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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帶著鴨舌帽跟著一大堆激動的粉絲們,一起進入了演唱會現場。這時候裴星海就像是普通人一樣追星,他有時候會和身邊的其他女生一起跟著唱著歌,有時候眼睛就凝視著臺上的人,被這人的聲音動作帥到腿軟。可能是臺上那個人實在光芒萬丈,也可能是沒有人會想到堂堂影帝也會如普通粉絲一樣參加別人的演唱會,也可能是化妝師的技術實在是太出色,反正沒有人想過身邊那個臉上有許多雀斑痘痘的年輕人是往日被許多人愛慕的影帝。陸吒又唱又跳,身上臉上早就滿是汗珠,配合著他選定的衣服,更顯得性感撩人。他聲音沙啞,干渴到不行就直接拿起礦泉水仰頭喝了,卻不知臺下有多少粉絲覺得男色惑人。陸吒伸手壓了壓,現場似乎隨著他的動作喧囂按下了暫停鍵一般。他微微笑了笑,笑聲似乎從喉嚨里發出,又性感又撩人,“先這樣坐著唱會兒歌吧。”開演唱會真的是很累人的事情,特別是全場都要陸吒一個人撐著的時候,沒有其他人換場,又唱又跳非常消耗體力。他坐在舞臺上,暗色的昏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他就是舞臺上唯一的焦點。他散漫地坐在地上,聲音也淡淡地,卻分外打動人心。粉絲們也安靜下來,她們看著他,就像是在他眼里看到星星。其他的人和事,她們已經完全注意不到了。“我喜歡你呀,喜歡你的心情,昏黃的路燈,燈下的剪影……”天啊天啊,粉絲們被那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家愛豆像是在對他們說喜歡一樣。粉絲都這種感覺,裴星海就更不用說了,他想起以前自己看過的爆料陸郁對自己多深情的帖子,更覺得這首歌就是寫給他聽的。他唇邊溢出來的笑,更是有一種陷入愛情的人才有的甜蜜味道。……粉絲們雖然不舍得,雖然再三挽留,演唱會也終于還是結束了。等到演唱會散場,她們離開演唱會,一邊忍不住議論起來。“本來不是陸郁的粉,這張票是朋友送我的,但我現在真的粉他了,他唱歌的模樣帥呆了呀!”“對啊,有好幾次,他唱著歌看過來的時候,我心跳都快停止了,特別是他看著我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可能被喜歡著。”“你確定他在看你?我怎么覺得他看的是我這個方向?”……女孩子的爭論裴星海沒有興趣,裴星海自己卸了妝,等卸完妝之后,他就又變成帥氣自信的明星了!恢復了俊美的容貌,裴星海才給陸吒打電話,然后去了后臺。陸吒也在卸妝,就見到裴星海過來了,裴星海眼神格外明亮,唇邊含著一抹動人的微笑,他聲音也是很好聽的,“恭喜你了。”裴星海抿了抿唇,想到自己曾經見過的嫉妒發狂的那一幕,難免神思不屬,等到陸吒卸完妝化妝師等人全部走開,裴星海才走了過來,將人抵在了墻壁和他自己之間,狹小的空間內似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這個姿勢是裴星海夢寐以求的,在夢中他就想過了許久,但真的對喜歡的人做出來了,他激動之余又覺得似乎哪里不對?等了一會兒,他才反應出來,是兩個人身高不對啊!他設想里,接下來應該是他低下頭,親吻那柔軟的唇,但現在呢?哦,他看到陸郁微微地低頭了,兩人離得很近,近乎到下一刻就能將柔軟的唇瓣含在對方的嘴唇里。裴星海很快就沒有空閑再想其他了,因為那是一個甜蜜到極致的一個吻。沒有深入,只是唇瓣被反復纏綿地親著,捻著,更有一種令人心跳的溫柔味道。“你為我心動,不巧,我現在也是。”演唱會的時候,裴星海站的位置靠前,他第一眼就認出了裴星海,心中就有一種陌生的情緒在沸騰著,也可能是演唱會氛圍太令人激蕩了,總之,他心中產生了一種類似于很喜歡的情緒。他捻了捻對方的唇瓣,味道也很好,讓他也似乎跟著這人柔軟起來了。等到他們的嘴唇分開了,一時間都沒有去看彼此,等到他們出去,到了安全通道,有人護著的時候,正要離開這里,就見到有一大群粉絲過來了。粉絲們也看到了裴星海,她們是陸郁的粉,可不支持自家粉絲和任何人在一起,她們更寧愿陸郁是大家的,不要有任何男男女女小妖精來染指。雖然有保安攔著,她們也沖動地盡可能讓自己距離愛豆近一些,要簽名要合影或者言語中單純地訴說自己的喜歡呢,只見一個人忽然激動地叫囂著,“你去死吧!滾出娛樂圈!”誰也沒有想到這樣的變故,等到他們注意到的時候,雖然架住了這個忽然發瘋的男人,但這個男人已經將硫酸潑過去了。陸吒原本還在對來找他的粉絲溫柔的笑呢,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等到那刺鼻的液體奔著他的方向來了,原身劇烈的不甘的情緒就快要將他整個人都淹沒了。毀容,毀容之后被全網黑,再也沒有出現在娛樂圈,不得不出國治療,后來在鄭司年事業風生水起后,他被鄭司年的粉絲一遍遍拎出來嘲諷,確定了他剽竊不敢在這個圈子出現的流言。陸吒眨了眨眼,將眼底的紅色壓抑下去,就見裴星海要將他推開,他立刻拽住裴星海,兩個人一起向另一側倒去。陸吒臉色不好看,他拽著裴星海起來,這才走到了被制服的粉絲面前。說是粉絲也不對,陸吒仔細看了看對方的臉,“鄭司年?”被認出身份,鄭司年索性不裝了,他之前被警察帶走,要協助調查,直到他交了罰款并將之前的一些欠款都補上,才恢復自由。他的星途已經完了,方向樣不放過他,被公司上層針對,不單單是雪藏封殺的事兒,他手上被分到的通告足夠他將原本就不多的人氣掉光,更有一些他不愿意卻不得不接的廣告,這也就算了,畢竟是為了生存,但就算是這些廣告啊,他也會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賠付大量的違約金。他就知道他已經完了,特別是隨著自己快要沒有錢了,而陸郁卻越來越風光,又是出專輯又是開演唱會,他就更見不得陸郁過的好。“是我,很意外?真可惜,沒毀掉你這張臉。”鄭司年總有一種預感,如果他能早點毀掉對方這張臉,局面很可能完全就不同了,“不過也沒關系,故意傷害罪是依據結果判罪的,你沒毀容,我也沒有損失。”如果陸郁毀容了,大不了他就坐牢,反正坐牢也不是坐一輩子,頂多三年,也可能三年都不到,他已經一無所有了,他怕什么?旁邊的粉絲原本已經嚇壞了,見自家愛豆沒事才放下心,就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