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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未免有失公平。再說了,后輩不懂事,那是長輩沒有教育好。依我看,公平一點,我和五長老比試一場,不管誰輸誰贏,這件事都算過去了。”五長老臉色瞬間蒼白,勉強(qiáng)支撐著微笑,說:“這、這怎么能行,兩個小孩子之間的矛盾,何必需要動武解決。我知道,是我家修竹不對,我們愿意承擔(dān)后果。”柳無涯淡淡地說:“后果?什么后果?依我看,打上一架最公平。”五長老僵硬地說:“仙尊說笑了。不管什么后果,我們都愿意承擔(dān)。”“那行,”柳無涯點點頭,“孩子是仙界的未來。我覺得像鳳修竹這樣的,還需要好好教育教育。想來五長老作為長老平日忙碌,很少有機(jī)會陪伴孩子,我覺得,不如借此機(jī)會,退休好了。這工作再好,哪有教育后代重要。”五長老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眼里溢滿紅血絲,垂在下方的手不停顫抖。他正準(zhǔn)備說什么,卻被柳無涯接下來的話打斷了。“還是說,五長老更愿意比武解決?”五長老立刻噤聲。全身像是沒了力氣一般,猛得朝后仰去,鳳修竹恰巧站在他身后,一把扶住他,沒讓他摔下去。柳無涯見五長老想要裝暈逃避,說:“五長老給我個準(zhǔn)話?事情還是早些解決了好,解決了我好回仙尊府,否則,還得在鳳凰族住上一段時間。”后路被全數(shù)斬斷,五長老還能怎么辦,是長老位置重要還是命重要?五長老咬著牙說:“仙尊說的是,這些年來太忙了,沒能好好陪伴孩子。其實我早就有了退休的打算,只是見族里事務(wù)繁忙,一直沒好提出來。現(xiàn)在鳳修竹闖了禍,我才知道教育的重要性。”柳無涯站起來,微笑:“五長老有著想法是好事。那事情就這么說定了,大長老當(dāng)個見證人。同時,也要麻煩大長老幫忙處理了。”在一旁看完一場好戲的大長老心中暢快,這些年來,五長老一家仗著身份,不知在族內(nèi)干了多少惡事,此時他終于下臺了,大長老恨不得拍手叫好。不茍言笑的大長老樂呵呵地說:“好,仙尊和五長老放心,五長老退休一事,我一定會妥當(dāng)辦理。”五長老眼前一暈,知道自己徹底完了。五長老退休的程序辦得很快,不到半個時辰就處理好了。愉快地替蛋蛋找回了場子,柳無涯抱著敖燁,回了仙尊府。回了府,柳無涯發(fā)現(xiàn)敖燁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擔(dān)憂地說:“蛋蛋,怎么呢?”第13章出門表面悶悶不樂但內(nèi)心毫無波瀾的敖燁聽見柳無涯的問話,便紅了眼眶:“師尊,身為龍,卻使用火,是不是真的很奇怪?”“是很奇怪,”柳無涯蹲下,平視敖燁,“畢竟整個靈玄天自開天劈地以來,只出過蛋蛋一個用火的龍,能不奇怪嗎?而且這條龍的根骨是天生劍體,本命火是本源天火,天啊,蛋蛋,你是不是天道的養(yǎng)子?”敖燁噗嗤一聲笑出來,走上前,蓮藕一樣白白胖胖的手臂圈住柳無涯的脖頸。柳無涯順勢將敖燁抱了起來,一邊往內(nèi)室走一邊說:“天道還讓仙界第一劍修當(dāng)你的師尊,可惡,真讓人嫉妒。”敖燁埋在柳無涯臂彎里笑,說:“師尊怎么自吹自擂,一點都不謙虛。”柳無涯哈哈大笑:“這叫自信。我們蛋蛋也要變得自信才行,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等你的實力能夠碾壓那些說你壞話的人時,就再也沒有人敢說你小話了。”進(jìn)了內(nèi)室,敖燁坐在床邊,柳無涯瞥見他那被燒了個洞的袖口,一拍腦袋,懊惱地說:“回來時明明路過龍鳳府,卻忘了去那里拿蛋蛋的衣物。現(xiàn)在得再跑一趟了。”聞言,敖燁立馬說:“我要和師尊一起去!”“我只是去拿些東西,很快就回來,蛋蛋還是在家……”柳無涯話還沒說完,敖燁立刻不高興地指責(zé)他:“師尊騙我!”柳無涯一怔,疑惑地問:“我怎么騙你了?”敖燁理直氣壯地說:“師尊讓我吃蛋殼的時候,明明說了回來后會帶我去吃美食,結(jié)果到出門的時候又想不帶我一起!”他確實忘記了。柳無涯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不久前腦子里充斥著如何幫蛋蛋找回場子的念頭,回來后又忙著安慰垂頭喪氣的小龍崽,這件事就被他拋在腦后了。但說是肯定不能這么說的,柳無涯得維持自己在蛋蛋心里的可靠形象。于是他摸了摸敖燁的頭,佯裝無奈:“原本是打算明日帶你出去,但你既然這么說了,那好吧,師尊帶你去嘗嘗食神的拿手好菜,回來時再去龍鳳府拿東西。”抱著小孩不方便御劍飛行,柳無涯在芥子空間里翻找了一番,一個飛行法器都沒有。這就有點麻煩了,柳無涯苦惱地想,看來待會也得去器神那里一趟。他遲疑地對敖燁說:“蛋蛋,要不今天還是算了,等我去器神那里買一個飛行法器后,我們再出門。”“不用飛行法器,”敖燁歪著臉,奶聲奶氣地說嗎,“我變成龍型就行啦。”說完,小孩消失了,衣服落到地上,一條小龍從衣服里鉆出來,飛到柳無涯面前。柳無涯皺眉:“怎么比之前小了這么多?原本就小,現(xiàn)在更小了,難道龍破殼后體型會越變越小?”“……”敖燁氣急敗壞地說,“是我縮小了!”師尊怎么總喜歡說他龍型小,敖燁心想,不行,他一定要嚴(yán)肅提出抗議!敖小燁板著一張龍臉,深沉地說:“師尊,你方才還說,要我自信一點。但你總說我龍型小,這樣會嚴(yán)重打擊我的自尊心!”“我剛破殼,現(xiàn)在的體型是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破殼幼崽體型,你不能用成年龍的標(biāo)準(zhǔn)來要求我!”敖燁說得慷慨激昂,柳無涯聽了沉默,窘迫地想,原來自己隨口的一個玩笑,蛋蛋聽了不高興。他立刻說:“是師尊的錯,沒要照顧到蛋蛋的心情,師尊以后不說了。”敖燁哼哼唧唧兩聲,大度地說:“我原諒師尊了。”小龍飛到柳無涯手邊,盤上柳無涯的手腕,不注意看的話,確實會讓人覺得這是一條手鏈。敖燁昂起頭,美滋滋:“這樣師尊就可以帶我出去了。”“真聰明,”柳無涯笑著夸獎,“那暫時就這樣了,出門了先去器神那里買飛行法器,再去食神府。”御劍飛行,柳無涯的手臂自然下垂,長袖掩蓋住了敖燁的所有視線。什么都看不見,敖燁有點不開心,松開柳無涯的手腕,就在柳無涯寬松的外袍里,從衣袖往上鉆。柳無涯一驚,青光劍晃了晃,他無可奈何地說:“蛋蛋,不要亂動。”“盤在手腕上什么都看不見,師尊,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