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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杵著拐杖,右手拿著軍棍,氣的吹胡子瞪眼,滿地都是打碎的瓷杯,在冷白的白熾燈下泛著冷清清的光芒:“不肖子孫!不肖子孫!”傅晟百般無奈,跪在堅硬的大理石瓷磚上,隱隱咬著牙:“爺爺,我都和你解釋過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給你的云溪娃娃下藥、也沒有強迫他、更沒有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我們兩清清白白,不信等你云溪娃娃醒過來,你親口問他行不行。”“我信你個鬼!云溪何時這般柔弱不堪過,他什么時候都是一副堅強強悍的模樣,單單看著都讓人退避三舍,不可褻玩。現在他卻燒的連意識都快沒了,目光還有點渙散,不是你使了壞還能是什么!!阮云溪是個Alpha啊,還和你從小長大的竹馬,你怎么能...下得去手。”傅老爺子越說越氣,聲音都有些發顫:“我從小就處處嚴格要求你,就怕你因為A值過高做出什么后悔終生的事,可是處處防、處處教,你今天還是...你難道忘了你爸...”傅老爺子的話截然而止,傅晟的眸子也沉了下去。在聽到“你爸”這個詞時,傅老爺子與傅晟都陷入了沉默,前者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后者靜默的跪在地上,死死的攥著拳頭,渾身上下的疼痛好似都淡化了。過了片刻,傅晟抬起了頭,燈光照進他的眼底,映著化不開的深沉,鄭重的說道:“爺爺,你放心,我永遠不會像他那樣。我會跪在這里反省自己,您早點回屋休息吧。”傅老爺子深深地看了傅晟一眼,心緒翻涌如潮,又漸漸的平息,起身回屋之時又問道:“云溪身體真的沒事吧?”“沒事,只是發燒了,已經給他吃了林醫生開的藥,明早燒就退了。”阮云溪沒什么大事,就是發情之后的后遺癥,怪只怪傅晟一次性注入太多信息素,阮云溪一時半會消化不了。過了今晚,明早應該就可以恢復如初。若真的有事,傅晟也不會把他從林醫生那帶回來了。傅老爺子拄著拐杖,一步三回頭的上了樓。熄了燈的堂內,昏黃的小夜燈寂寞的守在墻角,斑駁的光影點亮了大理石瓷磚上跪著的少年,淺淺的陰翳難掩少年眸中如夜般的陰戾與痛色。夜深人靜。傅晟嘶聲,忍著疼痛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已經跪了兩個多小時了,膝蓋腫疼,像是被人用棒子重擊過。脊背上軍棍的痕跡蜿蜒綿亙,赤紅色與麥色混在一起,映著淋淋赭黛。傅晟蹣跚了幾步,走上了樓梯。他還是不放心將阮云溪長時間一個人留在屋內,若他晚上難受,無人照顧就不好了。門毫無意外的被傅老爺子給鎖了。真是防自己的親孫子堪比防賊。傅晟欲哭無淚。不過傅老爺子真是太小看他了,門不能走就不能翻窗戶了么!傅晟翻窗戶進了屋,身上因為剛剛攀巖的動作疼的尖銳入骨。他坐在床頭,摸了摸阮云溪的額頭,燒已經退下去了,床頭還有換下的毛巾與降溫貼。應該是后來,傅老爺子進屋照顧阮云溪時留下的。傅晟緩慢的移動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躡手躡腳的上了床,如同以往一樣僅是躺在被子上,離阮云溪一臂的距離。以前幾次阮云溪睡在被子里,他躺在被子上,還會摟著阮云溪睡。而今晚傅晟不想冒險,這一晚上的刺激太多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激發著他體內不安分的信息素,還有那顆深埋在他體內黑暗的種子。他靜靜的看著阮云溪的睡顏,伸手幫他掖了掖被子,又因為扯到傷口,輕輕地嗮了一聲。漫漫延伸的疼痛下,傅晟皺了皺眉,無力的點了點阮云溪小巧的鼻尖:“阮主席,你看我為了守著你,付出了多少啊。身上快要痛死了,還翻窗戶進來給你換毛巾,我對你這么好,你打算怎么回報我啊。”睡夢中美如畫的少年沒有回答他。“以身相許好不好啊?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咯。”過了很久,未等到只言片語的傅晟深深地看著床上的少年,不知道是在和他說,還是在自言自語。“快點喜歡我吧,阮主席,快點喜歡我吧..”靜謐的月光鋪成在屋內,床上兩人的影子被無限的拉長,拉長..終交織在如練般的夜色中..作者有話要說: 吹了燈,讓我擁抱著你.被審核折磨了一整天,嚶!感謝在2020-03-2902:46:02~2020-03-3100:45: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2513108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Lilytoll126瓶;一個鋰離子10瓶;豬豬5瓶;詩和遠方4瓶;撒野3瓶;晗翎2瓶;鳴蜩、甜茶.、糖水司小南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7章:阮主席,幫我解決阮云溪醒來的時候,頭還很疼,身上也沒有力氣。尤其是后脖頸,一動就隱隱發疼。他閉著眼思索了一會,昨夜發生的一切才慢慢回溯到自己的腦海里。傅晟標記了他。后來,黃天霸闖了進來。百般無奈,兩人潛到了水中,傅晟霸道的吻/著他,肺部的空氣都要被吞噬殆盡,又在他快窒息的時候,給他渡氣。再然后,他就不記得了。阮云溪睜開了眼睛,環視了一周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臥室,而是傅晟的。他轉眸看向了睡在自己身旁的Alpha。Alpha睡得很安穩,眉眼舒展、濃眉下兩條狹長的鳳目,睜開時輕佻撩人,閉上反而透著幾分聽話乖巧,像是折騰了一天,終于安眠的小狼狗。是啊,他本來就是小狼狗。阮云溪發現傅晟沒有蓋被子,只穿著單薄的絲綢睡衣睡在他的旁邊。深秋一早一晚很涼,阮云溪蹙眉,將自己身上的被子蓋在了傅晟身上。剛剛蓋上,傅晟就醒了。倏的支起了上半身,又不知為何吱了一聲:“阮主席,你好點了嗎?”阮云溪點頭。他還沒從被傅晟標記的這個事實中回過勁來,醒來又發現兩人同床共枕。換一個人或許會有些羞澀,但阮云溪沒有那么矯情。他知道昨天讓傅晟標記是萬不得已,而萬不得已的事并不會一直發生。“你睡覺怎么不蓋被子啊?”阮云溪坐在車里,看著坐在他身旁支著腦袋打盹的傅晟。“你晚上睡覺搶被子,我不舍得和你搶,只好讓給你了。”