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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內被猛烈濃郁的信息素一激,傅晟皺著眉握緊了拳頭,心中升起了一種詭異的感覺。下一刻,沒等他有所恢復,一股猛烈地奶味信息素便又沖了過來。程斐然更是解開了他的襯衣,從后面抱住了傅晟:“傅哥,我知道你最受不了Omega的信息素,我不要別的,哪怕一次也行。我真的喜歡你,從小時候一直喜歡到長大,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不應該發情勾引你,可是我...”沒等程斐然把話說完,傅晟一把抓住了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反手一擰,將程斐然背對著他擰在了墻上。猛然的陣痛疼的程斐然叫出了聲,委屈巴巴的回頭看向了傅晟,聽見他說:“程斐然是吧?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真以為我對Omega的信息素毫無抵抗力?”難道不是嗎?程斐然早已打聽清楚了傅晟的情況,他知道傅晟體內隱藏著獸.性的Alpha基因,只要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讓他聞到Omega濃郁的發情信息素,他體內的野獸一定會占據他的身體,令他只顧沉淪在眼前。“傅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喜歡你。”程斐然當然不能說自己是故意在勾引他,只能先哄他放松警惕。一波接著一波的奶香味從程斐然的身上散發出來,尤其是背對著傅晟時,程斐然已然半褪的襯衫更是在他不斷地掙扎下,幾乎全部褪了下來,那股濃郁的奶香味愈發的勾人。傅晟不能再在這個隔間待下去,他知道他體內的獸.性正在被喚起,為了避免發生任何意外,他現在必須出去。傅晟不再和程斐然廢話,一把拉開了門,走了出去。剛邁出隔間,卻看見阮云溪陰沉的站在他的面前。第55章:阮主席,和我回家“云溪...”傅晟目瞪口呆的看著站在他面前一臉陰沉的阮云溪,回頭掠過微開的隔間門,只覺得一股寒意直沖腦門,快要將渾身都凍住了。正在此時,隔間的門被打開,衣衫不整的程斐然眼眸微紅的從里面走了出來,一副被蹂.躪后的表情,可憐巴巴的說道:“傅哥,好疼啊”好疼啊...你疼個屁啊...我都沒碰你啊!!傅晟的喉結滾了滾,觀察著阮云溪的表情,生怕他因為眼前的狀況而生氣、吃醋,結果阮云溪僅是淡淡的掃過傅晟,沒有多余的情緒,看向了襯衣大敞的程斐然。“你哪里疼?我幫你看看。”程斐然聞言眼尾微顫。他害怕阮云溪,從小就害怕。他小時候總是受欺負,而那些欺負皆是他故意而為之。一開始僅是為了讓他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弱勢無助。誰都喜歡軟萌可憐的美少年,只有會要糖的孩子才有糖吃。上天賜給了他一副好皮囊,再加上他軟萌可憐,自然會吸引很多同齡人的關注,也可以從大人們的手里騙取很多好處。直到遇見了傅晟。他像是披著金盔銀甲的天界戰神,踏著光而來,純真而璀璨。不屑的掃過程斐然專門雇的混混們,明明就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卻絲毫都不曾畏懼,利落的將他從混混們的手里救了出來,告訴他不要怕,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從那天起,程斐然便一直跟在傅晟的身后,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著他,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本來面目。一直佯裝著可憐與無助。可是他卻不得不忌憚阮云溪。因為從他第一天跟著傅晟開始起,他感覺阮云溪就已經看透了他的真面目,可饒是如此,阮云溪仍舊對他不屑一顧。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帝君,俯覽人間百態,明明心知肚明卻從不參與、冷冷的看著你像小丑一樣使盡渾身解數、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僅剩的美好。所以他討厭阮云溪,從小時候到現在,一直如此。程斐然小心隱藏著自己內心的寒意,面上仍裝的很可憐,在與阮云溪對視的時候不時吸吸鼻子,卻在視線相錯的同時,看見了阮云溪緊握在身側的拳頭。阮云溪為什么會握著拳頭,難不成...他也喜歡傅晟?程斐然一陣竊喜,如果阮云溪也喜歡傅晟,現在看見他衣衫不整的與傅晟從一個隔間出來,想必氣也要氣死了。程斐然嘴角掛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唯喏的站到了傅晟的身邊,似忌憚阮云溪一般小聲囁嚅道:“傅哥,阮主席好兇,我害怕。”傅晟一直盯著阮云溪,心中對程斐然的話嗤之以鼻。阮主席哪兇了?我連他一點情緒變化都沒看到。看來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喜歡自己啊,看見他和別的Omega從一個隔間走出來,他卻連眉頭都不蹙一下。傅晟的心中一片荒涼,更不想回頭配合程斐然繼續演這場鬧劇,僅是看著阮云溪,能多看一眼便多看一眼。程斐然沒有聽到傅晟的回復,正準備伸手抓住傅晟的胳膊,卻見阮云溪大步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將他拖進了洗手間的隔間。傅晟:“!”程斐然瞠目結舌的被阮云溪拉進了隔間,稍顯畏懼的看著他,“你..干什么?”“程斐然,好久不見,你還是這么的心機。我不想在傅晟面前摘下你虛偽的面具,從小時候開始就在給你機會。沒想到這么長時間不見,你還是如此的一如既往。”“你別..胡說..”程斐然不禁有些結巴,他害怕在傅晟面前暴露他的真面目,若真的暴露了,本就不會多看他的傅哥,可能會再也不理他。他一點都不想失去他唯一的美好。阮云溪將程斐然的慌張收入眼底,視線掠過他白皙的脖頸。沒有被標記過的痕跡。阮云溪往后退了一步,準備開門出去,在出去之前回頭說道:“程斐然,人活的不要那么累,長時間帶著面具,終有一天會被面具所吞噬。我看在咱們從小長大的份上,最后一次提醒你,聽與不聽,你隨意。”“那你呢?”程斐然在阮云溪劃開門鎖的一瞬間說道:“阮云溪,你不是也戴著面具么?明明喜歡,卻不敢承認!”阮云溪頓了一秒,拉開門走了出去,清冷的聲音回蕩在隔間:“我沒有不敢承認。”傅晟跟在阮云溪的身后往會場走,他不知道阮主席與程斐然在隔間說了什么,只見兩人進去了一會兒,阮云溪便平淡如水的走了出來,一眼都沒有看他,便走了出去。傅晟不會猜別人的心思,更看不透阮云溪,不知道他這到底算生氣還是沒有。要說生氣表情又那么的淡然,要說沒有,又不看他。傅晟心中很慌,加快了步伐,在快進會場的同時,一把拉住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