨兵學員都不大愿意和這個年長、刻板又強硬的向導組隊,即便向導稀有,但這些哨兵也都是同類人中的佼佼者,自然也更驕傲。

莊晏道:“我能單獨完成訓練嗎?”

指導員立即道:“恐怕不能。這門課本就是為了鍛煉哨兵和向導的合作能力的。”

莊晏道:“而且它還是必修課。”

“是。”

“如果不讓我完成訓練的話,我就無法結業。”莊晏道。

“是。”指導員無奈道,“但不是我們不讓你結業,你只要不那么強勢就好了。”

莊晏深吸一口氣,道:“我試試。”

訓練課結束,莊晏感覺很糟糕,和他的搭檔哨兵訓練有種強烈的束手束腳的感覺,他必須壓抑著自己的能力,不去跟一個比自己小快十歲的哨兵搶主動權,即便他認為他的想法是對的。

學生們收拾了東西,三三兩兩走出訓練場,莊晏走在最后,而吉祥等在入口,見他走出來便飛過來幫他提訓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