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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這里的青樓并非**之地,乃是繼承了這種傳統(tǒng),有誰家為隱芳鎮(zhèn)做出了巨大貢獻,這家的人就可以進入青樓選擇賢君陪伴自己,不過重要的是要兩情相悅,如果有一方不同意,婚禮也是沒辦法舉辦的。在青石板鋪成的花蔭街上,開著數(shù)家青樓,其中最有名的要數(shù)花菱院。有資格被請入花菱院的,都是隱芳鎮(zhèn)的富貴人家。進入花菱院的日期,最多三個月,要在三個月中選出心儀之人,并且得到對方同意,才能結(jié)下姻緣。在此期間,每天可以選擇一位賢君作陪,如果有好感可以繼續(xù)來往,直到確定心意,如果不喜則可以另尋他人。一旦兩情相悅,隨時可以結(jié)下姻緣。在結(jié)下姻緣之前,是不允許客人與賢君發(fā)生肢體接觸的,這在花菱院被視為大忌。因為按照隱芳舊時的一種說法,在結(jié)婚前的身體接觸都被視為不潔,真正喜歡的人應(yīng)當保持一定的距離,在新婚夜方能解除禁忌。除了花菱院之外,有的青樓并不奉行這種做法,因此有的時候也會發(fā)生一些不大光彩的事情,而花菱院自開設(shè)至今,因為嚴守準則,并沒有爆出任何丑聞。一旦有人違禁,哪怕是長老的兒子,也會被趕出院外,終生不再接待。思君囊是送給心儀之人的,一旦送出,不可更改,一旦丟失,便被逐出院外,不再有資格進入花菱院。……杜夏深吸一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來了個不得了的地方。他看了看系統(tǒng)時間,這時離戌時只有幾秒了,他想花魁不愧是花魁,所謂“千呼萬喚始出來”,大概就是指的這樣吧。不過他似乎想錯了,并沒有讓他多等一秒,戌時剛到,燕歸堂的紙門便被拉開,杜夏就看到一雙完美的赤足從門外走了進來。本來進入燕歸堂是要拖鞋的,這也沒什么,杜夏不知道為什么第一眼會注意到男人的腳,心里臊得慌,趕緊把頭抬了起來,這一抬就驚住了。來人一襲白衣,頭戴玉冠,手執(zhí)素扇,姿容高雅清遠,可……可不正是那位云容么。杜夏吃了一驚,云容怎么會是花魁?花魁不是很清高嗎,又怎么會他剛來花菱院就遇到了。而且元夕口中自持身份的花魁,竟然跟他說“選我,畢竟如果您要是選了別人,我的面子往哪兒擱啊。”他以為花魁都是靠實力說話,他看起來也有這個實力,為什么還要提前和他通氣呢,他就真的這么愛面子嗎?杜夏搞不明白,這時云容緩步走到右手的第一個位置,落座后,對杜夏舉起了一杯酒,道:“今日來遲了,還望公子勿怪,云容敬公子一杯。”聞言,座中的人臉上都浮現(xiàn)震驚的表情,有些神情平淡的,眼中也難掩疑惑。畢竟云容基本都不會出席作陪,哪怕出來了,無不是遲到早退,能準時出席并且客氣如斯,還是第一次。杜夏忙舉起酒杯,和他同時飲下,本來還怕這里的酒太烈,沒想到喝下去有一陣花香,好喝不醉,倒挺好的。之后鳳簫表演了洞簫,月樓彈琴,孤鴻舞劍,元夕射箭,看得杜夏眼花繚亂的,大家都表演了才藝,唯有云容不動。杜夏一看時間也不早了,元夕笑道:“牧公子今晚想和誰秉燭夜談?”杜夏愣了一下,說:“諸君都極優(yōu)秀,不嫌笑話,我還沒有做出決定。”其實他心里知道是要選云容了,畢竟都答應(yīng)人家了,不過為了給其他人面子,這樣說了一句。聞言眾人笑了。下人拿出一只簽筒,放到杜夏面前,杜夏沒想到竟然是要抽簽來決定,就跟皇上抽娘娘一樣,這可真是……刺激啊。杜夏注視著眼前的簽筒,而眾人都注視著他,好像對他所選的結(jié)果很有興趣。“既然如此,不如哥哥弟弟們再對牧公子說兩句話吧,也好幫他做出最終決定。”元夕道。杜夏心想這是要做什么,拉選票嗎,關(guān)鍵是他不是很自信,覺得這些公子未必就看上他,這樣是否有些唐突了。玉白的面容上染上一絲赧然,頭低得不敢看人,見狀倒有人來捧場,畢竟青澀而謙遜的年輕人總是招人喜愛的。“牧公子,我在這花菱院待得久了,對外面的事情不大知道,牧公子可愿為我講講外面的故事啊?”鳳簫道。月樓也道:“若不嫌棄,月樓愿陪牧公子飲酒閑聊。”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帶頭的緣故,寡言的孤鴻也說:“與牧公子一見如故,如有緣引為友人,則幸甚。”元夕見狀笑道:“哎呀,牧公子,你可太受歡迎了。那我也來湊個熱鬧,你對花菱院肯定還不熟悉,若說對這里了解最多的是誰,那還要屬我,如果牧公子選我,我便跟你講講這里的淵源如何?”杜夏心里寫滿五個字“太難選擇了”,大家都這么友好,感覺拒絕了誰都不好,但是,他是只能選擇一個的。而且,這個人便是云容,誰讓答應(yīng)他了,杜夏不會失信。他不著痕跡的看了云容一眼,哪知就和他目光撞上了,云容微微一笑。這一笑極是俊雅,杜夏覺得論姿容他果然是第一的,也難怪能坐上花魁之位。自從說了第一句話后他就默不作聲,表現(xiàn)的極其端謹,這大概就是身為花魁的自持,杜夏也沒打算他開口說話,沒想到云容開口了。“月樓,借琴給我一用。”“是,師父。”師父?杜夏愣住了,怎么云容和月樓看起來年紀一般大,倒成了他的師父了。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云容手搭于弦,奏了一曲柔和醉人的清樂。眼前飄出一個白色的圖標——“六藝高級篇”。杜夏點了一下,本來聽著很好聽但是說不上是什么名字的琴曲,現(xiàn)在聽起來頭腦洞明。這是。他還聽出云容彈得很好,簡直是行云流水,單單一首曲子,竟然讓他聽出了鐘子期的心情,鐘子期遇到了擅音樂的伯牙,可把他給高興的,怎么有人能彈出這樣的音樂,簡直驚為天人!杜夏現(xiàn)在就覺得驚為天人,月樓的琴是跟他學(xué)的,難怪叫他師父。一曲終,仍然繞梁不去,在座的人都毫不掩飾內(nèi)心的佩服。“師父都出動了,那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月樓笑著看了看兩人,道。如果不是杜夏還沉迷于琴音之中,估計不知如何反應(yīng),他只聽云容說:“牧公子,可愿給云容幾分薄面。”杜夏看向他,心想,有這本事別人肯定都選你,你又何必特地來找我,雖然不解,但是諾言還是要遵守的。“選鳳簫”、“選月樓”、“選孤鴻”、“選元夕”、……、“選云容”=>選云容“云容好感度+20,當前好感度30”他從簽筒中抽出寫有云容二字的木簽,見狀鳳簫等人都離開了燕歸堂。最后只剩下他和云容二人,云容道:“公子隨我來吧。”杜夏點點頭,跟他離開了燕歸堂,兩人在深夜的長廊上行走,朱紅的燈籠映照著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