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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暗暗后悔,但是吃都吃了,難道還能吐出來?他看了陸吒一眼,深刻意識到有這人在,自己別想著節食減肥了,還是老老實實運動改善身材吧!陸吒不知道簡景澤的心思,在飯后跟著簡景澤一起去了書房。簡景澤先是指導他處理幾份文件,后來便放手在他身邊看他處理,簡景澤在一邊充當了類似老師的職責,在發現這個學生出乎意料的聰敏后,也不由見獵心喜。“你可以考慮一下,畢業后到簡氏工作。”簡景澤矜持地說。“算了,我大學畢業后可能繼續讀研究生,以后還會讀博士。”陸吒想了想拒絕,他對畢業后朝九晚五的工作深惡痛絕,對那些連朝九晚五都做不到,每天加班到深夜的工作更是敬謝不敏。甚至可以說,只要一想到這些工作,他就打心底排斥,他最喜歡的,就是什么都不做,然后銀行卡上就有到賬信息。現在能壓抑本性,在這里幫簡景澤處理工作,匯總資料,也只是迫不得已而已。被拒絕了,簡景澤也不再勸說,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早點處理完他今天還能早點休息,他到不在乎自己,自己怎么加班加點都習慣了的,但看著旁邊青年明明滿臉不耐不喜,卻不得不忍著性子幫他匯總資料分析重點的模樣,簡景澤卻有些心疼了。等到兩人處理完今日份的工作,可以休息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這個時間對于往日的簡景澤來說有些早,但他此刻卻覺得有些累,累到連個手指也不想動。“還要洗澡。”簡景澤皺著眉頭,他不想動,但他睡前肯定是要洗澡的。陸吒哪里敢讓簡景澤自己洗澡,當下嘆口氣,和簡景澤一起進了浴室,簡景澤先是脫了衣服褲子,猶豫了一會兒才脫了最后的底褲。浴室的白燈灑在更加白皙如同玉質的肌膚上,泛著冷冷的光滑,陸吒將心中其他的念頭都壓下去,將沐浴露倒在手心,又一寸寸抹在簡景澤的肌膚上。簡景澤享受著這服務,目光卻暗暗沉沉的,如果在兩人最開始沒相處的時候,他還能接受兩人分開生活各不相干,但現在他只要一想想,就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了。簡景澤擰著眉,他累的手指都不想動,洗了澡倒在床上。他這個身體現在的癥狀絕對不正常,太容易疲憊虛弱了,直到簡景澤想到他今天打的那個電話,才稍微放松了些。“睡吧。”陸吒撫平簡景澤的眉心,簡景澤目前只是嗜睡,以后還會更容易疲憊,這些都是孕期正常反應。只不過可能是因為這些年總是加班加點工作,簡景澤身體實在不好,才會在初期就表現的這么疲憊嗜睡。陸吒將手輕輕搭在簡景澤肚子上,閉上眼睛,徹底遮擋住了他眼底焦躁的神色。簡景澤身體上疲憊,想要睡過去,但腦子里卻亂糟糟的一個個念頭根本停不下來。他斟酌著開口:“我身體一向很好,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總是感覺很累。也可能是……我真的老了?”“簡總還不到30歲,處在男人一生中最好的年齡段,風華正茂,別胡思亂想了。”陸吒真不知道簡景澤想法這么多,只好陪著簡景澤在床上繼續談天。這樣的喁喁小話是以前沒有過的親密,簡景澤漸漸放松了,感覺困意再也擋不住,他閉上眼睛之前,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笑出了聲,“你還叫我簡總?”陸吒有些茫然,既然簡景澤有要求,他試探地喊了一句簡景澤的名字:“簡景澤。”簡景澤低聲嗯了一聲,然后真的合上了雙眼,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第25章總裁帶球11陸吒和簡景澤都沒有賴床的習慣,良好的生物鐘讓他們很早就醒過來了。等到他們來到餐廳,程姨已經將準備好的早餐端上了餐桌。程姨手藝不錯,簡景澤喜愛吃中式早餐,餐桌上擺放著程姨一早做好的生煎包、雞蛋杯、蒸紫薯以及海鮮粥等等,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精致的擺盤再加上應季的水果,單單看著就令人很有食欲。兩人用了早餐后,簡景澤并沒有立刻去公司。簡景澤坐在餐桌旁邊,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似乎看出了眼前青年的疑惑,解釋道:“今天我先不去公司,稍后我要去醫院,檢查下身體。”他原本可以直接讓私人醫生來簡家,但想了想,還是去醫院設備會更先進檢查結果出來的也快。陸吒目露擔憂,“你不舒服嗎?”簡景澤肯請人檢查身體是好事,但越是這樣關鍵的時候他就越不能離開,他還不知道簡景澤這個朋友靠不靠譜呢,他當然得留下善后了。簡景澤雖然昨天晚上還在想,他是不是有可能得了不治之癥,但那是晚上胡思亂想而已,等到了白天,他又是那個無堅不摧強大無匹的簡總裁了。所以,聞言簡景澤臉上神色淡淡,像是在處理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一樣:“你別多想,就是例行檢查,你該上學就去上學。”但陸吒打定心思要留下來,他抿了抿嘴唇,眼睛里盡是倔強:“我不想去學校,就留在你身邊陪你。”見簡景澤想要說話,陸吒先一步說道:“就算你讓我去學校,我也沒心思學習,還不如等你檢查完了,再去學校呢。”陸吒說著,拿出手機,在簡景澤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請完假了。簡景澤無奈又有些好笑,他就說嘛,他這個小男友愛慘了他!兩人乘車出發,許久之后,在一醫院的停車場泊了車,然后下車剛剛走到醫院大門前,就見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含笑迎了上來。簡景澤見到來人,神色沒有多大變化,看起來冷傲自持,“怎么是你?你交代一聲不用我排隊就行了,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你忙你的去。”向郁南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露出了一個笑容,神情動作能看出兩人非常熟稔:“你不是一直覺得一個月檢查一次身體浪費時間嗎?一直半年做一次體檢,我說過你多少次你都不聽,這次怎么改變主意了?”“我需要和你解釋?”簡景澤勾了勾唇,一雙眼睛黑漆漆的,搭理了向郁南這一句,就已經算是給向郁南面子了,他側過頭,對著身邊的青年介紹:“他叫向郁南,也是我同學,一起念書長大的,算是朋友吧。”向郁南和他也是同學,家里是開醫院的,等到向郁南長大,也就順理成章地遵循家里的意愿學了醫。“喂喂,這么長時間不見,你說話還是一樣難聽!什么叫‘算是朋友’?能忍你臭脾氣,和你一直有聯系,我們這關系還不是朋友?”向郁南說完,見簡景澤沒多大反應也覺得無趣,將目光停留在陸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